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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昊天宗,你身為萬獸谷的三谷主,偷偷摸摸跑來昊天城幹什麼?”
玄問天只是淡淡一笑,瞥了那李銘一眼,雲淡風輕的說道:“李副城主,你不必客氣,本尊只不過處理一門下之事罷了,就不必再勞煩貴宗的那些老傢伙了。”
玄問天這句話顯然是在告訴李銘:“你還不夠資格直接與本尊對話!識想的話,就趕快閃到一邊,那涼快就那裡待著。”
李銘卻恍若無覺,笑盈了的臉,就恍若一朵盛開的向日葵:“玄武尊者駕臨昊天城,晚輩自當為尊者鞍前馬後。若不然讓宗主知道的話,晚輩一定少不了一頓責罰。哦,晚輩差點兒忘記告訴尊者了,方才魁鬥師叔已經傳方給晚輩,千萬不可待慢尊者,魁鬥師叔,一會就到……”
原來就在李銘認出玄問天時,他就立即向昊天宗傳了訊。因為他心裡非常清楚,玄問天絕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昊天城,可他畢竟只是一名結丹後期,面對玄問天這個元嬰期的大能修士,自然不敢有絲毫稽越。
聽見李銘提起昊天宗的魁鬥尊者,玄問天眼中閃過了一抹寒意,旋即冷哼著說道:“哼,不用勞駕李清揚那個老傢伙了,再說本尊只不過要在這裡辦些私事,完了便走,你們離開就可以了。”
老氣橫秋的玄問天,他那強硬的語氣令得李銘的臉色變得尷尬起來,不過他只是在心裡想了想,隨即敬聲說道:“尊者這話就說得不對了,這短松崗乃是我們昊天宗管轄的之處,恰好正是晚輩的職責範圍,尊者雖然是元嬰期大能修士,但終究是客,因此,豈有客人讓主人走的道理?”
“你說什麼?”玄問天冷叱一聲,眼中已放出陣陣冰冷的寒光,猛的一瞪李銘,一股無形威壓立即把他籠罩在內。剎那間,他只覺得彷彿有座千仞大山壓在肩頭一般,雙腿有若灌入了千斤鉛,竟是動彈不得。
李銘苦苦的撐住這股威壓,艱難的說道:“尊者要做事,晚輩自然是無法阻止得了,不過晚輩身負昊天城的監察之責,卻萬萬不敢就這般離去,敬請尊者見諒。”
在來之前,李銘看到遠處耀眼的光華沖天,聲勢驚人,就知道多半不是自己能對付的麻煩,所以早早就捏碎傳令訊符,通知了宗門。在見到是玄問天親臨後,更是又捏碎了一塊加急密令。相信魁鬥尊者已在趕來的路上了,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將對方留下來。
“這麼說,你是非要留在這裡監視本尊了?”玄問天一字一頓,他從嘴中每吐出一個字,李銘肩上的壓力就隨之沉重。
李銘勉強擠出一絲比哭更要難看得多的笑容,隨即說道:“尊者誤會了,您遠來是客,晚輩只不過是想盡地主之誼罷了。尊者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只需一開法口,晚輩願率全部手下,為尊者效犬馬之勞。”
站在不遠處的十多名昊天城的護城修士,自然也是極有眼色,隨著李銘的聲音一起抱拳齊聲說道:“晚輩願為尊者效犬馬之勞!”
“李副城主,你客氣了,但這裡是你們昊天宗都城,所以本尊絕不會稽越,李副城主,你還是請便吧。”玄問天心裡非常清楚,自己萬里迢迢的從萬獸谷趕到昊天城,就是為了抓一名小修士這麼簡單!
“能讓玄問天萬里奔波的事情,絕不可能是什麼小事!剛才短松崗上,分明是金丹期修士自爆產生的威能,那自爆的修士,又是誰呢?他的自爆與玄問天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
想到這裡,重壓之下的李銘,感受著天地之中鬱濃的靈氣,眼子珠一陣快速的轉動了起來。片刻,他瞥了已淪為廢墟的短松崗一眼,旋即對站在不遠處的一名築基後期修士神識傳聲:“煞狼,你立即去查一下,看看剛才有那些人在這短松崗。”
聽到李銘所言,玄問天心裡猛的一緊,以昊天宗想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恐怕很快就會調查得一清二楚。到那時,如果昊天宗的人對此生起疑心的話,那真的不好辦了。
玄問天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寒光,頓時之間,他已經生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但轉念想到李銘肯定已將訊息傳回,就算他能夠將在場所有人都抹殺掉,但是這口恐怕是滅不掉的了。
“姓江的小子真不是個東西,這個混蛋,連死了也不讓人省心,還要給本尊找麻煩!”玄問天在心裡憤然的暗罵了幾句。
雖然自殺的方法有千百萬種,但是江春陽卻偏偏選擇了這種最為轟烈自爆丹田的死法!在這一剎那間,他已經明白,江春陽這麼做,或許心裡早就存在了將昊天宗的人引來,從而介入其中的想。
“江春陽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把昊天宗引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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