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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自己方便。說到方便,真要方便。三位仁兄,可否等我方便之後再過來回話啊?”
三人面面相覷,魏楚蘭立過戰功,也是我軍的高階軍官,怎麼比市井潑皮還要無賴?對付這樣的人,難道只有……
東方英將驚堂木摔得山響,眼睛冒火,頭頂冒煙,叫道:“大膽的魏楚蘭,本官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來呀,給我大刑伺候!”
“呼啦啦”,衙役們將刑具搬上來,張牙舞爪,好不嚇人。
魏楚蘭嚇得忘了方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東方英心中暗笑,天底下就沒有不怕疼的人,即便你不怕死,這些刑具從頭到尾來過一遍,也會讓你把不知道的都說出來。
“靖康二十三年三月初七晚上,你在哪裡?”
魏楚蘭很是想了想,木然道:“記不得了!”
“本官再來提醒你一下,當天你剛回到京城就去了太子府。戌時前回到府中,然後你的管家過來通知你文靈惜出事了,你就急匆匆地出去了。你當時還帶著六名親兵,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回到家中。說,當天晚上你看到了什麼,都和誰在一起,又做了些什麼?”
“我想想,別急啊,有點亂,我想想。”魏楚蘭猛地一拍手,“想起來了,我到了靈惜娘子的府中,娘子她懸樑自盡了。我哭啊叫啊,我們七人找了一間酒館,喝了一晚上。我打了酒館的東家,摸了人家姑娘的屁股,喝光了酒吃淨了肉,還欠人家三百個大子。我不該啊,不該!我辜負了聖上的期望,辜負了我們軍團王大帥的教誨,我……”
“還有什麼?”
“我要方便!”
東方明怒火中燒,恨得牙根兒都疼:“來呀,上刑!”
忽然,闖進來一隊軍兵,鎮王趙詵氣勢洶洶地進來,道:“為何要上刑啊?”
三位起身迎上來抱拳拱手,參見鎮王殿下。東方英心裡彆扭,表面上還是要恭敬:“回殿下的話,疑犯魏楚蘭狡猾無賴,藐視公堂,下官逼不得已,依律行事,請殿下訓示!”
趙詵問道:“可有此事?”
魏楚蘭捂著肚子,道:“我要方便!”
趙詵被逗樂了,道:“有什麼話,待他回來再問不遲,你們說是不是?”
鎮王的面子不小,魏楚蘭如願以償,順利排洩,再度回到大堂,謝過殿下的大恩,樣子恭順多了。
東方英又將前一番話問了一遍,魏楚蘭還是一樣的回答,只是中間了加了一段他在文靈惜家中哭靈的動人場景,哎呦,真是感人至深,催人淚下啊!
趙詵知道一些大哥與靈惜的故事,有情人不能攜手洞房白頭偕老,伊人已逝,魂歸何處?他與靈惜不認識,卻也為她悲慘的遭遇而感到痛心,再想到大哥,越發心痛了。
趙詵認為魏楚蘭沒有說一句假話,堂上三位卻不這樣認為,而有些衙役竟然剋制不住,偷笑起來。這樣下去,審問將沒辦法進行下去,東方英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豈能白白葬送?
驚堂木的清脆響聲將所有人帶回現實世界,東方英再道:“傳證人上堂。”
管家的弟弟魏三看到魏楚蘭,嚇得當場尿褲子,身子顫抖著上來,跪倒在地。人證帶來了物證,當天晚上魏楚蘭穿過的一雙靴子,靴子上確實有血跡。
“魏楚蘭,這雙靴子你那天晚上是不是穿過?”
靴子是他的,魏楚蘭也承認。
“靴子上的血跡是哪裡來的?”
魏楚蘭道:“那天早上,我碰到了一條瘋狗,一腳將它踢進了汴河,許是狗血吧?”
“可有人證?”
“我那六個兄弟都能作證,不過很不巧,他們回家鄉去了。我給了他們一個月的假,這些混蛋平時和我沒上沒下,不分彼此,回來得晚一些也是可能的。等到他們回來,大理寺卿再去問吧!”他們六個拿了錢,魏楚蘭都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哪兒去找?
万俟禼怒道:“一派胡言!來呀,給我用刑!”
程敦覆沒有做聲,他辦案多年,自然看得出來魏楚蘭在狡辯,所以他也是支援用刑的。
趙詵把手一擺:“慢著!沒有真憑實據,就對朝廷命官嚴刑逼供,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
主審官東方英瞅瞅兩位副手,万俟禼是秦檜的人,程敦復並沒有表示不同意見,更有把握了:“殿下可是奉旨來旁聽的?”
趙詵的權威被冒犯了,怒氣沖天:“不奉旨就不能來聽大理寺卿審案?”
“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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