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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兩人品茶賞花圍棋觀雪,融洽得就像至交好友,卻決不涉及感情。也不知是兩人都大徹大悟了,還是在不約而同地躲避。眼瞅著瑤華已逝,青春不再,兩人這段感情糾葛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魏楚蘭歸根結底還是一個粗人,不明白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瞧著續絃的愛妻眼角含春,幾個侍妾風騷多情,好說歹說將兒子轟出去,回身壞笑道:“哎呦,活活想死人咧!來,讓哥哥抱抱!”
丫頭們捂嘴偷笑,嫩臉燒霞,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夫君,送出一句心不由衷的話:“要死了,老沒正經!”
魏楚蘭一本正經地說:“有請夫人速上前來,行那周公之禮!”
幾個丫頭羞紅了臉,就要溜走,魏楚蘭立即變成了窮兇極惡的狼,抓住一個扔到床上,打仗要打殲滅戰,今天豈容漏網之魚?這個摸一把滑溜溜的香臀,弄得美人香汗淋漓;那個已經跑到門邊,忽然停住,小手拍著胸脯,臉上掛著媚笑,也不知是想歇一歇再跑,還是等著色狼過來抓她?
正在瘋著,忽聽管家在門外叫道:“大官人,文娘子那邊出大事了。”
魏楚蘭一愣,懷裡抱著的丫頭重重地摔在地上,幾步趕到門前,一腳將門踹開,問道:“快說,到底是怎麼啦?”
“文娘子懸樑自盡了!”
魏楚蘭腦袋“嗡”地一聲,扶住門框,壓住上湧的氣血,吼道:“老子沒聽清,再說一遍!”
不是沒聽清,是不敢相信啊!靈惜又有什麼事情想不開,選擇了自殺這一條路?幹他孃的,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為什麼靈惜……
“備馬!”
兩家距離不遠,當初選擇這所宅子的時候,魏楚蘭還藏了一點不可向外人道的小心眼:有機會還可以遠遠地看一眼靈惜,不求別的,看一眼也是好的,那畢竟是他的初戀啊!轉過一條街道,飛馬來到文靈惜的住所,開門的老頭已經被下人用涼水潑醒;靈惜貼身丫頭兩眼無神,盯著魏楚蘭一個勁兒地傻笑。
靈惜的閨房一片狼藉,再看躺在床上之上酣睡不醒的她:鬢髮蓬鬆,兩頰雪白,還殘留著淚痕;衣衫不整,魏楚蘭連忙拉過被子將靈惜蓋好,屋中淫靡的味道令他瘋狂。將看門的老翁喚到身前,厲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靈惜是受辱之後,懸樑自盡的,魏楚蘭要知道,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做的。
“小娘子回來之後不久,外面有人叫門,我問是誰,他自稱是張相公府內的大衙內張國荃。又說什麼有要事與小娘子商量,我去回了,小娘子說不認識,天也晚了,不能相見的。可是那人就是不走,還在外面大吵大叫,我開啟門與他理論,誰曾想被一拳打昏了過去。醒來之後,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魏楚蘭睚眥具裂,一拳將桌子砸碎,揪住管家的衣服領子,叫道:“張國荃是個什麼東西,他住在哪兒?”
“張國荃是張相公的長孫,京城有名的花衙內,出沒妓院,調戲民女,名聲很臭。我聽說,他最近在這附近購置了一處宅院,從蓮花樓弄回來兩個婊子養在裡面,沒事的時候不大回相府的。”管家嚇得夠嗆,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你知道他住的地方?”
“知道,知道!”
魏楚蘭將管家放下,喘了兩口粗氣,道:“回去找六身便裝,我就在這裡等著,兩刻鐘之內回不來,我就殺了你!”
管家也不知道大官人要衣服做什麼,不過大官人說的話卻是清清楚楚,跑了出去。
揮揮手將人都趕出去,魏楚蘭坐在床前,望著文靈惜,嗚嗚大哭起來。他是喜歡靈惜的,從心裡往外喜歡;當年太子出現了,生生奪走了靈惜,他爭不過太子,只能讓了。他哪方面都比不過太子,靈惜如果真能與太子成就美滿姻緣,他心甘情願。可是,太子也成了失敗者,靈惜還是嫁給了他的表哥南宮玉,南宮玉這個傢伙真混賬,娶了靈惜不到一年,一命嗚呼。你死不死不重要,這不是耽誤人家小娘子一輩子嗎?從此之後,小娘子臉上很難見到笑容了。為了她,太子與官家頂牛,官家差點揮劍殺了親生兒子。太子還是不能違拗官家的旨意,娶了遼國公主,不過任誰都看得出來,太子心裡還有靈惜的位置,他們多般配啊,為什麼就不能……也許再過個十年八年,太子當了皇帝,靈惜就可以嫁了。靈惜不顯老,和十年前一樣好看,到了那時也會是一個漂亮的新娘子,可是……
靈惜,我心疼啊,你知道不知道?
王八蛋張國荃,老子不管你是什麼相府衙內,今晚老子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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