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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騾子22號發話,我是亞軍!你才是季軍!我說了,那輛車是我先投下的炸彈!”
“騾子1號發話,別胡鬧了!”1號騾子戰鬥機氣憤的命令到。
“騾子22號發話,好的,專心作戰!冠軍隊長!”
從火中逃出來的克隆人立刻遭到機械盔甲兵的襲擊。機械盔甲兵看到自己的飛機趕到,紛紛歡呼雀躍,以為救星到了。
“我們的空軍來救援助我們了!”
“炸克隆人個狗孃養的!”
一輛鑽巖車的履帶被炸斷。但鑽巖車的四面都有能獨立行走的履帶,這是為鑽巖車在地下行進時,能擁有全方位的行進動力而設計的。所以下面的履帶被炸斷後,克隆人駕駛員立刻將鑽巖車翻身,用另一面行駛。駕駛艙也隨著車身翻動向相反方向轉動,保持正常的水平。坐艙不能旋轉,需要裡面的人自行調整。幾個機械盔甲兵注意到鑽巖車的特點。繞過鑽巖車前面的噴火裝置,協同攻擊鑽巖車的所有履帶。這種戰術跟攻擊坦克一樣。只要履帶被毀壞,再列害的戰車也會變成殘廢,靜止在原地任人宰割。只是攻擊鑽巖車至少需要攻擊坦克的四倍力量。因為鑽巖車四面都有履帶。就好像遊戲攻關的hard模式。
機械盔甲兵透過盔甲裡的耳麥接到命令:“在騾子戰鬥機的掩護下,全面撤退!”
一個機械盔甲兵罵到:“媽的!運輸車都快被燒沒了!剩下的運輸車比我們逃的還快,叫我們拿什麼撤退?”
戰地記者跟自己的攝像師,躲到一個掩體後面。記者對著攝像師報道:“攻擊我們的噴火怪物已經查明,是克隆人游擊隊改造了的大型開採用鑽巖車。我們的機械盔甲兵正是遭到這種鑽巖車的偷襲。我們落入了敵人的圈套。但我軍已經派出了空軍的騾子戰鬥機,支援機械盔甲兵。此時,克隆人游擊隊正遭到騾子戰鬥機的有力回擊。大家請看……”記者和攝像師說著離開掩體,開始拍攝騾子戰鬥機空襲鑽巖車的場面。
記者說到:“我們的騾子戰鬥機正將敵人的鑽巖車團團圍住。勇敢的機械盔甲兵戰士也正在與敵人疏死對抗。相信沒多久,我們的機械盔甲兵就會脫離被動。大家看,科克國的騾子戰鬥機可以一邊轟炸一邊用重型電磁波機槍射擊敵人。而且騾子戰鬥機重機槍以扇形方式掃射,不會放走前面的任何一個目標……”
機械盔甲兵們自己知道,運輸車已經被摧毀。鑽巖車出現在步兵的陣營中間。就是想不抵抗也是不可能的了。他們知道非常清楚自己以前是怎麼對待反抗的克隆人的。也就自然認為,一旦自己投降,這些被他們當成下等生物的克隆人怎麼有可能饒過他們呢?況且,宇宙間最高等的生物——人,怎麼能投降於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下等生物,任由克隆人處置呢?投降的舉動是危險的,會被軍事法庭定義成反人類罪。因此,在尊嚴和現實雙方面因素下,每個步兵都不會冒險嘗試投降於克隆人。況且,媒體上對克隆人自由黨一向稱之為“極端恐怖組織”。無論這話是真是假,有多少水分。一旦被反覆強調就使人不由自主地言信了。好像一個謊話說上千百遍,就會變成真話似的。所以現在唯有采用魚死網破的戰術,尋求希望了。
就在這時,一架騾子戰鬥機飛過一輛鑽巖車。重機槍的掃射,走過鑽巖車,向記者和攝像師掃來。記者和攝像師只盼著拍攝一組科克國的騾子戰鬥機神勇擊毀敵人鑽巖車的精彩鏡頭,都沒考慮到自己人的機槍會向他們射來,立刻慌忙地跑向掩體。
但騾子戰鬥機快速地飛過,跟本沒注意到記者和攝像師在鑽巖車的後面,幾發電磁波擊中沒來的及躲入掩體的記者身上,記者啊的一聲爬倒在血泊之中,就這樣在攝像師的鏡頭前被自己人的機槍射死了。這可能是他在鏡頭前完成的最後一個最真實、最完整、同時也是最說明問題的報道。對記者這一職業來說,他死的壯烈。對戰爭來說,他死的無辜。對那些痛恨做傾向性很強的虛假新聞的克隆人來說,這個科克國的媒體工具死的罪有應得。
相同的事情還在繼續發生。就在步兵們慶幸騾子戰鬥機的到來時,一架騾子戰鬥機的炸彈徑直落入了機械盔甲兵自己的隊伍中,將自己人炸的人仰馬翻。幾個受傷的機械盔甲兵罵到:“媽的!炸到自己人了!”
“空軍在幹什麼!”
“戰鬥機究竟在幫誰?”
旁邊的中尉喊道:“騾子戰鬥機跟本分不清敵我……”那個中尉沒等說完話,就被一枚炸彈炸飛,在空中翻了個跟頭,重重地摔在一個彈坑裡,再也不動了。眾機械盔甲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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