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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曼：“哦？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玲：“我心裡明白，你心裡也明白。但我不想說出來。”

奧曼：“你怎麼能就那麼確定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玲：“經驗！”

奧曼：“對男人的經驗？”

玲點點頭，端起奧曼的酒杯，喝了一小口：“對來夜總會的男人的經驗！”

奧曼：“對其他來夜總會的男人的經驗！”

玲：“今天不買金票？你不打算投我一票嗎？”

奧曼：“你對男人那麼瞭解，不如自己猜猜看？”

玲笑了：“你還沒買金票，但我想你不會讓我失望。”

奧曼：“你怎麼知道我沒買票？”

玲：“你一進門我就看見你了！”

奧曼：“哦？真的？我不信！”

玲：“你一個人來這。進了屋就就開始找人。然後就坐到了這……”

玲說到這，臉上突然有些紅。

奧曼：“我一進門你就注意到我了？”

玲：“誰注意你了，我是偶然看見的……”

奧曼：“偶然的近意詞是不是緣分呢！”

玲：“緣分都是偶然的，但偶然的不都是緣分。”

奧曼喝上一小口紅酒：“我很榮幸能跟你有一份偶然。尤其是你的歌聲。”

玲：“……還要過兩個小時，才到我上場唱歌！”

奧曼：“我今天聽不到了？”

玲看著奧曼，看著奧曼這張年輕，英俊的臉：“今天不投我一票？”

奧曼把手伸到衣服裡，套出了一張金票。

玲有些驚訝：“你什麼時候？”

奧曼：“在你換衣服的時候！”

玲：“什麼？……難道你進屋時就看見我了？”

奧曼：“我一進屋時就發現你了，你穿著上次的那件繡著四色鳳凰的衣服，就站在去後臺的門口。我一進去，你就去了後臺。然後你再出來時，就換上了這身衣服！”

玲笑著：“你……老奸巨滑！”

奧曼：“我認識你的紅髮。”

玲：“在這麼暗的燈光下？”

奧曼：“我告訴過你，我當過顏色調節師，對顏色很敏感。況且……”

玲：“況且什麼？”

奧曼：“還有我對你身上的感覺。”

玲痴痴地笑了：“呵呵！又是感覺！一個藝術家的感覺？”

奧曼：“不，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感覺？”

旁邊有人喊玲的名字。玲回頭看了一眼聲音的方向，隨口應付了兩句。然後又把目光集中到奧曼的身上。

奧曼：“又是捧你場的人？”

玲點點頭：“你也是捧我場的人。”

奧曼：“哪一種捧你場的人？”

玲不語，看奧曼，又看了一眼那張金票。旁邊又有人喊玲的名字。

奧曼：“你那麼受歡迎，去忙吧？”

玲：“你不高興了？”

奧曼：“沒有，真的。”

玲：“你不希望我多陪陪你？”

奧曼：“希望！但還有機會。”

玲：“還有機會？你還會來？”

奧曼點頭：“是的，有空就會來。”

玲：“謝謝你投我票！”

奧曼鬼笑著說：“我可沒說要在上面寫你的名字哦！”

玲輕輕打了一下奧曼：“不寫我的名字，下次不認你！”

奧曼：“投票對你們來說那麼重要？”

玲點點頭：“很重要！”旁邊又有人叫玲的名字。

奧曼：“能告訴我，投票多了會對你們有什麼影響？”

玲看著奧曼，淘氣地笑了：“不告訴你！嘻嘻！”

玲說著起了身，“我離開了？”

奧曼：“去吧！”

玲一邊看著奧曼一邊走向夜總會另一邊的幾個喊她名字的客人。

玲消失後，奧曼拿出座子旁邊的熒光筆，在上面寫下了玲的名字。

奧曼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另一邊的玲，正和那些人有說有笑的。自己閉上眼，搖了搖頭，笑了。似乎在笑自己的，笑自己想的天真，笑自己想的單純。

玲拿著一瓶酒，為一個客人倒上。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側的奧曼。陪笑的臉上。掠過一絲無奈。回過頭，繼續笑臉相應，為客人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