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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孩子都有了,她難道還有什麼其他可利用的價值不成?
她不懂他,以前不懂,現在還是不懂。
許連臻緊抿著嘴唇,冷聲道:“蔣先生,你想怎麼樣?”
蔣正楠彷彿聽到極好笑的笑話一般,嘴角的嘲弄笑意漸漸由清淺轉為濃烈,他斜睨著她,這樣子的笑,就算左臉的疤痕線條愈發突兀猙獰,就算是涼薄,也有一種難以逼視的英俊。許連臻的心突地一跳,漏了節奏,她倉促地別過頭,瞧著窗外,玻璃幕牆桑有水跡無助地蜿蜒而下。
蔣正楠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端起了茶几上的酒杯,緩緩地飲了一口,一整夜的等待,她終於落網了,他現在有的是時間。
許連臻又等了許久,終於敗下陣來來,於是,她將照片取了出來,擱到了他面前,:“蔣先生……你想要什麼?”
每張都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照片裡頭的她,蔣正楠記得相當清楚,有的酥胸半露,有的露出無暇裸背,有的星眼半闔,有的紅唇微啟,無聲魅惑……這樣子的她,當真令人血脈噴張。
蔣正楠無聲無息地牽動嘴唇,可抬頭望她的時候,笑容已斂:“還有更精彩的影片,你想不想看看?”
許連臻身子一顫,難以置信地抬頭望著他,半晌,她忽然朝門口而去。
蔣正楠的聲音涼涼的在身後響起:“出了這門,一切沒有迴旋餘地。你想清楚了再走也不遲。”許連臻停住腳步,閉上了雙眸,緩緩道:“蔣先生,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你一次說個清楚明白吧!當初我答應你的事情都已經做到了。我想我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蔣正楠心情甚好地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聽賀君說我需要一個女助理,我考慮良久,覺得你蠻合適的。”
許連臻望著他:“就如此而已?”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蔣正楠“噗嗤”一聲冷笑,退了一步,雙手抱胸,凝望著她,語氣輕柔之極:“你真是會說笑。”
第四章
蔣正楠給了她一個星期的時間,讓她處理大雁的事情。那冷漠的語氣,現在想起來也不免讓許連臻心口發緊。
她好像吃錯藥了。從回來到現在,只要想到他,想到他臉上那條猙獰的疤痕,她的心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細細纏繞,一圈又一圈。她的眼眶就會酸酸辣辣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掉下來。
許連臻除了嬌姐的服裝店,倒也沒什麼要特別處理的。年東晟那裡,她本就有構思了,於是只好熬夜趕圖給他。
只是嬌姐,嬌姐這裡……她很是為難。
許連臻擱下了手中的筆,撫著額頭起身。嬌姐那裡也不能拖,早點更嬌姐說清楚,才能早點找到合適給的人。
她起身給自己衝了一杯熱咖啡,站在窗前,靜聽著寒風從視窗呼嘯而過。她捧著熱騰騰的咖啡,喝了數口,這才又坐下來。
人與人之間是有緣分的。很多時候,有一些人,一別之後,可能永不會再見了。
正因如此,所以無論如何,她答應年東晟的那張設計圖怎麼也得完成給他。
一直熬到了天光大亮,總算是完成了十之五六。許連臻起身梳洗了一番,又給自己熬了點小米粥。
去醫院的時候,嬌姐剛起來,正要下去為小皮皮到樓下去買早餐。見了連臻,倒有點詫異:“連臻,今天怎麼這個時候過來?”許連臻一般都是晚上關了店門後過來的,跟她對賬結清營業額。今天這麼一大早過來,所以周嬌不免覺得奇怪。
小皮皮戴了頂藍白相間的針織小帽,乖乖巧巧地叫了一聲:“連臻阿姨。”
許連臻應了一聲,見小皮皮的身子縮在被子裡頭,小小的一張臉,一雙大大的眼睛,臉色蒼白羸弱,連小嘴唇亦是灰白灰白的。又見他戴帽子,知道是因為化療掉頭髮了,不由得愛憐難過。連大人都難以忍受的化療,皮皮這麼小……
許連臻一路上乘公交車的時候,早已經打了無數腹稿了,可見了嬌姐,還是覺得沒有準備充分。可是又沒有法子拖,他就給她一個星期,都已經過一天了,還只有六天,在這短短的六天裡頭,她還要給嬌姐找到合適的人。
想到這裡,連臻便對周嬌道:“嬌姐,我陪你去買早餐吧。”周嬌見狀,便知她有話對自己說,於是幫孩子掖好了被子:“媽媽和連臻阿姨到樓下去一下,你再睡一會兒,吧被子蓋好,我們馬上回來。”小皮皮乖乖的答應了。
因到了探病時間,電梯處人潮洶湧。兩人避開了人流,從樓梯間而下。周嬌問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