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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便是每日大捧的紅玫瑰,每星期不定時的約會。開始約會後不久,他便帶她上了他的辦公室。一次一次,去得久了,辦公室裡的人便把她當女主人一般對待,熱絡客氣。
再後來,他說他工作忙,聯絡淡了些。她也不介意,畢竟男人嘛,總是要以事業為重的。
可是,她沒想到他這麼快會求婚,更沒有想到都還沒有正式求婚,各大媒體確保到說他一想她求婚成功,說什麼包下總統套房給她驚喜求婚。還說幾十個工作人員各捧了一枚戒指,魚貫入內,就為了她那溫柔低頭的一顧。
結果隔了數天,他真這樣做了。那樣的場面,她怎麼可能不答應呢?就是對媒體一百一萬個討厭,討厭他們提前將一切曝了光,否則她估計會感動到淚流不止。包括之後的婚禮,他給了她所有女人夢想的一切。以至於到現在,論壇上還有無數額女子對她羨慕嫉妒恨著。
小白從獸醫那裡回來後,他再不讓她多接觸了。
她覺得不解之極,一次在大姐面前說漏了嘴。大姐眉頭微蹙,把手裡的骨瓷杯放了下來,拉著她的手含笑道:“不過是隻狗而已,瞧你緊張的。”
過了些日子,大姐偷偷地告訴她:“我找人跟了你老公兩個月……”她是知道他性子的,有些緊張:“大姐,……萬一他知道了,弄巧成拙就麻煩了。”
大姐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放心,什麼都沒有。”又說,“大姐不是擔心你嘛!我救你一個妹妹,這不是怕你吃虧。”
又說起了孩子的話題:“不是大姐不提醒你,妹夫歲數也不小了。你婆婆他們都等著抱孫子呢。你可千萬別學那些不好的,說什麼過幾年再生。你們都結婚兩年多了,也是時候生了。”
她雖然沒臉紅,可也沒好意思跟大姐說他經常出差,兩人在那方面並不頻繁,最近更是少之又少。偶爾兩個人子一起,他都做足避孕措施。看來,她是時候跟他談談了。
後來,她是找他談了。他一聲不吭地聽完她所有的話,可是表情卻淡淡的,只說:“孩子太吵太煩了,過幾年再說。萬一爸媽問起來,就把我說的告訴他們,說是我不想要,把責任都推給我。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兒子。”
他這樣子地體貼她,她心底暖暖的。都說生孩子破壞身材,她望著鏡子裡勻稱的身材,也下不了決心。
可是誰曾想到,又過了半年,他居然要求分房睡。他那樣客氣,說什麼自己工作忙,有時候時差顛倒,太影響她的睡眠質量。他心意已決,只是通知她,而不是跟她商量。
誰家夫妻會分房睡啊,就算自家哥哥在外面有不少女人,可是回到家,還是跟嫂嫂同床同房的。她實在忍無可忍:“你是怎麼了?你想怎麼樣?”
可是她無論怎麼跟他發火,所有力氣卻像打在棉花上一樣,毫無回應。他那麼客氣,好像兩個人只是租房子同居,而不是什麼夫妻。
再看草坪的時候,蔣正楠已經拿著水管在給小狗沖泡泡了。
想起自己最近從歐洲掃貨回來的那十幾款性感睡衣。錢會詩撿起了地板上碎裂的墨鏡,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匆匆洗了個澡,換了件豹紋深V的緊身裙,又在手腕、耳後點了點香水,這才下樓。果然在餐廳看到了蔣正楠,正抱著小白,抬頭見了她,也不詫異,淡淡道:“回來了。”
不鹹不淡地,就算打招呼了。錢會詩嫵媚地撩了撩捲髮,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逗小白:“來,到我這裡來。”
小狗本是耷拉的眼皮,因她揉著它的發毛,所以抬了抬眼皮,然後再度眯了眼。
蔣正楠倒也不多話,把小白遞給了她。可她才伸出手,小白便來了精神,甩了甩髮毛,衝她“汪汪汪”地叫。蔣正楠見狀,把收縮了回去:“算了,讓他們上菜吧。”他的手在小白的頸間輕輕摸了摸,小白便止住了叫聲。
這條狗,對它客氣它還真當福氣了。錢會詩轉眼想起大姐說的:“不過是條狗,你計較什麼勁,至於嘛!別讓他覺得你心眼小到連條狗都容不下。”於是盈盈一笑:“吃飯吧。”
一時間,廚房的人上來,輕手輕腳地擺筷子、碟子,菜一個一個上來。
大熱天的,廚房上了一個熱辣油膩的香辣蝦。顯然是蔣正楠專門吩咐做的,他向來喜歡吃蝦。錢會詩夾了幾隻香辣蝦,剝好了夾給他。蔣正楠略有怔忡,片刻才說了一句謝謝。
錢會詩朝他笑笑:“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謝的。”將正楠又怔了怔,沒有說話。
深夜時分,錢會詩泡了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