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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領頭的叫蘇傑,見董德青愁眉不展,想了想慢慢靠過身去,把懷裡掖著的小酒壺掏出來,使勁壓低聲音,說:“來口?”
董德青看了看他,微微一笑,接過酒壺小口的一湎,瞬間覺得胸口一陣或辣辣的熱騰起來。
“我寧可在南方森林裡給水蛭螞蟥吸乾了,也不願給凍死。”董德青說話聲音更下,幾乎都成唇語了。
蘇傑輕聲一笑把手套脫下來用力揉了揉凍的麻木的雙手,腳早就沒什麼感覺了。
“是不是該叫他們起來活動下手腳了?”董德青問。
“我去。”蘇傑拍拍要翻身起來的董德青,“你也多動動,這樣坐到明天早晨,腳就成冰砣子了。”
董德青笑了笑,艱難的解開棉靴的鞋帶,小腿一下基本沒知覺的,綣起來都費勁。輕輕的彎下腰去摩擦又冷又溼的腳,明明放在脖子上冰冷的手,放在腳上卻感覺暖和和的。
過了20多分鐘蘇傑才帶了兩個戰士從他們休息的雪窩裡爬過來。
董德青低聲說:“快把那倆替回來,估計這會兒快成冰磚了。”
“是。”說完話,兩個戰士貓著腰消失在黑暗中。
“動作還挺靈活的嘛!”董德青指著遠去的戰士,向蘇傑一笑。
“我讓他們用酒把容易凍傷的地方都擦了擦。”蘇傑說。
“酒剩不多了……”董德青這事兒可清楚,這冰天雪地裡追蹤目標,又不能生活,就靠這點酒了。
“沒事兒,下山彙報的人今天早上就回來了。”蘇傑也很清楚,但是不給他們熱熱身子就得爬著去接替了,剛才去戰士們睡覺的地方,有幾個費好勁才站起來,這兩1個小時一叫,睡的都不踏實,所以睡的死,如果不按時起來活動手腳,搞不好就凍成殘廢了。
蘇傑把酒又從懷裡拿出來,放在雪地上,說:“把鞋子脫了,我看看你的腳。”
“我剛才看了,沒事兒。”董德青把腳縮了縮。
“為了幾口酒把雙腳廢了可不值得,你哪雙臭汗腳,不凍傷才怪呢!”蘇傑拉過一條腿,開始給董德青脫鞋,董德青無奈的把另外一隻腳也伸過去。
“我知道,你們原來的兩個隊長護內,跟我們組長一個德行,要是我把你們帶回去,這個凍傷了,那個凍壞了,那個叫什麼王隊長的還不把我吃了?”蘇傑慢慢的脫掉襪子。
“您別在意,我們這群人不懂事兒,上不分大小,說話一個語氣,別生氣啊。”
“有能耐的,脾氣就該大點。就董海鵬組長來說吧,你看他25歲小青年個模樣,心裡鬼著咧,啥事兒分析的比我們老情報員還透徹。不能不服,還有你們倆隊長,董組長回來就告訴我們。他們兩個聯手挑了上百個手持武器的匪徒。”蘇傑皺著眉頭問,“你這腳有多久了?”
董德青襪子一脫下,忍不住去抓凍的又癢又漲的腳面,毫不在意的說:“昨天晚上吧?”
蘇傑把他的手一巴掌開啟,嚴肅的說:“你還有臉說?”心想:這群小夥子差點沒自己一半歲數,竟然腳偶腫成這樣了還忍著不說,硬挺著追了整整一個白天,腳背都磨破皮了。
“沒你反對的餘地,明天立馬給我下山去。”蘇傑用教訓人的語氣。
“嘿,這點小傷算什麼呀?我剛進這部隊訓練,頭兩 個月腳就沒消過腫,訓練難度還每天都加倍。隊裡醫療室每天訓練完都人滿為患。”
蘇傑噴一口酒在他腳上,用餘光看了看董德青的表情,只是稍微有那麼一點痛楚的神色,要知道這可是70度的悶道驢啊?噴傷口竟然沒什麼感覺,可見凍傷多厲害,但見董德青說到興頭上就把自己的話先忍下了。
“你知道嗎?嘿……”話還沒說出來自己先樂了,“我的第一任班長竟然因為下邊太大,結果內褲把那裡都磨破了。”
蘇傑笑笑,問:“是嗎?這種人我倒想見見。”
董德青沒回答,繼續說自己的:“後來他只差一點點就能留下了,正他傷心的鑽被窩了掉淚,王隊和董隊親自去找他,你知道他們怎麼說?”
“怎麼說?”
“他們說,當了三四年的軍人,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下邊大到能被內褲磨破皮的。因為他們就是要找曠世奇才,以後說不定用的著他施個壯男記,算他一個。”要不是在這形態下,兩人真能把肚皮笑破了。
“那你們全都是成績最好的?”蘇傑忍住笑,問。
“不。成績最好的沒錄取幾個。打比方說吧!我。”董德青指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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