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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出了點事,他就沒再插手了,說句實話,若無*,這青軍會恐怕沒這麼快建立起來。”
“就是,正德,你一向自詡辯才過人,什麼時候見見*的口才,你就知道山外有山了。”陳賡接過李之龍的話題向眼鏡吹噓莊繼華的口才。正德是眼鏡的字,他的名字叫李浩一,是中山大學文學院的學生,在學校裡以詞鋒犀利著稱,常在《新青年》、《嚮導》上發表文章,現在已經是共青團員了。
“他有那麼厲害?”李浩一有些不相信,他的文章常常受到上級的表揚,在組織上組織的各種演講辯論中他也經常把對手弄得狼狽不堪,引起聽眾的陣陣共鳴。前段時間他連續在《新青年》、《嚮導》上發表文章,駁斥改之的反革命論點,正當他躊躇滿志的準備與改之好好論戰一番時,沒想到,改之發表了那篇文章後就再也沒訊息了,改之不應戰,他只好掉轉槍口對準謝持這樣的國民黨右派。
“我聽說那個改之是你們黃埔軍校的?上次我寫了幾篇文章批判他,沒想到這個膽小鬼居然不敢應戰,你們知道他是誰嗎?”李浩一問道。
“在《新青年》上?筆名是不是叫啟帆。”陳賡問道
“對,你們讀過?感覺怎麼樣?”
“很不錯,寫得很好。”李之龍平淡的說。剛聽到李浩一提起改之的時候,他就和陳賡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默契的把改之是誰給廢了。不過李之龍感到李浩一的那幾篇文章的見解不比餘灑度高明。
“改之的文章我看過,我父親說他的有些觀點很好的。”沒想到宮秀畫卻替改之說話。
“那些觀點?”陳賡問。
“比如,成立國民政府、憲法、兩黨平等。在國民政府之下實行以法治國,豈不比以黨治國強。”
“你父親是個資本家,秀畫,你可要小心,怎麼能用資本家的觀點來解釋無產階級革命呢。”李浩一不滿的提醒宮秀畫。
“可兩黨平等應該不算資產階級的觀點吧。”潘慧勤不解的問,她也看過改之的那篇文章。
“所以說那個改之用心險惡,那是故意丟擲來的誘餌,引誘我們放棄發動工農起來革命。”李浩一覺得這些人沒有識破改之的陰謀,自己有必要幫助他們。
“改之的目的是要我們放棄工農革命,轉入議會革命,讓我們在資產階級劃定的圈子裡革命,他的目的就是為資產階級服務,打擊工農運動。”李浩一向他們解釋說。
聽到這裡,李之龍和陳賡感到這個李浩一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並非誇誇其談之輩。
“聽你這麼說好像是這麼個意思。”宮秀畫想想後接受了李浩一的觀點。
李浩一有些得意,便接著說:“總顧問鮑羅廷同志說過改之是個比右派更壞的反革命,你們黃埔軍校應該開除改之,把黃埔建設一個革命的黃埔。我們還應該把所有地主的土地都沒收了,把他們分給農民;把資本家的工廠也沒收了,把它交給工友。秀畫,到時你們家的工廠也會被沒收的,你可要正確對待。”
“好啊,我支援,我有一雙手能養活自己。”宮秀畫笑著說。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遊行隊伍又開始高呼口號,遊行進入一個新**。
遊行一結束,宮秀畫就拉著潘慧勤和金慧淑組建東征宣傳隊,幾個女孩子神通廣大,只一天功夫就在女子師範和女校召集了五六百人,李浩一向廣東大學黨組織彙報後,學校黨組織也認為這事好主意,於是也在廣東各大學宣傳組建東征宣傳隊,也拉了近千人。請戰書透過李之龍交到政治部周主任手中,周主任拿著請戰書好生為難,一方面為學生們的革命熱情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又感到這人數太多,整個黃埔軍校才3000多人參加東征,宣傳隊就1千5、6百人,這肯定不行;於是周主任透過廣東區委給學生們做工作,最後批准其中的三百人參加東征宣傳隊,李浩一、宮秀畫、潘慧勤、金慧淑均入選。25日,東征宣傳隊在黃埔軍校集中進行集訓。
1月26日,蔣介石下令由教導一團、教導二團、軍校二期在校生組建學兵營,共同組成黃埔校軍,參加東征。
1月29日,黃埔軍校舉行東征誓師大會,蔣介石在會上宣佈了革命軍人連坐法,規定:戰場上一班退,殺班長;一排退,殺排長;一連退,殺連長;一營退,殺營長;一團退殺團長;全團退至團長陣亡,殺各營營長;全營退至營長陣亡,殺各連連長;全連退至連長陣亡,殺各排排長;全排退至排長陣亡,殺各班班長,全班退至班長陣亡,士兵全部槍斃。同時宣佈成立軍法處,任命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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