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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8月28日,中共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閉幕式後,毛澤東主席因身體衰弱一時無法站立。周恩來急中生智,向大會宣佈,請代表們先走,主席目送大家退場。30年後,有人為該照片文字配上標題:“周恩來的機智”。
1978年,第一份包產到戶的保證書
1978年12月,在小崗村嚴立華家,嚴宏昌、嚴付昌、嚴家其、嚴國品等20個農民以按手印等方式寫下包產到戶的保證書,保證書說:“我分田到戶、每戶主簽字蓋章,如以後能幹,每戶保證完成每戶的全年上交和公糧,不在(再)向國家伸手要錢要糧;如不成,我們幹部作(坐)牢殺頭也幹(甘)心,大家社員也保證把我們的小孩養活到18歲。”
周作人:沒想到我今天竟落魄到為蕭蕭之流校訂稿子了
建國後,周作人生計無著,只能為人做翻譯。1952年,他受出版社之託,為蕭蕭校訂高倉輝的《箱根風雲錄》。後來蕭蕭笑嘻嘻地告訴別人,周作人曾感慨系之地說:“沒想到我今天竟落魄到為蕭蕭之流校訂稿子了。”
張國燾:我現在僅是個觀眾,總希望能少看到些悲劇才好
1976年,毛澤東去世,有人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張國燾,張長嘆:“我們都年華消逝!我像毛澤東一樣,是個總歸要死的人,而死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張國燾晚年特別愛聽中文廣播,他說:“在中國舞臺上,我以往是個演員,現在僅是個觀眾,總希望能少看到些悲劇才好。”
慘無人道地剝奪了她用語言表達真理的權利
《一份血寫的報告》帶回北京後,陳禹山先交給部主任盧雲審,而後由副總編殷參和總編楊西光審,但考慮到所披露的是發生在新中國的極其殘忍的法西斯罪行,又有“好像是揭露無產階級專政、揭露黨的領導、太血淋淋、影響不好”等反對意見,稿子最終送交胡耀邦審閱。據楊西光傳達,胡耀邦一字未改,准予發表,但是說了一句話:把行刑前割喉管的那句話去掉。正是這一指示,《一份血寫的報告》見報時,抹去了直接表述割喉管的文字。但是文章發表後,許多讀者打電話追問“把她按倒在地,慘無人道地剝奪了她用語言表達真理的權利”到底是什麼意思。陳禹山和編輯部幹事吳力田無法搪塞,只好如實告訴讀者,是指割斷了喉管。一位讀者聽後,在電話裡哽咽說:“魯迅先生的《紀念劉和珍君》一文在談到被害的劉和珍君的一位戰友時寫道:這不但是殺害,簡直是虐殺,因為身體上還有棍棒傷痕。當年有棍棒的傷痕而被槍殺的叫虐殺,而今我們割斷氣管再去處決,這叫什麼殺?假如魯迅活著,他會含蓄掉嗎?他會怎麼寫?”
政事第二
雖屬情有可原,究竟罪無可逭
咸豐季年,天下糜爛,幾於不可收拾,故文宗以醇酒婦人自戕。
此真帝者之言
道光皇帝晚年,以文宗(咸豐奕裕�┏で蟻停��淄蹀仍D明而敏。會校獵南苑,諸皇子皆從,恭親王奕訢獲禽最多,文宗未發一矢,道光問之,對曰:“時方春,鳥獸孳育,不忍傷生以幹天和。”道光皇帝大悅,曰:“此真帝者之言”。遂密定儲於文宗。論者以為可惜,因奕訢在清末有“賢王”之稱,才具開展,思想明敏,勤於國事。咸豐清極,不能振拔,短命而死,政事終歸慈禧獨攬。
雖屬情有可原,究竟罪無可逭
順天科場案發,柏葰以宰輔主試,而容應試舉人“遞條子”舞弊。按例當斬,又按例皇帝有臨時恩典權。當時咸豐皇帝持硃筆頗遲疑,並雲:“罪無可逭,情有可原。”肅順在旁對曰:“雖屬情有可原,究竟罪無可逭。”上意猶未決,肅順即奪硃筆代書之。柏於是被處斬。
你的翎子再好,怕也護不住後脖子
安德海依仗慈禧的寵信,在宮內宮外作威作福,甚至欺負到同治的頭上,小同治在宮裡用泥巴塑了一個小人,早晚用劍砍泥人的腦袋,一邊砍一邊喊:“殺小安子”。朝野正直人士對安德海都極為反感,議政王奕訢對他恨之入骨。有一次,安德海在朝房裡誇耀自己的翎子精美,一些大臣不敢得罪他,只好連聲附和。奕訢看了,實在忍不住自己的厭惡,便冷笑著哼了一聲,說:“你的翎子再好,怕也護不住後脖子。”從此對他動了殺機。
今日無我,明日安有汝乎
戊戍變法期間,譚嗣同、楊銳等人很為光緒權力受制約不平,光緒手詔答之,大略謂:“頑固守舊大臣,朕固無如之何。然卿曹宜調處其間,使國可富強,大臣不掣肘,而朕又不上失慈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