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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典禮,蔡元培發表就職演說,這就是著名的《就任北京大學校長之演說》。蔡與北大學生約法三章:一是抱定宗旨,“大學者,研究高深學問者也”;二是砥礪德行,“諸君為大學學生,地位甚高,肩此重任,責無旁貸,故諸君不惟思所以感已,更必有心勵人”;三是敬愛師友,“自應以誠相待,敬禮有加,至於同學共處一堂,尤應互相親愛,庶可收切磋之效。”
孫中山的實際權力被剝奪後辭去大總統通電:南與北如一丘之貉
1918年5月,廣州非常國會在西南軍閥的收買操縱之下,改組護法軍政府,取消大元帥制,改為七總裁制。孫中山的實際權力被剝奪,他在廣州無法主事,便向非常國會提出辭去大元帥職,併發通電說:“……顧吾國之大患,莫大於武人之爭雄,南與北如一丘之貉。”
餓肚皮的北京教授們要求政府發放欠薪,遭到武裝憲警的鎮壓
民初,北京的教授們經常領不到薪水,一次,幾百位教員去要求政府發放欠薪,遭到武裝憲警的鎮壓。法政大學校長王家駒像死人一樣躺在地上。北大政治學教授李大釗挺身與士兵理論,責備他們毫無同情心,不該欺負餓肚皮的窮教員。北大國文系教授馬敘倫額頭被打腫一大塊,鼻孔流血,對著憲兵大喊:“你們只會打自己中國人,你們為什麼不去打日本人?”
孫中山首次在公開場合被尊稱“國父”
巴黎的少年共產黨
1923年,“少年共產黨”在巴黎召開大會,選出新的執行委員。周恩來為此次大會寫給國內青年團中央的報告說:“選舉新執行委員會五人:捉掀、伍豪、石人、裸體、覺奴。”“裸體”即汪澤楷,“伍豪”是周恩來。
陳獨秀談牌經以為掩護罷工組織會議
陳獨秀在上海指揮過多次罷工運動,每有重大決議,如應否罷工,什麼條件,如何談判,可否簽字,等等問題,都是工運幹部和他一起開會決定的。經常是夜裡到某同志家裡開會。向警予回憶說,有一天晚上夜很深的時候才開完會出來,在弄堂裡,陳獨秀一面走,一面說:“他那個三番沒有和成,真可惜,已經聽張了,七條一定有,但總不出來……”直到看弄堂的開了鐵門放大家出去之後,陳才不再談牌經以為掩護。
孫中山首次在公開場合被尊稱“國父”
孫中山辭世,北京中央公園社稷壇公祭時,豫軍總司令樊鍾秀特致送巨型素花橫額(闊丈餘,高四、五尺),當中大書“國父”兩字。他的唁電挽幛,均稱“國父”,這是中山先生在公開場合被尊稱為“國父”之始。當時臺灣同胞感念中山先生不已,紛紛舉行追悼會,臺灣民報亦尊稱中山先生為“國民之父”。民國二十九年四月一日,國民政府表彰其“倡導國民革命,手創中華民國,更新政體,永奠邦基,謀世界之大同,求國際之平等,光被四表,功高萬世”之偉大事蹟,通令全國,尊稱孫中山先生為中華民國國父。
全場學生相向而泣,門外皆聞哭聲
“三·一八慘案”後,魯迅、周作人、朱自清等都作文紀念。3月23日,北京各界人士、各社會團體、各學校齊聚北京大學大操場,為“三·一八慘案”的亡靈們舉行萬人公祭大會。北大代校長蔣夢麟在會上沉痛地說:“我任校長,使人家子弟,社會國家之人材,同學之朋友,如此犧牲,而又無法避免與挽救,此心誠不知如何悲痛。”他說到這裡潸然涕下,引得“全場學生相向而泣,門外皆聞哭聲。”
蔣介石與宋美齡的結婚通告:《我們的今日》
1927年12月1日,蔣宋聯姻。結婚典禮分別按基督教和中國傳統方式舉行,前者在宋宅進行,證婚人是中華基督青年全國協會總幹事餘日章,隨後又在上海大華飯店舉行傳統婚禮,證婚人是南京政府大學院院長蔡元培。美、英、法、日本、挪威等十幾個國家的領事出席婚禮,宋家的新成員,自此正式得到國際列強的承認,為蔣以後的統治找到了靠山。蔣介石當日在報上發表《我們的今日》:“我今天和最敬愛的宋女士結婚,是有生以來最光榮、最愉快的事。我們結婚以後,革命事業必定更有進步,從今可以安心擔當革命的大任。我們結婚,可以給中國舊社會以影響,同時又給新社會以貢獻。”
張作霖:我這個臭皮囊不要了
1928年5月17日,日本公使芳澤訪張作霖,威逼利誘張與日本加深合作,遭張拒絕,張說:“我這個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做這件叫我子子孫孫抬不起頭來的事情。”
汪精衛:我既已跳下毛坑,就臭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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