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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著他,緊咬著唇,神情黯然。
房揚古忐忑不安,儘管魏嬰依偎在他懷裡。他卻感受得到她下意識的抗拒。
到了小酒館,房揚古扶著魏嬰下馬,店家笑臉迎上來,招呼小夥計把馬拉進了馬房。
“客官,吃酒還是住店?”店家扯著嗓門問。
“住店。”房揚古說。
“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一間房,她是我的夫人。”房揚古低頭望了魏嬰一眼,她不看他,臉上木無表情。
“兩位客官請這邊走。”
店家走在前面帶路,將他們兩人帶上二樓,店家雖覺得這模樣姣好的一男一女,看起來挺古古怪怪的,卻以為是小夫妻鬧瞥扭,也不以為意。
店家斟滿了熱茶,殷懃地詢問:“客官還需要些什麼?小的就去準備。”
房揚古又望了魏嬰一眼,說:“一壺酒、幾盤熱菜。”
“馬上來、馬上來。”店家笑盈盈地退下。
魏嬰背對著房揚古,緩緩走到窗邊坐下。
房揚古深深嘆了口氣,所有的深情繾綣,竟在條然之間變了顏色。
“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他柔聲說。“只是沒有料到,會是在我們的關係變得如此複雜的時候。”
魏嬰轉過頭來,怒視著他。“你救我,原來是替你爹贖罪。”
“不是,他不值得我替他贖罪。”他冷冷地說。
魏嬰根本不在乎他說些什麼,憤怒之下,記憶竟變得特別鮮明起來,她不曾仔細想過與他初見面時的情景,現在一件一件地回想,便心如刀割。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當時你一見到我,便掐住我的咽喉,那個時候,你原是要置我於死地,目的是要滅我全家的,對不對?”她抖抖瑟瑟地追問。
房揚古心一沉,她已將矛頭指向他了,這麼一來,殺她父母的仇也會一併算在他的頭上,他耐心解釋著:“你冷靜聽我說,魏宮的血案與我無關,我一開始就不贊成這麼做,但事發之後,我立刻派人安葬魏宮百餘口人,如果不是因為我,你父母親恐怕曝屍荒野,哪能得以厚葬,你知道嗎?”
“沒有血案,又何需厚葬?”她冷冷地回答。
房揚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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