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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揚古回過神來,匆匆放開了他。
房慶緒半跪在地上,臉色紫紅,痛苦地劇喘著,房揚古猛地一震,只差一點,他就殺了自己的親身父親。
看見房慶緒如此醜陋無恥的行徑,房揚古氣得胸腔脹痛,轉過身不想看他,直接快步地走向床前。
魏嬰恍恍惚惚地,漆黑的眼瞳迷霧輕煙般地瞅著他,雪白有如凝脂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紅潮。
房揚古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動。
他定了定神,飛快地拉來一件棉衣裹在她身上,抱起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在送魏嬰回房的路上,魏嬰不安分地在房揚古胸前磨磨蹭蹭,她雙手環住他的頸子,無法剋制自己的行為,一徑地輕吻著他的喉嚨、下巴。
魏嬰異常的舉止和滾燙的身體,讓房揚古感到極不對勁,他猛然察覺到,魏嬰可能被齊珞下了安息香。
他咬著牙,飛快地抱著她回房,瞥見正焦慮地等門的阿喬,急忙吩咐:“把所有的門都鎖上,不許任何人進來,如果聽見樓嬰發出奇怪的叫聲也不必理會,知道嗎?”
阿喬點頭如搗蒜,立刻將屋裡所有的門窗都緊緊鎖上。
房揚古把魏嬰放在床上,順手抓了一床棉被過來,把她密密實實的包住,魏嬰渾身難受得像烈火在燒一樣,哪裡受得了,她拚命搖著頭,胡亂低語:“我不要被子,我好熱,我不要被子,我要你,少將軍,我要你……”
房揚古心神一蕩,被她的話撩撥得血脈費張。
他扳著她的臉,看見一雙被慾望吞噬的眼睛,迷亂而痛苦地望著他,他知道被下了安息香的痛苦,也知道她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男人,這一點要他去做並不難,他只需要佔有她,紓解她的慾望、減輕她的痛苦就行了。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卻不希望這麼做,如果魏嬰並非出於自願,而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下被迫成了他的人,萬一事後魏嬰後悔了,他該如何善後?兩人之間的感覺到底是不是愛情都尚未釐清,不能再弄得更復雜了。
魏嬰的額上布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軀,痛苦地呻吟著。
“齊珞竟然將對付我的那一套拿來對付你,實在欺人太甚了。”他萬分憐惜,輕輕抬起右手拭掉她額上的汗水。
這一動,他壓住被子的手鬆開了一邊,魏嬰用力掙出雙臂,飛快地勾住他的頸子,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棉衣滑了開來,堅挺的乳尖、靠近肚臍那顆血滴也似的紅痣,全都在房揚古眼前一覽無遺了。
他一瞬間無法呼吸,只聽見心臟狂烈跳動的聲音。
當她小巧玲瓏的酥胸軟綿綿地貼向他,紅唇送了上去,熱辣辣地吻住他的唇,一個正常的男人,怎禁得起這般逃逗與誘惑,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瘋狂地響應。
在安息香的催情之下,魏嬰做了一輩子也不敢做的事。
她貪婪地吻他,撫摸他厚實的胸膛,甚至飢渴地剝光他身上的衣服,看見他赤裸慓悍的身體,她體內的慾火更加強烈了。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摸索到了他的腰下,停在火熱悸動著的地方,然後,她聽見他發出低吼般的喘息,似乎是再也受不了了,他輕輕分開她的腿,溫柔地探了進去。
一瞬間的痛楚讓魏嬰屏住了呼吸,難以形容的焦渴悄然漸褪,彷佛有股沁涼的水,緩緩地從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滲入她的體內,奇異地紓解了火燒般的熱。
初解人事的魏嬰,痛楚的感覺一直沒有停止過,只是在痛楚之間,她也嚐到了無法言喻的快感,她無助地攀附著他,不知道自己將被帶領到什麼樣的境界。
她渾身的肌膚敏感地發疼,即使是他無比溫柔的觸控都讓她發出難以自抑地呻吟,她迷失在陌生的慾海裡,掙扎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害怕地摟緊他,無意識地呻吟——
狂野的激情讓房揚古無力自控,他攫住她火熱的舌,將她呢喃呻吟的聲音全部吞沒,極盡歡愉之際,陣陣舒適放恣的快感燒融了他,他乏力地癱倒在她身上。
魏嬰以為自己就要死在他懷裡了,但那苦熱終於熬過去,四肢百骸乍然鬆散,依稀間,彷佛嗅到幽蘭般的清香,她吁了口氣,伏在他懷裡,輕綠地呼吸著。
當魏嬰完全清醒過來時,房揚古正俯視著她,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她眨了眨眼,一瞬間,記憶全都回來了。
她猛然想起自己是如何不知羞恥地逃逗他,瘋狂地做出現在令她一回想就臉紅不已的事。
天哪!這下子,他會把她想成什麼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