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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搶佔光照市信貸市場的時候。 但是,庫辛勤有個習慣,凡是自己籤批的貸款,他都要親自到企業去看一眼。這種作法曾經招來了總行許多同事的非議,認為他這是辦事效率地下,尤其有借審批之機,到企業斂財之嫌!但是,這作法也給他帶來了現實的好處,到目前為止,他批下去的貸款還沒有形成呆壞帳呢! 忽然,有人敲門了。他喊一聲“請進”,只好把筆放下了。 吳儂進了門,甜著嗓音,反客為主道:“庫行長,我們路總來拜訪您啦!” 吳儂話音未落,信貸部梁主任和一個身高發短、頭方嘴闊、戴寬邊眼鏡的男人走進來。 路定國雖是農民出身,卻總是一副斯文派頭,他熱情地握住庫行長的手:“一是拜訪,二是請庫行長搬我們招待所去住的!聽說你住在桃花樓賓館?那裡又鬧騰又不安全!在我們招待所的,和我們同吃同住,才更容易進行銀企合作嘛!” 梁主任唯唯諾諾著:“我本來想先請示您,可路總非常熱情,直接就來請您了!” 庫辛勤一時倒權衡不出利弊來,便疑惑地看著梁主任。吳儂見了,急忙說:“這是雙贏的事情!一來,我們招待所條件好、收費低,你們銀行節省了費用,一贏;二來,我們招待所本來沒有幾個客人,庫行長一交住宿費,我們增加了收入,二贏!” 庫辛勤聽吳儂這麼一說,有些動心,其實他自己也著實不喜歡桃花樓賓館那有玻璃櫥窗的環境,便又看了梁主任。梁主任只得低聲支吾著:“我看可以。” 梁主任一出口,路定國爽朗地笑了:“那就一言為定了,一會兒庫行長就跟我們走吧!我的賓士車就在下面等著呢!” 庫辛勤倒感覺為難了:“我在桃花樓還有些衣物。” 吳儂笑了:“我幫你拿過來就是了。”並玩笑道:“沒有值錢的和不希望讓我看到的東西吧?” 庫辛勤見到吳儂那一對清亮的秀眼,熱辣辣地望著自己,她胸前的那一對尤物的微顫也被自己眼睛無意間的一瞥而捕捉到了,不覺紅了臉。 梁主任給庫辛勤找到了臺階:“在您籤批股份公司貸款之前,也正好到企業考察一下。因為,招待所就在廠區的旁邊!” 路總則拍著庫辛勤的肩膀套近乎:“吳主任雖然年紀小,但以後熟了,也應該叫‘嫂子’呦!” 庫辛勤已經聽司機小黑介紹了路總和吳儂的關係。點頭敷衍著,不置可否。 路總則繼續解釋:“我比你大十歲,自然為兄,你庫行長雖然官大,但也必然為弟。銀企一家人,還不應該叫嫂子嘛!” 吳儂擠一下圓眼睛開了老公的玩笑:“這是無產階級的理論!大老粗嘛,都是這麼論資排輩的!庫行長覺得呢?” 庫辛勤讓路總這麼一劃線,對吳儂的感覺倒輕鬆了,這樣,男女之間的隔閡和忌諱似乎突然便消失了。於是,他趕忙點頭:“有道理!有道理!” 吳儂趁大家出門的時候,在庫辛勤身邊站下,擠擠眼睛:“我上次倒忘了告訴你,娜娜還有一個網站呢!叫什麼‘正義佐羅工作室’!你可以上網和她聊天呀!” 庫辛勤好奇起來:“她還有個人網站?怎麼叫這麼個怪名字!” “娜娜就是那麼一個怪兮兮的女孩!” “你上過她的網嗎?” “我一個山裡妹子,只對現實社會感興趣!不會搞風花雪月的小資情調!!”吳儂又詭笑起來:“我專門給你找了一個服務員,跟娜娜一樣漂亮!這就是現實!我不白當嫂子吧?”  
8、大領導的痛
被鄭革新偷了家的國商銀行總行的吳副行長身在光照市,自然還不知道自家已經被竊了。 他是一個灰白頭髮的瘦高老頭子,名叫吳渡,本是光照市人,六十年代大學專科畢業後,先分配到中央銀行總行工作,官至副司長,四十五歲的時候,調任國商銀行總行任副行長。此次,他是應光照市錢副市長之邀,攜全家來家鄉考察天堂公園墓地專案的。 錢副市長和吳副行長本是黨校的同班同學,也是最親密的好友。錢副市長請吳副行長來,目的很明確,一來希望國商銀行能夠在信貸制裁期間法外開恩,給這塊墓地貸款二千萬元,二來希望吳副行長的親侄子吳宇的一江公司與錢家公子錢亮亮的光照市古亞公司聯合、參股,進行墓地的開發和經營。 吳副行長心裡有數,雖然作死人的生意聽起來不好聽,感覺也不怎麼吉利,但這卻是一個挖土成金的行當。一塊一平方米的墓地,連地皮再石料錢加起來不到一千元,在北京卻可以賣到一萬一,在光照市也可以賣到八千塊! 吳副行長還知道,這種墓地生意是屬於被管制行業,沒有政府民政部門的批准是不准許經營的,而且一個城市的墓地批不了幾塊。誰擁有了開發經營權,誰就等於有了搖錢樹! 當然,吳副行長心裡也明白,錢副市長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