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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是你爸爸命苦又不長!”仙姐微笑道。 “您說對了!我爸爸是地主,捱了鬥,五十多歲時就死了!”庫辛勤承認道。 “其實,他五十歲就應該死的,只是因為雖是地主,也行善很多,延了一年壽的。”仙姐說,眼睛依舊望著天花板,並沒有看庫辛勤,彷彿在天花板上有庫辛勤的生命軌跡一樣。 “那您看我,應該活多少歲?”庫辛勤繼續虔誠地問。 “我也是不想給你看的!”仙姐依舊是笑眯眯地說,“不知道你可以理解嗎?”。 庫辛勤知道仙姐恐怕沒有好話留給自己,但是依然堅持道:“您怎麼看就怎麼說!我不忌諱的,總不會比醫生的癌症診斷書更可怕吧?” “我不想造口業的!尤其是對你這樣的好人!”仙姐也很堅定地說。 吳儂急忙上來,棉裡帶剛地提醒:“您一定要給他看!他是從北京來的,多不容易呀!” “命運好與壞,就像江與海。”仙姐望著庫辛勤的頭頂上方說。 “仙姐是說,人的命運很難說誰好誰壞的!”娜娜體悟道。 “海大水鹹不能喝,江水能喝卻積不大。命短少享幾年福,命長多受幾年苦。”仙姐不假思索地說著,她指一指庫辛勤,說:“既然非要說,那我就給他說說,屋子裡面只有一個凳子,你們兩個在外面等吧!” 吳儂被娜娜拉著很不情願地出去了。出了門,她趁娜娜和哥哥說話的時候,又躲在窗下偷聽。 “我總是給人說好話的,但是,不是我只會說好話。遇上只能夠說壞話的人,我就只能夠不說話。”仙姐對庫辛勤說,她指指屋子裡面的小木凳,請庫辛勤坐。 “我只是一個山裡的婦女。”仙姐正正衣衫,雖然此時她已經被路總攪亂了天機,但依然開始認真地跟庫辛勤說話了:“我十年前去陝西串親戚,掉到糞坑裡淹死了。遺體撈出來,在院子裡停了三天,沒有埋,等著家裡來人送葬。可第四天的時候,我又活過來了。就好像作了一場夢。夢到:一天我隨人學看天像;一天我隨人學順口溜;一天我隨人看命運。後來,回到了這裡,就隨便給鄉里鄉親的說說前生、來世的,有的就說準了。結果一傳十,十傳百,把我一個山裡婦女,給傳出了名。這一下,麻煩了,光照市來人接,香港也來人找,整天忙得不著閒,誰也不好意思得罪。” “您不看手相嗎?”庫辛勤問。 “不用,我先給那邊發發資訊。”仙姐一邊說,一邊指指房頂。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從傳回來的資訊看,你是一個書香世家。” “不是,只是地主。”庫辛勤糾正道。 “你的前半生很順利,很年輕就已經作了很大的幹部;你的學歷也高。但是,命中卻有大劫!” “我有大劫?在光照市嗎?” 仙姐只點頭,還沒有開口,吳儂就突然在外面乾咳起來。 仙姐聽到了吳儂的乾咳之聲,立刻想起了路總的叮囑。只得改口:“感情上不順利。” “這一點,您說對了!”庫辛勤輕鬆了,“您看看我的婚姻是否完滿?” 仙姐又想起了路總的吩咐,便開始煞有介事了:“你應該有二次婚姻,但是,周圍女人很多,而現在的老婆似乎有問題,她身影總是混沌的。” “我的事業怎麼樣?” “你是可以成大器的!你一定要善待你的客戶,這是你的善緣!”仙姐想著路總的叮嚀,依舊是笑眯眯地說著,她的眼睛始終望著庫辛勤的頭頂上方,彷彿不是在跟庫辛勤說話一樣。 “您既然能夠看天相,您能不能說說新成立的股份公司到底能不能上市?”庫辛勤突發奇想地問。 “天地之間人自救,天地依舊不救人!” 見仙姐已經沒有什麼迷津再對庫辛勤指點了,吳儂走進來。笑嘻嘻著:“仙姐您也給我算算嘛!” 仙姐不看吳儂:“我不造口業。” 吳儂依舊美滋滋的:“我是無神論者,您只管說就是了。” 仙姐沉吟道:“柳岸花明不是路,山窮水盡沒有村!” 吳儂“咯咯”地笑出了聲,對仙姐的話,根本就是置若罔聞的,而後,她對外招呼道:“娜娜,你最虔誠,你也來算算!” 娜娜進來了,仙姐一愣:“我可要跟你多說幾句!”而後,對庫辛勤和吳儂下了逐客令:“你們出去休息罷。” 仙姐的家很大,像一個北京的四合院,足有十間大瓦房。庫辛勤出來的時候,路總、錢總已經點好了菜,路總拉庫辛勤坐了,錢總便說:“我們一邊吃,一邊等娜娜。” 庫辛勤見吳儂進來了,便玩笑道:“今天一定得我請客?” 大家見庫辛勤這麼說,都有點不解。庫辛勤玩笑道:“仙姐要我善待客戶,維好善緣呢!天意不能違呀!”其實,庫辛勤的心裡還藏著一個商業秘密,就是總行林行長又召開了全行的電話會議,要求全行加大貸款投放力度,為此,還特地下放了三千萬以下貸款的審批權! 路定國見仙姐真說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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