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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可以順利地停車、起步,的確不錯了。 庫辛勤正準備指點娜娜再開上幾圈,娜娜卻忽然從駕駛位上歪過了身子,主動斜依在了他的懷裡。 娜娜的體香立刻撲鼻而來,娜娜棕色的柔發也捱到了自己的鼻孔,癢癢的!庫辛勤沒有想到一直不肯與自己有任何肌膚之親的娜娜會突然把個豐滿的美體主動送給了自己,驚喜之餘,更感覺出了慌亂,他竟然沒有敢把自己懷裡的寶貝摟緊,卻急急巴巴地支吾著:“娜娜,你想明白了嗎?我家裡可還有個……” 娜娜沒有起身,在庫辛勤的懷裡,頑皮地眨著雙眼,把庫辛勤才貼出來的那首愛情詩改編成了打油詩: “我要你跪在蒼天下, 匍匐在我面前; 用你削水果的小刀, 挖出你愛我的肝和膽! 你現在捧給我, 就端給我看! 你要用你的好話, 換回我的笑臉!” 庫辛勤讓娜娜給逗笑了,見自己的歪詩在娜娜的嘴裡變得如此滑稽與醜陋,不覺尷尬得紅了自己的老臉! 娜娜甜甜地微笑著:“其實,寫得不錯!”忽然,她收住了笑,一對大眼睛自下而上地注視著庫辛勤:“你上網了嗎?” 庫辛勤下意識地把自己的手搭放在娜娜的身體上,他始終沒有敢抱緊她。他苦著嗓子說:“每天照料著侯翠花,怎麼能夠上網呦!” “我在所有你羅賓漢的詩後面,都加了個OK!害得那個活閻羅打了幾個感嘆號之後,就不來了!” “活閻羅到底是誰?你認識嗎?” “我們總行的一個小夥子!” 在娜娜大眼睛的忽閃下,庫辛勤的理性終於沒有壓制住自己的熱血,他先是用手輕輕地玩弄著娜娜柔順的頭髮,那長髮的細軟和天然的棕色,越發顯示出了娜娜青純欲滴般的嬌嫩。他的心開始融化了,他終於忍耐不住,把自己懷裡的美女熱烈地抱緊了! 娜娜也回抱住了庫辛勤,並把自己豐滿的紅唇送到了庫辛勤的嘴邊,任庫辛勤把自己的嘴銜住,瘋狂地親吻起來。 但是,這瘋狂的初吻並不長,娜娜正閉目動情的瞬間,庫辛勤卻停止了!把娜娜的頭輕輕地放開,自己擁抱娜娜的雙臂也鬆弛了。 娜娜見狀,不高興了,美麗的臉蛋上立刻籠罩了陰雲:“你怕了?怕侯翠花?!” 庫辛勤一臉惲色,尷尬地支吾:“我……只是……” 娜娜立刻從庫辛勤的雙臂中掙脫出來,紅著臉,狠狠地說:“你還愛她,就不要搭理我好了!” 說著,娜娜回位,突然打著了車,左腳踩下離合,右腳加了油。由於離合與油門配合得依然不夠和諧,轎車“嗚”地一聲怪叫,一抖一抖地向前竄,但畢竟是向前走了。 見娜娜真的生氣了,庫辛勤那憐香惜玉之情陡升:“我不怕她……我怕你……” “你怕我什麼?” “我……和她……畢竟沒有離得了婚!!” 娜娜不說話了,一臉冷俊地開著車。一圈一圈地練下來,一直把那庫辛勤拖到了晚上九點多,才說:“我累了!不練了!!” 庫辛勤臨走時,娜娜還頗為任性地高聲說:“明天,接著陪我練!” 庫辛勤心裡叫苦:“明天還練!那侯翠花能夠饒得了我嗎!?女人遇上女人怎麼都是沒事找事一般呀!” 庫辛勤心懷了鬼胎,萬分忐忑著回到股份公司的招待所,推開自己單身宿舍的時候,他卻沒有看到侯翠花猙獰的臉。原來,那侯翠花正在庫辛勤從辦公室搬回宿舍的電腦上盡情地玩《虛擬人生》遊戲呢!聽見庫辛勤回來了,她連頭都沒有抬,一邊繼續玩,一邊旁若無人地支吾一聲:“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搞房地產投資,已經賺兩個億的臺幣啦!!!” 庫辛勤對侯翠花的這般模樣,不知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也趕緊陪著笑臉支吾道:“玩得真不錯!只是你吃飯了嗎?” 侯翠花雌牙笑了一下:“不餓!不餓!你先吃!你先吃!” 庫辛勤苦笑著搖搖頭,趕緊到樓下食堂給侯翠花買飯去了。  
49、新英雄有悔
老孫出差的意外死亡,可惹鬧了老孫的老婆——孫夫人。她忘了自己已經要同老孫離婚之事,奮力疾書,撰寫了一篇洋洋五萬字的文章,題目為:《孫飛龍同志革命英雄事蹟傳略》,影印了三份,先找總行工會,交一份;再找總行韓主任,交一份;最後直接找總行李鼎銀行長,又交了一份,非要把老孫追認為革命烈士、同時給家屬,也就是她本人,發放十萬元撫卹金不可! 李鼎銀行長是最不喜歡革命群眾上訪示威的,上次搞末位淘汰就在總行和社會上弄得沸沸揚揚,好在有個吳副行長以身作則,把革命群眾的激奮之情打壓下去了,他實在不希望在老孫同志死亡的問題上,再出磕絆。於是,在《孫飛龍同志革命英雄事蹟傳略》上,李鼎銀行長批示道:“因公死亡和革命烈士是有本質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