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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緊急搶救,母親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病情基本得到了控制,但據醫生說還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醫生警告我說一定要有心理準備,母親被確診為腦血栓,屬於心腦血管疾病中的頑疾,這病不是十分容易去根,病人可能會從此喪失勞動能力,甚至會癱瘓在床。聽到這個訊息,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呆傻了,我不明白為什麼這生命中的打擊一個接著一個?為什麼這些苦難偏偏往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身上折騰?
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當這些人生中的苦難真正來臨的時候,我們別無他法,只有默默地承受和麵對。我冷靜地理了理思路,很清醒地意識到,當前最重要的是趕緊給母親治病,而給母親治病,最要緊的是解決錢的問題。我已經打聽好了,治好母親的病沒有萬八仟的根本下不來,光住院押金就要交3000元錢,可自從家裡幫我買樓之後,已經沒有一分錢存款了,而我自己手裡也有僅僅不到2000元的生活費。最終勉強從在場的親友手裡湊了3000元錢,交了住院押金後,我又趕緊想辦法籌集下一步治療的醫藥款。俗話說“一分錢憋倒英雄漢”,借錢對於我來說,是一件萬分頭疼的事情。我臉皮薄,平時生活中沒錢寧可餓著,也不會向人求借。可如今不同了,有什麼事情比給母親治病更重要的呢?我首先想到的是丹丹的家人,因為我家的都是些窮親戚,根本就借不到錢。我給丈母孃打了電話,簡單說了情況。丈母孃說:“治病可是大事情,可是目前家裡也沒有多少錢了,要不你給你姐夫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丈母孃所說的姐夫就是丹丹那個開沙場的大姐夫,資產上百萬。但老實說,我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同樣是做姑爺的,我怎麼好意思低三下四地向他借錢呢?但權衡了再三,母親的病還是要治的,我還是給他打了電話,沒想到大姐夫還算是一個仗義的人,聽我訴說了事情經過之後,二話沒說,告訴我立即在醫院等著,他馬上就開車給我送錢來。
母親的醫藥費終於有了著落,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當我再次來到母親的病床前,只見她依舊口眼歪斜地閉著眼睛,頭上的吊針在嘀嗒嘀嗒地淌著。我用顫抖的聲音叫了一聲:“媽——”母親聽到我的喊叫,眉頭皺了一下,努力睜開眼睛,怎奈卻怎麼也睜不開。她張開嘴巴,想對我說話,但舌頭似乎已經僵直,發出的只是痛苦地“啊,啊——”聲。我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場面了,我沒想到我曾經那麼慈愛健康的媽媽,竟然會突然變成了這樣一副樣子,我禁不住撲通一聲跪在母親的床頭,大叫了一聲:“媽——”,傷心地大哭起來,旁邊姐姐和我一樣淚流不止,親友們見此情景,也跟著不住地抹眼淚。
很多年以前,還在我上大學時,一次遊覽一座古廟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給我算了一次命。他說我雖然最終是一個吃俸祿的人,但一生多桀、坎坷不斷,不但命中無子嗣可立,而且婚姻會遭受挫折,還會過早的身纏孝布。當時,由於我年紀尚小,還不知道老先生話語的隱喻,便趕緊問道什麼叫無子嗣可立?什麼叫早戴孝布?老先生捻了捻鬍鬚,煞有介事地說無子嗣指無子女,纏孝布指父母過世。我說那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老先生說有,除非你願意再花50元錢,我給你破破。我一聽說還要再花50元錢,就知道他是騙人的把戲,想趁機賺我錢財。本來我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到事關父母的生命健康,走了幾步之後我又折了回來,很真誠地對他說:“老先生,求求你,我只是一個窮學生,實在沒有太多錢財,如果老先生您真有善心,就幫我破了吧,我願意再出10元錢。”老者聽我這麼一說,上下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後接過我遞給他的10元錢,開始拿起硃砂、紅布、香火等一些東西,讓人眼花繚亂地搗鼓了一番,口中還唸唸有詞。幾分鐘後,他說已經幫我破除了,不但幫我保了父母健康,同時也能令我徐家香火不斷。
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我發誓再也不算命了,因為我醒悟過來了,知道一旦算出自己有什麼不好,實在是讓人心煩,不花錢破感覺太晦氣,花錢破又覺得那錢花得冤枉。但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多年以後,那老先生的話似乎在一步步應驗,聯絡自己前段時間痛失愛子,再到今天的母親重病入院,我有些恐懼,心中也不住地嘀咕,莫非人生一世果真福禍自有天定?如果是的話,我那天不是已經請求老先生幫我破除了麼?難道老先生嫌我錢少,在破的時候給我偷工減料了?
當然,我之所以說這些,並不是在宣揚封建迷信。我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更是一名敢於同任何邪惡作鬥爭的人民警察,只是這種類似的巧合讓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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