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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的居然是一堆珠寶,夢言也是無奈了。
侍衛邊走邊彙報:“最開始發現秋信宮的門上留了手印,我們進去見到地上的腳印也很明顯,一路往水井的方向,看樣子是剛踩出來的。”
謝又安回頭問他:“有多久?”
侍衛早就估摸過時間了:“就是這一兩日之內。周圍的灰塵還很厚,腳印上倒還是是乾淨的。”
夢言挑眉:“也就是這幾天剛藏進去的?”
侍衛應道:“是。”
夢言點點頭,自己思索著,沒再說話。
謝又安看她一眼,往她身邊湊了湊,壓低聲音問道:“陛下有線索?”
夢言白她一眼:“難道你沒有?”
謝又安垂下眼瞼,沒有反駁。
夢言道:“來說說。”
謝又安說道:“那麼明顯的痕跡都沒有清理,一是沒有經驗,二是太慌張。這一兩日內的話,那就是徹查後宮找翡翠開始。”
和自己思維方向一致,夢言很滿意。
謝又安繼續說:“擔心徹查後宮之時,這些珠寶被人發現,所以慌慌張張地丟在棄井之中。這些珠寶得來歷可疑。”
正說著,一行人已經到了秋信宮外,謝又安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阻止夢言:“不過說到底,這秋信宮帶著邪氣,陛下龍體不宜進入吧?”
夢言倒是不怎麼相信這些傳說:“既然是龍體,還有什麼邪氣能入侵的?倒是灰塵傷肺,進去別搗騰得那些灰都飛起來。”
謝又安盡職盡責地往夢言身邊貼了一點,護在她身邊,夢言突然就覺得她這行頭配上行為有點好笑,就在她背上拍了一把:“你緊張什麼?還真有鬼不成?”
自己也算半個鬼魂吧,來了真鬼還能交流一下心得呢!
謝又安卻是認認真真地回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小心為上。自宮變之後,我總覺得還有事情。”
夢言無奈道:“不用你覺得,確實是這樣。不過看著你素雅裙裝的樣子,真是沒辦法把你看做什麼侍衛什麼統領。”
謝又安臉紅了一下,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夢言揶揄道:“還羞起來了。既然是女孩子嘛,肯定還是穿裙子挽髮髻好看,總不能一直男不男女不女的。”
夢言是想誇,說到最後就有點不是味兒了。謝又安窘迫地保持沉默,也不想去找什麼話題了。
夢言一行人到井邊時,裡邊的東西已經全部撈了上來,一件一件平鋪在泥土地上,碼得整整齊齊。
大眼一掃,大大小小的東西有十來件,從布匹包裹的瓷器碎片,到繡著金線的錢袋,幾乎沒有重複的物件。
夢言“嘖嘖”感慨這些人毀東西,就近看過去,入目是一個玉枕。羊脂白玉,上邊黑色的鬼畫符,以夢言的水平,根本看不出來畫的是什麼。
謝又安在旁邊倒吸一口涼氣,滿目震怒,慌張之情瞬時表露無疑。
夢言心中打鼓,疑惑地看過去。
謝又安意識到自己失態,忙垂下頭去藏表情。夢言手快一步,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保持仰面的姿態。
謝又安又窘又慌,還摻雜著害怕,渾身僵硬地立在原地。
她原本就高夢言大半個頭,下巴仰起便成了睥睨的姿態,不怎麼恭敬。夢言看著也不爽,手指換個姿勢,捏著她的下巴又往下壓了壓,對著她的視線問道:“你躲什麼?”
謝又安的眼珠子往右邊轉了轉,眼神繼續躲閃。
夢言順勢伸開手掌,手指壓在謝又安下頜上,把她的頭撥過來,繼續讓她和自己對視:“我問你呢?你躲什麼?”
謝又安漲紅著臉,小心地看夢言一眼,結結巴巴地開口:“陛,陛下……您能先把手拿開嗎?”
夢言看看自己的手,再看謝又安眼尾都挑抹了一絲紅暈,像是要哭了似的,突然明白點什麼……有內涵的東西。
難道說這個公主的某些*已經記錄在這具身體中並且根深蒂固了……即使換一個芯,也架不住殼子會產生的那種衝動。
夢言不僅僅是在瞬間理解了謝又安的窘迫,更因為她那張剋制、禁慾的臉,而莫名有些心動。
看著她眼角一片緋紅,竟然會想要繼續下去。想看著她將這個表情深化,想看她泫然欲泣,想看她剋制隱忍,想看她,哭著求饒的樣子。
夢言突然打了個寒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夢言收回手,尷尬地乾咳一聲,乜斜地看著謝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