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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言笑道:“她聽話啊。你要是聽話,我也把你留身邊。”
成公主面色一緊,慢慢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上下打量夢言,目光逡巡之後才道:“還是別了,我可不想……做池中亡魂。”
夢言:“……”
公主時期的惡習,是自己如今最大的黑點!
以及我居然瞬間就聽懂了!
再以及,就算我有那方面癖好,也不可能對自己妹妹下手啊!
夢言心塞地把成公主趕了出來,坐了一會兒還是憋悶,叫道:“謝又——來個人,去把涵聽苑給我填了。”
初雲剛想說“謝統領還在閉門思過”,聽見後半句整個人都驚呆了:“什什什什麼?”
夢言沒好氣地重複:“把涵聽苑那個池子給我填了,門封掉,以後不許再有人出入。”
初雲嚇壞了:“哎呀聖上誒!您這是怎麼了?是……”
初雲想了想,靈光閃現,興奮地問:“您是太久沒發洩了吧?要不我給您安排幾個好看姑娘?”
夢言抽初雲一巴掌:“讓你填你就填,哪兒那麼多廢話,滾出去。”
初雲跳腳,一邊喊“知道啦知道啦!”,捂著屁股跑出去了。
夢言開始琢磨晁千兒和閒公主的事情。
謝又安不在,內廷侍衛首領這一職就空了出來。她走之前請命,讓副統領高馳做接替,夢言也應允了。但一些事情換做別人來做,夢言還真是不太放心。
依照如今這種情勢……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夢言抬頭道:“叫高馳進來。”
語畢才想起來初雲被自己支出去了,桃兒立在門口,聲如蚊吶:“陛下有何吩咐?”
“把他叫過來就行。”
桃兒立刻道:“奴婢這就去。”
高馳給人感覺就是踏實,這大概有一半是因為他的長相。他長得倒不是說多醜,就是沒特點,一眼望過去覺得還挺順眼,視線一挪開,再去回想,就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了。
說白了就是沒什麼存在感,不管什麼時候回頭看到他,都發現他悶著頭幹活,一句話不說。
這是種很潛移默化的過程,不知不覺間,他就做到副統領的位置上了。
如果這次謝又安受牽連,被革職,那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內廷侍衛首領。
夢言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把謝又安曾經做過的事情,換成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莫名起了一層雞皮冷汗。
諸如半夜進寢殿,幫自己穿鞋之類的事情……有點噁心……
高馳大跨步走進來,夢言收了收假想,不過再看他那張臉,總覺得有點彆扭。
桃兒行了禮又退出去,還站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候著。
夢言跟高馳道:“你最近安排幾個人,盯著晁千兒和閒公主那邊,看看她們有沒有什麼異動。”
換做謝又安可能還要往下問一句,高馳聽了之後就去做,一點疑問都沒有。夢言心說這麼聽話也算是好事兒,省得費心跟他打太極。
到夜間,初雲伺候夢言就寢,跟她閒嘮嗑:“陛下為什麼要盯晁姑娘和閒公主呀?”
夢言“唔”了一聲,沒說話。
初雲倒是來了興致:“您覺得她們兩個……有私情麼?”
私情這個詞……實在是微妙。
初雲突然露出擔憂臉:“索性陛下已經戒了那些嗜好,就算她們有私情,也不妨……”
話停在關鍵的地方,夢言挑眉看她:“不妨什麼?”
初雲咬咬牙:“不妨成全了她們。”
成不成全,這話說得倒像是要我割愛似的。
夢言嘆口氣,假如是私情倒還好了。
初雲開了話匣子,仗著當寵也就肆無忌憚起來:“宮中傳聞陛下對閒公主有意,但我看閒公主那性子,放在陛□□邊著實不妥當,倒不如讓她們雙宿□□,也是一段佳話。”
夢言一口唾沫咽嗆了,猛烈咳嗽起來:“你說什麼?”
初雲瑟縮一下,見夢言沒有震怒的表現,壯著膽子重複:“不如成全閒公主和晁姑娘——晁姑娘也可憐見的,先皇——”
“你說我對誰有意思?”
初雲眨眨眼,忙解釋起來:“只是宮中傳聞,不作數的,陛下休惱。”
難怪閒公主頂著皇威也要和自己作對到底,還有這層秘聞……
但晁千兒不是先皇的人麼!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偷摸著跟皇上的女兒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