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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似一片祥和,其實——
謝又安一夜沒閤眼,掛著兩個黑眼圈,坐立不安。
夢言用餐時叫她一起吃,初雲都坐下吃了,她還手扶膝蓋,一副拘謹難堪的樣子。夢言好奇,咬著一片蛋花問:“你怎麼了?吃啊?”
謝又安:“陛下,我思考了一晚上,我就這麼住在祺祥宮中,是否有不妥?”
昨晚眼巴巴看著我求帶走的大金毛是誰……翻臉不認賬,是我強行帶你進宮的嗎!?
夢言道:“御前帶刀侍衛,你準備怎麼當這個差?”
是要十二個時辰守護陛下,但……也沒有直接睡在陛下寢殿的吧!?我一整夜輾轉反側根本不敢睡啊!
夢言斜睨她:“趕緊吃,完了去給我查一個人。”
談到正事,謝又安立刻拋下那些彆扭的情感。
夢言道:“昨晚那個男人,姓敬,名元白,你去查清楚他的身份。”
謝又安立刻應了下來。
夢言神清氣爽,還是謝又安用起來順手。
夢言看著謝又安頎長秀麗的背影,忽地想到那聲“言兒”,心底熱熱的。又想到晁千兒自縊時,那一個不合乎倫理綱常的擁抱……
暖意洋洋的。
人都說高處不勝寒,有這麼一個人在身邊,似乎……也挺好。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在心尖上刻下一道痕跡。
謝又安去了片刻就回來了,拿了敬元白的履歷資料來。
夢言驚訝:“這麼快?”
謝又安也皺眉:“這是家父提供的。敬元白是江湖人,但他曾經與朝堂有過合作關係,因此家父對這個人有所耳聞。”
“江湖人?和朝堂合作?什麼時候?”
“二十年前。先皇即位之後,曾言與江湖無賴合作乃是皇室恥辱,命人銷燬了這段記錄。這份履歷是家父口述的。”
夢言翻了翻那個冊子,記的都是敬元白和朝廷之間的一些公事,諸如朝廷推他當時的門派為武林首尊,允許他們門派行商貿易。而敬元白要維護江湖之間的秩序,替朝廷剿滅一些山匪。
能統率武林,這個敬元白還真是厲害啊……
夢言問:“後來為什麼不合作了?”
謝又安搖頭:“不清楚。只知道有一天他在宮內大開殺戒,逃出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他的門派也不知所蹤,想來也是沒落了。這個時候他為什麼突然出現?”
夢言跟著搖頭:“我覺得,他是來幫我。他很好,不是壞人。”
不過壞還是好,也只是對人。夢言覺得他對自己好,他幫自己,那就是好人。看在別人眼中,那可不一定。
謝又安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陛下不要太輕信於他人。敬元白和朝廷有仇,此番回來,說不準他要做什麼。”
“我明白,你擔心他是做戲給我看,等拿下我了再圖謀不軌?”
“……是……”
夢言笑起來:“你覺得他功力如何?”
“高。在我和父親之上。”
“那不就得了,他要做什麼歹事,用不著繞這麼大彎彎。反正我們也找不到他抓不到他,且等他下次再來。”
夢言寬慰她一番,忽地想起來:“你現在去辦另一件事——那個眼底有淚痣的女人,一定要找到她!不能傷她!”
初雲在一旁,聽著這話,耳朵立馬支愣了起來。
謝又安看初雲一眼,明白夢言的意思:“我立刻去。”
初雲磨蹭著過來,瞪著大眼問:“那個人真是我姐姐嗎?”
夢言:“很有可能的。”
初雲的臉更皺了:“那……那她。”
夢言想了下,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夢言認真道:“初雲,我不是喜愛虐殺的帝王。包括晁千兒,我一點都不想她去死。你姐姐她……只是立場不同,或者說是誤會。誤會解除了就好了。”
初雲立刻保證:“如果再見到她!我一定會勸她來認錯的!”
謝又安那裡一點音訊都沒有,夢言琢磨了好幾天,跟謝又安商量:“我覺得這不是個辦法。二皇子落敗,夏般一定會藏起來,她不一定會看到公告。”
謝又安也在想這個問題,不贊同道:“相反,她現在一定盯著宮內的動靜,公告肯定是看到了的。只是她不一定會信,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夢言崩潰:“那怎麼辦啊……”
初雲等了這麼久,怎麼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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