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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昨天的那位謝大人嗎?”
她看謝又安的目光,簡直像是……點了把小火苗。
謝又安有點尷尬,乾咳一聲。
夢言也不太高興,謝又安上了床是我的人,下了床還是我的人,你這樣看著我的人,是什麼意思?更何況,我一國之君坐在這裡,你沒搭理我,先跟我的侍衛說話,置我的威信於何地?
夢言的臉色很不好。
使團裡有位花白鬍子的老者拽了拽公主的衣袖,低聲道:“不可造次!”
公主撇撇嘴,然後一轉頭,衝謝又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像顆水蜜桃,又水靈又美味。
真想拿來榨汁喝啊……
夢言端著架子,表情什麼都沒表露。
花白鬍子恭敬地行了禮,該說的話說過,介紹王子和公主。王子叫湛天逸,公主叫叢筠。夢言沒明白他們取名的規律,一個爹生的娃,卻不是一個姓。
或者湛和叢都不是姓,他們沒有姓氏。
不過看著這兩個人,就能想到他們老子有多俊。公主水靈也罷,湛天逸王子也帶了份陰柔的美,往大殿上一站,一點不比叢筠差。
哦對,想起來了,敬元白說過,他們那個國家,以柔美為盛,連男子也是弱柳扶風。
難怪他們這麼多年,一直是個小國。沒有什麼強壯的勞動力,人民沒有攻擊性,關起國門自己過自己的日子,自得其樂。
那麼面對暴力擴張,他們也是沒有太大還手之力的。
他們依附強大的鄰國,這倒是懶省事的方式。
夢言百無聊賴地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間就變得好過了。一早上在彼此誇張而客套的吹噓之中度過。
夢言以一國之君的身份邀請他們共赴宴會,才結束這場無聊的官腔。
路上夢言才找到機會狠狠瞪視謝又安。
謝又安一腦袋汗,叫了幾聲“陛下”都沒得到什麼回應。謝又安弱聲叫:“言兒……”
這是必殺,夢言對於從她口中說出的這兩個字,沒有絲毫抵抗力。
夢言還是使勁兒瞪她:“說,你是做什麼好事兒,人家公主一來就盯上你了。”
謝又安委屈極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不信!”
“真的!言兒你要信我!”
“那人家公主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是看我呢?”
“或許是……”
“謝!又!安!”
兩個人還沒吵起來,看到前方的閒公主了。
夢言有很久沒有見她。自打那次罰她跪之後,夢言就一直不想見她。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以前她把閒公主當烏雅閒,一腔思鄉之情都放在她身上。後來看到她身上的偏執和扭曲,夢言就沒辦法淡定了。
這不是烏雅閒,我從她身上也得不到任何回應。
再或者,是夢言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有了其他期待。於是前世,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總之,夢言現在看到那張和姐姐一模一樣的臉,更多的是彆扭和難以適應。
閒公主也看到龍輦了,淡淡地瞥一眼,收回目光。
假裝沒看到。
還是塊兒又臭又硬的石頭,罰多少次都不改。
夢言戳謝又安:“給你次戴罪立功的表現機會。”
謝又安欲哭無淚:“我沒有罪啊……”
夢言瞪圓了眼:“你再說!”
“我真沒有……”
“有沒有是我說了算!”
謝又安敗在皇權之下,被迫承認自己的“罪行”。
夢言:“你去,把閒公主給我叫過來。”
謝又安:“……”
謝又安:“我能不去嗎?”
“你覺得呢?”
“應該是可以的吧……”
夢言點頭:“那行,晚上你去伺候叢筠公主吧。”
謝又安瞬間崩潰:“言兒!沒有這般胡鬧的啊!我去伺候她,你把我當什麼了!”
夢言撇撇嘴。
謝又安傻臉了。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真拿我當個床伴而已?隨便賜給別人也不心疼?
那之前還說什麼“喜歡”,還說什麼“老了”,都是*逗我玩兒呢?
夢言催她:“快去,把閒公主給我拉過來。”
謝又安斂目,去了。
現在的謝又安和以其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