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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而王大虎之妻盧氏生有兩子,長子王澤文今年十歲如今在鄰村的學堂讀書,次子王澤樹今年尚且三歲。而盧氏此人平時最是懶惰,養的一身肥肉,偏又嘴碎不自知。
老二王二虎就是原主她老爹了,是個鏢局鏢師六年前外出走鏢,卻一去不回,至今不知生是死。原主的娘楊氏是個孤女更是老王家的童養媳,在家裡原本雖然沒啥地位,除了平時就不愛說話外,但也還過的不錯畢竟楊氏不僅幹活厲害,繡活做的也不錯。而自從王二虎失蹤之後楊氏就更是甚少說話,平時只知埋頭幹活,忙了地裡忙家裡,忙完家裡忙針線,甚至有時還搶著活幹。
今天能夠為原主說話,想來還是被之前王靜瑤那一臉的血給嚇著了。王靜瑤還有一個九歲的哥哥與一個六歲的弟弟,哥哥王澤武,弟弟王澤凱。
原主的記憶中三叔王三虎是這個家中看著最是老實憨厚的一個人,平日裡對家裡的侄子侄女也都是打心眼裡疼著,可偏其妻沈氏卻最是小氣愛計較,如今三嬸剛生完一女還在月中。哦,是了,三叔還有一個兒子今年也才五歲,王靜瑤哀嘆孩子還真的是多啊。
“娘,三妹之前流了好些血,現在都還昏著沒醒呢,媳婦想讓三妹今天在家再歇息一天。”楊氏一向不善言辭,說來說去也只能從王靜瑤的傷口來說事。而一旁的盧氏像是唯恐天下不亂在一旁就笑道:“二弟妹也太過小心了些,不過是留些血罷了,而且這都兩三天了,咱莊戶人家誰家身上傷個小口子就在家裡歇著的。要我說咱就是鄉下人的命,千金小姐的活是咱這泥腿子裝的來的?”
第二章 與盧氏袁氏交手
“大嫂,你怎麼這樣說?”話剛說完楊氏眼眶就紅了一圈。若不是當家的至今不知死活,她何必忍著,幾個孩子小小年紀就跟著下地幹活從懂事起就沒玩過一天。如今三妹不過是八歲的年紀就洗衣做飯打豬草撿柴火還帶跟著下地。現在受傷了更是連休息一下都不能,這日子怎樣才是個頭?
可她又能怎樣?三房裡就她們二房沒個男人撐腰,大房大伯是個秀才有個功名在身就是不能進一步,每年也能從朝廷裡領些銀米,也因如此即使大嫂一把年紀懶得連自己房裡的衣服都扔給三妹洗,婆婆也只是裝作不知道。而三房,家裡的地農活都是指望三叔照應著,有三叔護著三弟妹的日子也不會差到哪去。
只有他們二房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都得沒日沒夜的幹活。
就像現在,大嫂坐在廊下一邊挑撥著婆婆一邊磕著瓜子,卻挑唆著婆婆讓受傷的三妹去幹活,偏她還不能反駁,一個是大嫂一個是婆婆都是長輩,一句話沒說好婆婆一個不孝扣下來就能讓他們一家子都不好過,萬一再把他們這房分出去日子就更難過了。
而一旁磕著瓜子的盧氏見楊氏被她說紅了眼眶,眼珠子轉了轉,嘴角冷笑了兩聲又繼續道,“呦,二弟妹你這是做啥子,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實話,你哭啥,弄得跟我們老王家虧待了你似得。你看看誰家娃子不是上山砍柴就是下水摸魚的?”
剛從屋裡暈乎乎的走到門邊的王靜瑤一聽到盧氏的話,心下道,“糟了!”
果然,袁氏就氣沖沖的放下盆中的衣服就走到楊氏的面前,指著楊氏的鼻子罵道,“你個掃把星,克了老子娘又剋死了丈夫的,我老王家少你吃還是短你喝了,說你兩句就給老孃掉金豆子,你當你金豆子值千金啊。真是晦氣,我看我老王家的福氣都是被你這掃把星給哭沒了。”
其實袁氏本來對這二兒媳也沒多厭惡,而且相比其他兩個兒媳可是能幹太多,不管地裡還是家務活都是一把好手,最主要的性子好不比老大家的好吃懶惰也不比老三家的小氣。可誰知道自從老二失蹤之後整天哭喪著個臉,動不動還就掉點金豆豆,誰家看見能喜歡。再說上了年紀的人尤其忌諱這些,再加上家裡的日子越發不好過,又有盧氏在一旁的挑撥幾次之後對楊氏是越發的不喜歡了。
王靜瑤嘆息一聲,家中有老人最是忌諱哭泣,這是大不吉利,楊氏這是犯了袁氏的忌諱了。
可好歹是原主的娘,現在也是她的娘,總不能看著被大伯母欺負。再說她不是古人,對孝的理解又廣泛了不少。
想到這裡,王靜瑤大力的拉開房門走了出來。眼睛掃過一旁坐著的盧氏,又看向一旁氣哼哼還要繼續罵著的袁氏。“大伯母原也知道咱都是泥腿子的命,瞧大伯母這一身福相我還以為是哪大戶人家的太太。可我聽說就是在大戶人家也萬沒有媳婦坐著嗑瓜子,婆婆洗衣做飯的道理。”
“阿奶,咱家的福氣哪裡是我娘給哭了沒了,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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