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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有什麼不妥?”
我已經聽得頭都大了,他哪來這麼多藥理,說起來道是頭頭是道,我能信他嗎?關鍵是我現在沒這個病,我不用他治啊!
他那邊一眼掃過來盯緊我,“你把藥煎了吧!我可是頭一回對人這麼上心,你可不能抹我面子,我倒想知道這藥效如何,快點,你不煎我就吩咐別人來,總之你一定得喝。”
這……哪有他這樣趕鴨子上架的?喝不喝是我的自由,要是你這藥有什麼不妥,喝死了我誰負責?可不是我抹你面子,這事關我的小命啊!再說這藥是能亂喝的嗎?他該不會是記恨剛才的事,故意搞出這麼多藥來折磨我吧?我打個寒顫。
“怎麼?不想煎?沒關係,我叫人來,回頭我看著你喝。”
我心中叫苦連天,“我說這位公子,您對人向來這樣熱枕嗎?我們似乎只是初識吧?或者說這幾日我不小心得罪了您,您不用這樣盯緊我吧?”
他哼道,“那日是你撞得我,現在卻來怪我多事。”他話鋒一轉,“無論如何,你都得喝,莫要浪費我的藥方。”
我正欲開口反駁,啪地一聲大門被人推開,有個腦袋探進來,對著我旁邊那人說,“文才兄,原來你在這兒,我說怎麼到處找不著你。”那人大步跨進來,甩手摔門,舉止間無禮之極,頗有種目中無人的派頭。我暗暗皺眉,死盯著這人,這誰啊?竟然如此無禮,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等等!我忽然瞪大了眼,他剛剛說了句什麼,好像是……文才兄,文才兄……他他他……沒搞錯吧?
“你你你你你……是馬文才?!”咯噔一聲,我的下巴砸腳面上了。由於太過驚訝,我一手指著他,聲音不自覺地發顫。他挑挑眉,“恩?”顯然很是不解,“怎麼?你聽說過我?”
我一臉呆滯,聽說?我當然聽說過!何止是聽說?簡直如雷貫耳!雷的我外焦裡嫩啊!
他不再管我,而是轉頭對方才闖入的那人道,“王藍田,沒有人教過你什麼是禮貌嗎?”
那王藍田自詡風流的搖搖手中摺扇,悠哉道,“文才兄何必動怒,我今日來可是有事同你說,那祝英臺……”他說到一半頓住,若有似無的瞥了我一眼。
“哦?”馬文才顯然來了興趣,“你倒說說。”
王藍田神秘兮兮的湊過去,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什麼,馬文才漸漸露出疑惑漸而恍然的神色。王藍田啪地合上提滿詩畫的摺扇,恨聲道,“祝英臺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文才兄你說是不是?嘿嘿!這回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吧?看我怎麼收拾他!”
我聽得懵住,如在夢中,我早知道這叫尼山書院,也知道可能會遇上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可這也太突然了吧?說來就來!最大的衝擊還是,這……馬文才這廝……他怎麼能和我想象中那個人差這麼多?簡直差太多了!他不是應該尖嘴猴腮,陰險狠毒,泯滅人性嗎?怎麼會長成這樣?這麼……英姿颯爽,風度翩翩,皎若玉樹,簡直是……簡直人神共憤!啊啊啊啊啊啊!我抓狂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就差揪起他的衣襟逼問了,“你真的叫馬文才?策馬的馬?文才風流的文才?不是李文才,張文才,王文才?”我可憐的想象力啊!為此默哀中!
馬文才顯然納悶的不輕,他微微斂眉,看向我,“我便是馬文才,如何?”
王藍田被整
嗚呼哀哉!
我忍不住扶額長嘆,那邊王藍田搖扇催促道,“文才兄,我們快些走,遲了可看不到好戲了。”
王藍田那廝竟似看不到我似地,直接打我面前過,我一伸手攔住他,他挑釁地開口,“你誰啊?敢擋本大爺的路?”
我搖搖頭,“區區梁涼,不足掛齒。”
“那還不閃開!王藍田的姿態囂張的很,只是看清我的臉後楞了一下,立即轉了態度,“嘿!我說這尼山什麼時候進了一批新生,還有你這樣的,看模樣倒和那祝英臺有的一拼,夠俊的,這下熱鬧了,你說是不是,文才兄?”
馬文才淡淡瞥了我一眼,別過臉道,“說這麼多做什麼?還不走?”說完一拂袖子,率先跨出門檻,頭也沒回。
王藍田倒不急了,慢悠悠打量了我一圈,自上而下,從左到右,全照顧到了,我皺起眉,他忽然湊過來笑嘻嘻的一改方才的惡劣,“你說你叫梁涼,字呢?你姓梁,不會和梁山伯那榆木瓜子是一家親吧?我看不怎麼像,要和他一路你可慘了,聽哥一句勸,不如以後跟哥混,包你吃香喝辣,怎麼樣?”
我在心中冷笑兩聲,朝他作個手勢,示意他附耳過來,他很乖的照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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