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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由來,不禁暗暗嘆氣,看來他與王藍田的仇是結定了,他深知王藍田此人氣量狹窄,未達目的不折手段,自己怎麼就招惹上他了,想當時也是玩性大發定了某人一夜,這人怎麼會不計較呢?想是絞盡腦汁在想整回他的法子呢。
梁涼掂了掂手中的石子,回手一扔,那石子骨碌碌滾到王藍田腳下,王藍田停住腳步,立即看過來,梁涼滿含興味笑看他,兩人的視線正碰到一處去,電光火石之中,王藍田匆匆迴避,梁涼唇邊的笑意更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也是一臉笑意,“梁涼,你做什麼呢?”
“沒什麼,那邊有個呆頭鵝,看著好笑。”梁涼笑完才想起來問,“他們呢?方才看見漂亮女先生不是挺起勁的?”
“早走了,還不快去上課?”他搭著他的肩膀笑道,“你可慘了,方才你未行禮,那女人瞧了你一眼,一會上課小心點。”
梁涼脫口便道,“不妨事,謝先生是個好人,不會計較這麼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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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得知?”馬公子道,“不過是初次會面。”
梁涼不慌不忙道,“我與謝先生神交已久,自然知曉,這其中的曲折你是不會明瞭的。”
不得不說,小涼同學分明感覺到穿越的優越感,畢竟這裡面的是非曲直,他早已明瞭,不必費心去分辯什麼,什麼人什麼品行,他多少有些底,因此行事不必顧忌許多。
學堂之內,滿屋子的墨香。謝道韞站在席前,神情端莊,粉面半含威。只是她生的容長臉兒,長挑身材,穿著月白菱紗衣裙,梳著簡單的流雲髻,發上並無銀飾金釵珠玉等物,自有一番清麗氣質。底下若干學子三三兩兩站著,閒散無比。
謝道韞道,“學子們,從今日起,由本席教習課程,”她接著說,“大家各自歸坐,請保持安靜。”
此言一出,底下有頑劣的學子故意說的大聲,肆意的笑。
有人站出來說,“山長來了。”
學子們紛紛回頭,探頭探腦,“山長?山長在哪?”
望了一會不見半個人影,眾學子怒。
“誰?剛才誰造的謠?”秦京生惡聲惡氣道。
梁涼正欲上前,被人伸手攔住,馬文才道,“是我,如何?”
秦京生立即焉了,“文才兄,你……”他支支吾吾不出什麼來,只覺得方才的聲音聽來不像。
馬文才是杭州太守之子,是他得罪不起的,再者馬文才此人本身的氣場極大,即使知道他說的不是事實,他也不好反駁,尤其是馬文才這樣看他的時候,他就哆嗦,自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學子們,你們站著做什麼?”有一道聲音從窗外響起,眾人紛紛看過去,有個人站在那裡。此人四十開外,衣著儒雅,面含笑意,不怒自威。
“是山長。”
“山長真來了。”
“山長。”
眾人驚訝之餘連忙做輯。
梁山伯湊過來問,“涼兄弟,你方才便知山長要來?”
梁涼笑道,“非也,我只是嚇唬他們一下。”
梁山伯感嘆,“依我看,馬公子對你不錯,你和他走得很近,涼兄弟你不知道嗎?他可是杭州太……”
“我知道。”梁涼道,“你只管放心,有我看著他呢。”
梁山伯對此一頭霧水,正欲說些什麼,梁涼拉拉他,“山長過來了,還不歸坐?”
梁山伯連連點頭,落座。祝英臺便問他,“山伯,你同他很熟?”
梁山伯搖頭,祝英臺道,“你方才和他說什麼呢?”
“也沒什麼。”
祝英臺皺起秀眉,不語。
礙於山長在席,學生們各自端坐,執起書本裝模作樣。
山長向謝先生點頭示意,謝道韞道,“你們對本席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指出,但在課堂上,師者為尊,與我是否女子全然無關,你們要明白這點。”
山長出來說話,“謝先生是我特意請來的,先生的文采是有目共睹的,此次能請的先生來是我尼山書院莫大的榮幸,學子們該感激才是。你們對謝先生不尊就是對我的不尊,明白嗎?”
山長道,“接下來,有請謝先生為我們講課。”
“啪啪啪。”三聲有掌聲響起,底下學子你看我我看你,紛紛鼓起掌來。
謝道韞清清嗓子,“學子們,今天本席為你們講解木蘭從軍的故事,大家跟我念。”
底下學生紛紛齊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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