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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就可以盯緊我。”我毫無在意的說,“喂,肩膀借我靠靠,怪舒服的。”
“你啊!就知道偷懶!說說一上午你都幹了什麼?”
“幹了很多啊!一大早被你挖起來搬書,跑進屋,搬了一趟,還得為你沏茶,倒茶,這又跑了好幾趟吧?哎!就算我收了你銀子也沒有這麼使喚人的吧?抗議!我要求加小費!”
“小費?”他的神情甚是疑惑不解。
“當然了,就是額外服務的打賞。”我索性伸出手索要,這個銀子嘛,沒人嫌少的。
馬文才的表情彷彿被噎了一下,伸手自懷中摸了一把,臉部神經僵硬了,凝固在那裡。
“怎麼?沒有?”我網開一面說,
“算了,我不要了,這樣吧,文才兄你過來替我捏捏肩膀,我就網開一面嘍。”
“嗯,這裡,舒服,嗯,嗯……”我自顧自閉上眼享受難得的服務,邊叫嚷,“那邊也要,重一點,對,這樣差不多,嗯嗯……”
馬文才忽然把臉擱我肩膀上,“舒服嗎?”
我連連點頭,喜滋滋道,“別停繼續啊!我還要!”
他靠的更近了,呼吸可聞,我扭頭看他,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可能靠太近了,我連忙跳起來說,“那個文才兄,祝英臺的病怎麼樣了?我還沒去看過他呢,這樣我先走了,回頭見!”
“梁涼你等等!”他捉住我的手,“祝英臺那沒什麼大礙,我看過了,只是受了涼,夫子那邊我也替他請過假了,他需要好好休息,你莫去打擾他。”
“好吧。”我頓時消音。對於祝英臺的事,馬公子倒挺上心的,想的挺周到,連假都請好了,當然這邊就沒我什麼事了。
“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他攥著我的手說,“你方才和王藍田說了什麼,我看不對勁,這個人居心否側,你以後少接近他。”
我甩掉他的手,“知道了。”王藍田居心否側,那你馬文才呢?豈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我說真的,”他急道,“他對你不懷好意。”
“我知道啊!”我懶洋洋的說,“世上這樣的人多了去,我也防不過來,隨他去吧。”
“梁涼,你和我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你以為如何?”
“你對自己周圍的事並不上心,該說你太自信還是……”
“還是什麼?愚蠢?”我搖搖頭,“文才兄,我也要奉勸你一句,我覺得你對某些事執念太深,一旦起意,誰也勸不動,這樣會害了你的。你該學學我啊!像我這樣放開了,豈不開心?”
“你對我倒是很瞭解。只是你的想法,我不敢苟同,這便是我。”
“沒錯,我勸不了你,你也無法改變我,就是這樣。不過說起來第一次見你我還真是嚇一跳,你太出乎我所料。”
“怎麼?我生的不入你眼?”
“正相反,我簡直以為我在做夢,當然這其中的曲折你不會明白,待日後有時機我再慢慢與你分說。”
“現下說不得?”
“說不得。文才兄不會見怪吧?”
“當然不,你這個人便是這樣,神神秘秘的,我便把這當作驚喜吧。”
恐怕是有驚無喜吧?
謝道韞
天朗氣清,正是散步的好時節。梁涼伸伸懶腰,自床上一躍而起,下地穿衣洗漱,一氣呵成。額前一縷髮絲頑皮的跳脫出來,梁涼對鏡束好,方理了理領子,露出一口燦爛的白牙。
取了書本準備停當,他望了望窗外,不由地嘆息,“今日真是個好天氣,該去放風箏才是。”
大床的另一邊臥著個人,側躺著一動不動。梁涼皺皺眉就去推他,“馬文才,你醒醒,快起來;上課了!”
床上的人翻個身,咕噥了一句,“還不是某人睡相太差,我連續三晚都沒睡好。”
“是這樣嗎,馬文才?我睡相怎麼差了?你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梁涼不服氣的說,“你自己看上我這地方,現在卻來抱怨我,我是不介意你退房的,但那錢……”進了我的口袋就休想叫我吐出來。
馬文才忽然翻身起來,“錢你已經收了,想趕我出去沒這麼容易。”
“怎麼會呢?出錢是老大。”
“有件事我一定要同你商量。”
“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梁同學,你知道你昨晚是怎麼睡的嗎?”
小涼同學誠實的搖頭,有誰知道自己睡著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