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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伯早有婚配,萬萬不得委屈小姐。”
那小姐道,“小女不介意,只願與姐姐一同服侍公子。”
山伯急出一頭冷汗,若讓英臺知曉此事,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小姐含羞道,“此處偏僻,公子可否送小女回府?”
山伯應了,“小姐住在何處?”
“陳府。”
暗處,窩在牆角的年輕人笑開了花,“梁書呆這下有豔福了,這下看他如何收場?哈哈。”
“那小姐也真不禁嚇,我還沒把她怎麼的就哭成那樣。”
“還有那呆子,站著讓他打還傻眼了,非讓我自己撞上來。”
說話的人摘掉紗帽,露出一張純淨的臉,笑的彎彎的眸子,像星月般耀眼。
他身邊的白衣人淡淡瞥他一眼,“小師弟,陳小姐是否貌若天仙?”
“自然。”剛答完便後悔了,他見到一張無限放大的俊顏。
“剛才輕薄陳小姐你似乎出了不少力?”
年輕人乾笑,“那個,演戲要逼真。”
“是麼?”白衣人越湊越近,年輕人往後縮,被他抵在死角。
“嗚嗚……”白衣人的唇落下來,灼熱滾燙,死死堵住年輕人未出口的呻/吟。
“什麼聲音?”山伯突然回頭看了看小巷一處被陰影擋死的牆角。正欲趕去看個究竟,陳小姐拉住他的袖子依在他身旁,“公子你要丟下小女?”
山伯只得認命地送陳小姐回府。
毫無意外招到陳老爺的熱情款待,山伯便藉機與陳老爺商討糧價之事。
陳老爺拈著鬍子,沉吟,“糧價的事好說,只要賢侄答應老夫一個條件。”
這是陳老爺給的唯一退路,山伯只得道,“陳老爺請說。”
“老夫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實在捨不得,但女兒大了,總要嫁人,只要你答應入贅陳家,莫說是糧草,陳家所有的財產都是你的。”
山伯剛要拒絕,一個聲音先他一步出口,“不成!”
“英……英臺,你怎麼來了?”
英臺氣憤,“我怎麼來了?我再不來,你可要被人拐跑了。”
“英臺,我……”
“什麼都別說,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相信你,”她話鋒一轉,“但我不相信這老頭,難保他給你灌迷湯。”
“英臺!”
祝英臺氣呼呼地扭過頭。
陳老爺說,“梁賢侄,這就是你家那位?依老夫看可比不得我們香兒。”
燈火闌珊處,暗香浮動,陳小姐掩袖而笑,笑意不盡嬌羞。山伯瞥頭正好撞見,忙別過臉不敢再看。
修羅火場(已修)
說起陳小姐,她對山伯的情意由來已久。三年前,山伯赴尼山求學,陳小姐那日出遊,春日融融,泛舟西湖,不巧扭傷了腳,被山伯遇見,山伯救人心切,沒避諱什麼,直接揹她去醫館治療,陳小姐欣賞山伯為人,從此芳心暗許。只是陳小姐這番心思山伯不懂珍惜;三年後的今天,山伯不再記得她了。
陳小姐黯然離開,這次也是一樣。
糧價的事最終商定下來,陳老爺慷慨賣出大批低價谷糧,山伯等人搭起了施粥鵬。
訊息散開,大批災民蜂擁而至,擠得人山人海,生怕錯過了時機。
“各位靜一靜,”山伯清清嗓子,“人人有份,不要擠,請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災民聽了他的話,漸漸安靜下來,乖乖排隊,手中捧著破碗,數千數渴望的眸子牢牢盯住施粥鵬。
望著這些眼睛,山伯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這些眼睛裡全是對生存的渴望,讓人莫名的感動。山伯覺得,這些災民對於他而言,不僅僅是責任,更是一種安慰。
大家安靜的排著隊,有人接過碗,一一乘了,遞迴,排在前面的人很是激動,端著熱粥,眼中似有淚意,有人說,“尹大人說的對,梁大人是好官,我們相信梁大人。”
後面一片起鬨;見此情景,梁山伯也有了淚意,“山伯感謝大家的信任,能為百姓做點事情,山伯這一生已無缺憾。”
粥施到一半,停住了,一個小孩子無助地立在那裡,手中空無一物。
“怎麼了?”梁山伯問。
“梁大人,他……”
小孩伸出手,臉上灰撲撲的,泛起一絲紅,聲音軟軟糯糯的,有模有樣的說,“梁大人,我……可以用手接嗎?”
“為什麼不用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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