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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今非昔比,便放了手,退開一步。
那人定定瞅著他,明亮的眸子似喜非喜,竟有些說不清的熟悉。
“殿下,”他垂下眼,改口,不去看那人殷切的眼神,“文才心中有些疑問,希望殿下可以解答。”
一句殿下將梁涼喚醒,他暗自握拳,又鬆開,擺出一臉微笑,“馬公子有何疑問?”
“文才聽聞殿下昨日見了梁山伯?”
梁涼閉了下眼,暗道,果然。心內酸澀,聽馬文才問出下文,“殿下可知英臺下落?”
“馬公子恐怕要失望了,我不知。”
馬文才道,“殿下當然可以不說,文才只想讓殿下知道,文才要的東西,勢在必得。”他笑了,提到祝英臺,冰冷的眼神有了一絲笑意,似是想起什麼開心的事。
走馬上任(一)
次日梁涼命人修書一封交與山伯,信上提到馬文才之言,山伯回信簡短,道必與馬文才一較高下,不負英臺所託。
信的最後要求再見梁涼一面,梁涼本欲回絕,馬文才已對他起疑,定會遣人監視他的行動,此時去見梁山伯,非明智之舉。
山伯又回了一封,“山伯知殿下顧慮,只英臺執意要見你,山伯無法。”
梁涼斟酌著要如何下筆,握筆的手被人握住,梁涼的手一抖,墨汁在雪白的宣紙上洋洋灑灑散開,猛地抬頭,見著一張如詩如畫的側臉,那人的唇離他甚近,清淺的氣息勾起混亂的回憶,那人立在他身後,一手鬆松環住他的腰,道,“何須顧慮,想做什麼便去,馬公子既追來,必有準備,他們遲早要碰面。”
梁涼頗不自在,紅了臉,也不好推他,自發生了那事,他與師兄之間再不純粹,不,也許他潛意識便對師兄……
那種道不明的情愫,他無法一口撇清。有時連他自己也會疑惑,他心裡究竟……
不得不承認,師兄的話對他影響很大,因為第二日他便應約去見了祝英臺。
師兄說的對,他們遲早要碰見,自己在裡面算是什麼?
再次見到英臺,連梁涼也有些驚豔了。
桃花樹下的少女,一襲淺粉衣裳,拂起流雲袖,下襬墜著流蘇,腳著女兒繡鞋,頭上梳了個簡單的挽雲髻,一張嬌容俏麗可人,目似含情,唇邊一抹淡淡的憂傷。
如此佳人,怪道馬文才執著。
佳人見了他,淺淺笑了。
“英臺?”他輕聲喚道。
佳人點點頭,“梁涼,不,現在該叫你七殿下。”
梁涼道,“不必見外。”除此卻無話。
英臺道,“我們的事山伯都同你說了吧?”
梁涼點點頭,“馬文才已追來,你有何打算?”
英臺紅了眼,不語。
“英臺,我問你一句,當日你與他走的甚近,是否對他……“
“不,”英臺堅定的搖頭,“當日馬文才接近我,我只以為是同窗之情,卻不想他對我……我心中早有山伯,如何能接受他?”
梁涼遲疑,“你約我所謂何事?”
英臺咬唇,開口,“有一句話我一直想告訴你,馬文才的事其實有隱情,他……”
“什麼?”
英臺搖搖頭,“現在我還不能說,我有我的苦衷。”
梁涼挑眉,想聽聽她究竟意欲何為。
英臺猶豫了半響只吐出一句話,“小心蘇師兄。”
梁涼笑了,眼神轉冷,“英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無事,恕不奉陪。”
他轉身便走。
聽了別人編排師兄的不是,即使只是輕輕一句,也覺得生氣,氣的理智崩裂,不想理會那人。
“梁涼,”她急忙喚住他,“我知你怨我,聽不進話,你和馬文才的事,我有責任,卻非我所願,今日一番話全是我的真心話,梁涼,我但願你能幸福。”
梁涼聽了更加生氣,祝英臺此話分明在說,梁涼,你是可憐蟲,我同情你。
他冷冷道,“英臺,梁涼此生只為自己而活,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祝英臺勸不住,見他漸漸遠去,半響喃喃道,“我便知如此,梁涼已入情網,蘇尋手段高明,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她理了理鬢邊髮絲,對樹下隱著那人道,“山伯,我們快些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三日後,山伯奏請皇帝,提前啟程,走馬上任。
梁涼自宮牆上注視著山伯一行人越行越遠,心緒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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