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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良久的傷藥掉落在地,碎了。
梁涼不見了?他受這麼重的傷,能去哪裡?若是沒有得到及時救治,他會死。
在皇帝面前演戲,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當時刺的很深,只能避開要害,做出斃命的效果。
事後他盤查過當天出入客棧的所有人,店小二瑟瑟發抖的稟告,說看到一個長的神仙似地青衣人抱了個人出去的,他會注意到實在是青衣人的氣質太出眾,而他懷中的人臉色蒼白似鬼,一直在流血,呻吟。
馬文才追到客棧外圍,在一條黑暗的小巷子裡發現一灘凝結了的黯紅血跡,不禁心中發緊。
探查了許久,除了這攤血跡再無其他線索,前路茫茫,那人被帶去了何處?要如何追索
他頹然跪倒,天下之大,要尋一個人談何容易?
然而阿涼,上窮碧落下黃泉,我總會尋到你,那個時候,請你再次愛上我。
(正文完)
番外二
時間過得真快,已是新帝登基的第三個年頭。
三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改變很多事。
三年前我終於認清自己的感情,對祝英臺放手,然而聽到一個噩耗,梁祝二人被祝家拆散,最終二人殉情去了。。
這是民間傳聞。
傳聞二人死後,他們的陵墓中飛出兩隻蝴蝶,翩翩起舞,相依相伴。
對此說法,我是不信的,祝家不至於逼人至此,這裡面定有文章。
只是我滿心尋找那個人,對他二人的事無力過問。
這三年來,我不斷的尋找,走遍每個他曾經走過的足跡,然踏遍千山萬水,依然尋不到他。
有一日我聽說,某個村子曾有相似的人出沒。聽那個村子的村民說,三年前,他們村裡曾住了一個青衣人,青衣人來的時候懷中抱著個少年,那少年人病的很重,青衣人守了他整整三個月。
少年受這麼重的傷,村裡人起先以為是通緝犯之類的人物,不敢接近,後見那青衣人溫文爾雅,氣度非凡,遂放了心。。
“三個月後,少年的傷勢好了大半,兩人就走了。”
“他們去了何處?”我掏出賞銀遞過去。
那人猶豫了一會,道,“往南邊去的,我只知道這個。”
我僱了馬車命車伕一路南巡,追尋那個模糊的剪影。
漫無目的的尋找,多少有了點線索。
一日路過一間茶舍歇腳,隨便點了些點心,送點心的人實叫我吃驚,我險些認不出他。
“馬兄不要奇怪,正是山伯。”端點心的人笑得燦爛。
我怔怔道,“三年前,我聽到一個民間說法,說是你們……去了。”
山伯笑容憨厚,“民間說法大多不實,三年前多得馬兄相讓,我才得以與英臺結成連理,祝家的人不承認我便罷了,他們無休止的糾纏英臺,甚是煩擾,當時有人給我們出了個主意,借藥物假死,除了這世上之名,以得逍遙之境。也多得那人計劃周密,此事無人起疑,英臺順利“自盡”,我則假借殉情,實則偷龍轉鳳,順利過關,至於那兩隻蝴蝶,確是巧合。”
“你們今後有何打算?”我打量了茶舍,只是茅屋蓋就,十分簡陋,可見他們的日子並不好。“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何不改頭換面,放手一搏?”
“我同英臺早說好了,我們將來要蓋所小茅屋,生許多孩子,過隱居山林的日子,再不去攪合朝廷那些事。何況我們已是‘死人’?”
我點點頭。
其實他們已經很幸福,可以簡單的相守。
而我,吃完茶點,還要繼續上路,去找尋我的幸福。
不管要花多少年,都不後悔。
正要上路,梁山伯攔住我,“馬兄等等,英臺去小鎮採買東西,應該快回來了,你不見她一面?”。
我搖頭,“不必了。”
“錯過今天,下次見面可不知是何時了。”山伯提醒。
我笑笑,“我有更重要的人要見,一刻也等不及。”
“你……你還在尋他?已經三年了。”
“不夠,三年不算什麼,我想我會用一生的時間去回味,去追尋。”
三年找不到,一輩子又如何?有生之年,總能見到,那時我要對他說一句話。
馬車緩緩前行,行到某個山腳停住了,只聽外頭車伕顫抖的聲線,“爺,有……山賊劫道。”
外頭果然有男人在囂張的叫嚷,“轎子裡頭的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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