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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太鋒利了,馬文才蓄意留他,他並不是巧好經過宮門,而是蓄意的,他在宮門做什麼?難道……
他心中有個很不好的預兆。
還有一件事,今年的考生多的出奇,有不少人摸進城,皇帝不得不出動軍隊干涉,現在看來此事不是交通秩序混亂這麼簡單,是有人蓄意謀之,借科舉之事混入京城,他們要做什麼?
“看殿下的表情,似乎已經猜到了,好吧,我便坦然相告,殿下想的不錯,四皇子在城外訓練了一支龐大的軍隊,日益操練,兵力日益強大,只欠時機,眼下科舉之時,正是好時候,四皇子命人趁機制造混亂,城外的軍隊喬裝藉機進城,埋伏在宮中多日,只等皇帝鬆解之際一舉攻進城。
再者,宮裡的守衛已被四皇子的親信換下,除了御林軍,皇帝再無可用之兵,眼下,皇城已被重重包圍,裡應外合,還怕皇城不破?七殿下,文才今日奉勸你,不如及早歸順,文才可保你榮華富貴。“
梁涼心下焦急,“馬文才,我真的有事,不管宮裡如何,請你不要干涉我的行動。”
“七殿下,你去了又如何,眼下宮裡混亂的很,我是在保護你,”
忽然天空震了震,嗚嗚的聲音響起,宏亮的很,但聽起來像是哀鳴。
“聽,是戰角,開戰了。”
濃濃的火紅煙霧,從皇宮的方向升起,梁涼心涼了一截,師兄……
師兄還在宮裡,宮裡都是四皇子的人,他只有一人,怎麼辦?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覺得一刻也不能多待,便要推開馬文才跑出去,忽然頭痛的厲害,意識到什麼,“馬文才,你在酒裡下了什麼?”
“殿下不必緊張,不必是安神助眠的藥物罷了,文才不會害你,只要你乖乖睡上一覺。乖,閉上眼睛,一切都過去了。”
抵不過藥物的作用,看著那人乖乖合上眼,他輕輕接住那人放到床上。
為他蓋好被子,不由自主撫摸那人的臉頰。
那晚他是在七殿下的床上度過,他醒來隱約覺得不對,然梁涼將事情撇清,馬文才知道不對,不是的,一定發生了什麼,他隱隱想起幾個片段,雪白的身體,光與影交錯間,極致的誘人,還有溫潤的眉眼,甜蜜的唇,那一切,都不像是真的,然而確確實實發生了。
後來的幾天,他一直在想這件事,不由自主去想,想到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那種感覺,甚至想到了戀愛。
他跑去問過他,梁涼的回答閃爍其辭,他明白了,他不希望他記得,他後悔了,他但願這一切從不存在。
想到這,馬文才臉色鐵青,幾乎想去掐床上人的脖子,為什麼不承認,他明明同他……當時他也是快樂的……不是嗎……
心亂了。
是以,此番宮廷之變,他瞞著四皇子將他弄進府,護著他。其實,他只想問他那句話,再問一次。
新皇登基
梁涼醒來已是三日之後,宮中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他被軟禁在馬文才府中的別院,聽不到任何外界訊息。
然而他遇見一個人,不,應該說,有個人找到了他。
“參見殿下。”黑衣人跪拜在地,神情恭敬。
“習遠?”詫異,更多的是驚喜。
“殿下還記得草民?”
梁涼想也不想抓住他的衣服,“你能帶我出去嗎?”
習遠道,“草民受人所託,正為此而來,殿下請跟我來,馬文才進宮面聖了,眼下正是離開的好時機。”
梁涼毫不猶豫跟他走了,他的直覺告訴他,習遠一直在暗中幫助他,他絕不是敵人。
也許,從他口中可以問到他最關心的事。
習遠的輕功高的令他詫異,他攜著他縱身而起,點在樹枝頭上,幾個回落,翻過高高的圍牆,落在外圍地面。
他鬆手,“殿下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習遠,我想回宮一趟。”
習遠搖搖頭,“現在宮裡是龍潭虎穴,四皇子登基上位,你回宮便是送死。”
梁涼遲疑,“我從未得罪四哥,再怎麼說我也是他弟弟,他應不會……”
“殿下竟這樣天真,可知,四皇子他最恨的人,便是你……”
梁涼懵了,“你怎會清楚?我倒是……看不出”
習遠道,“自古皇位相爭,你死我活,七殿下應當明白。”
“可我從未與他爭過,況且他已坐上那個位置,我對他並沒有威脅。”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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