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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實在太像了,簡直就是。梁涼默。
王藍田差點跳起來,“我可沒偷窺她,我王藍田就算有偷窺癖也不會對她……我……”
“行,我相信。”梁涼像安撫小孩般哄著他,“那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話。”
“要什麼證據,脫了衣服不就真相大白了。”
梁涼很想敲他的頭,勉強忍住,“王藍田,你想用這個威脅我?”
王藍田無辜的搖搖頭,“我只是覺得梁涼你對我多有誤解,我們正該好好相處。”
“我以為馬文才把話說的夠清楚了。”
“馬文才氣焰再囂張,我太原王家也不是好惹的。”
梁涼不說話,越過王藍田的肩膀望著他身後不動。
王藍田待回身看看,只聞得一人出聲,“王藍田,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
王藍田身形一僵,緩緩地緩緩地轉過頭,緩慢的就是電影回放,他臉色都變白了,聲線有點顫,“馬……馬文才。”
“你方才說,祝英臺……是女人,這是真的?”
王藍田吶吶說了聲是。
斑駁的樹影下,馬文才的神情不甚分明,彷彿有些訝異,有些吃驚,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梁涼心中一涼,彷彿被刺札了下,說不出緣由,就是有些心驚。再看王藍田吶吶的樣子便覺頭痛,想想王藍田平日裡狐假虎威慣了,碰上馬文才也算他倒黴,算了,不跟他計較便罷。
他想著走過去拉了拉馬文才,“文才,宴席尚早,我們回去吧。”
馬文才卻擺脫了他的手,“我有話問王藍田,梁涼你先回。”
梁涼垂手,作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隻身走了。
馬文才與王藍田究竟說了些什麼,梁涼不得而知,馬文才歸席後有些心不在焉,梁涼喚他也不大搭理,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
梁涼只得一個人悶悶地喝酒,一眼瞥過去,山長那一桌正在興頭上,學子們平日裡沒機會,擺了這次宴席還不往死裡灌山長?也好解解氣,誰想山長是個海量的,他們撲了一鼻子灰,便把主意打到蘇尋頭上去。
蘇大人也是擺慣高架子的主,讓人恨的牙咬咬,可惜蘇大人的酒性和他的架子一樣高,叫人無處下手。正逡巡著該拿誰開刀,學子中有一人眼尖的瞄到正悶頭喝酒的梁涼,那學子陰笑道,“梁涼同學,怎麼一個人坐著喝悶酒,我們這邊戰況慘烈,不如加入我們?”
梁涼酒喝到一半,打個咯噎住,他微微抬頭,半眯著眼,欲駁回出聲的學子,不巧眼一抬,正對上一雙清澈的明眸,那雙眸子一動不動望著他。
熟悉的眸子,與平日的冰冷有些不同,多了絲溫暖的春意,就像冰川消融,春暖花開。
梁涼腦子一熱,醉意上湧,“行,咱們再戰三百回合。”他聽到自己放話。
開宴(二)
梁涼腦子一熱,醉意上湧,“行,咱們再戰三百回合。”他聽到自己放話。
這時候山長起身道,“你們年輕人玩吧,老夫就不好礙眼了。”
“山長……”
山長擺擺手,示意學子不必再說。
眾學子齊齊出聲,“恭送山長。”
送走了山長,現場氣氛一下子熱絡了許多,只是礙於蘇尋的高架子,一時不敢胡天鬧地。
梁涼想,山長之所以走的放心,也是想著蘇尋還在的緣故吧。
蘇大人舉杯一飲而盡,溫潤如玉的臉龐染上淺淺的粉,對眾人道,“不必顧忌我,你們想如何便如何。”
此話一出,學子們興奮的起鬨,知蘇尋不會管束他們,玩的十分盡興。
有人就揪住了方才的話頭問梁涼,“我們剛說到哪了,大戰三百回合是嗎?”
梁涼方才被風吹了陣,腦子已經清醒過來,有些後悔,無奈話已出口,不好矢口否認,只得道,“怎麼戰?”
“我看光喝酒沒什麼興頭,不如這樣,我們先拼酒,喝不下的人需回答一個問題,注意,必須是實話,若被發現胡扯,就罰他喝光所有的酒。當然,已罰過的人可以點名指定下一
個答題的人選,可以任意指定哦,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效,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起頭的人一把話說完,下面的人紛紛擠眼,一個個抱胸看好戲的姿態。
梁涼頓時有種上當受騙的預感,再看馬文才,從見過王藍田回來一直很沉默,對周圍的熱鬧氛圍毫無感覺,
就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