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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心是你的心腹,對你忠心耿耿,而宣琦是你的老相好,自然稱不上外人。反正屠家的臉都被爸丟盡了,你再怎麼糟糕也是小巫見大巫。”
屠昶毅見姐姐不僅沒收斂,還變本加厲地扯出他的陳年舊帳,擺明是要興風作浪,他心裡極端不快,但真正讓他鐵青了臉的原因,卻是臂彎裡恍然為之一楞而停止掙扎的小含。
他微傾頭審視她,湊巧與她嫌惡的紅目交會,知道“老相好”這個字眼已鑽進她的耳裡,他慶幸她的嘴已被捂住,否則又得沒完沒了。
他迴避小含的目光,抬首面對屠見寧,軟聲央求道:“姐,別再說了。”
嶽小含逮到機會,狠狠地朝他的虎口咬了下去,痛得他不得不鬆開手。她抓住機會,大嚷:“不!讓她繼續說!我倒要聽聽她能掰出什麼戲來。還有屠昶毅,你再敢堵我的嘴,我跟你沒完沒了!”
屠昶毅手壓著滲血的傷處,默默地來回看著兩個有志一同、堅決要槓上的番婆。
俗語說:兩虎爭鬥,必有一傷,更何況是母老虎?但不讓她們倆吵個過癮的話,這事絕對擺不平。於是他雙手一攤,冷漠的說:“只許動口,誰要是動手打人,我會叫警衛來。”
“我用不著掰。”屠見寧瞅了一臉寒意的弟弟,掩口得意地笑了起來。“嶽小含,你以為憑你這副欠整修的醜小鴨樣,我老弟就會看上你嗎?”
“少在我面前提那套烏鴉怎能配鳳凰的論調,我又不是巴望著非嫁你的木頭老弟不可,若非逼不得已,誰會願意嫁個又老又乏善可陳的男人?”嶽小含一心想扳回面子,無暇顧慮屠昶毅的感受。
“木頭?”屠見寧驚詫地回頭與跟她同行的富琦互望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這倒是我頭一遭聽人信麼形容昶毅。昶毅是木頭?哈!笑死人了!嶽小含,我弟弟什麼都是,就是不可能是木頭。聽清楚,當你還蹲在幼兒園唸書的時候,他已經是情場與商場上的常勝軍了,所到之處,可謂一呼百諾。所以你說他是木頭,那是大錯特錯,他根本是一部冷酷、唯父命是從的機器人。不信的話你可以轉頭問他,我父親幫他找的樂子,他可曾拒絕過?”
嶽小含儘管不想,但還是不安地扭頭掃了屠昶毅一眼。他抱胸佇立一隅,雙眼黯淡地迎視她,對於姐姐一席似褒實貶的話無動於衷,更不願透露任何訊息。
得不到任何答案,嶽小含只能回首盯著眉頭漸鎖的屠見寧,發現她因為某種原因,正強烈嫉妒她的胞弟,於是她決定暫時忘卻她所聽到的話,大膽猜測道:“以前發生的事,我懶得理。至於你,全是因為分不到羹,才會惱羞成怒地挑撥離間。”
屠見寧氣得心裡糾結,但表面上坦然道:“沒錯,我承認我是因為分不到羹而怒火中燒,但那是因為我該得而沒能得到,反正嫁了人就是外姓了。”接著她技巧地轉個話題,口氣軟了下來,“真正讓人叫屈的是我有六個兄弟,但只有昶毅一人坐亨其成。即將身為屠家媳婦的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嗎?”
“不會啊,這道理很容易理解,那是因為你其它的兄弟都是草包,只有屠昶毅搬得上抬面。”
“喲!瞧,昶毅,剛才不屑嫁你的媳婦,倒開始為你幫腔,說起好話了。不過你也真是聰明,錢的魅力可真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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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小含見狀,粗聲道:“別以為你自己死要錢,就擅自惴度別人的心。”
屠見寧冷笑。“我指的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說話的當口兒還送給弟弟冷冷的一瞥。
嶽小含不得不狐疑。“另有其人?你是什麼意思?”
“要我說出來嗎,昶毅?”她虛偽地衝著弟弟笑問。
此刻,屠起毅換上另一張面孔,儼然就是生意人,閒適地將臀往桌沿一靠,雙手交抱胸前,大方地說:“說啊!儘管說,你走這趟就是要找我的麻煩,醜話都說淨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反正小含遲早得一窺真相,你愈早說出來,她也愈早學著長大,明辨是非善惡。”
“你不怕我壞了你和爸的如意算盤?”
他嘴角一掀,無所謂道:“我和爸從來就沒打過算盤,如意這兩字不知從何說起。”
嶽小含見兩姐弟似有若無地以語言交鋒,不耐煩地催促:“喂!屠見寧,你那麼霸道,要說盡管說,少惺惺作態地問屠昶毅的意見。可不說的話,本姑娘要吃飯了。”
“親愛的,這個節骨眼還吃什麼飯?”原本慵懶地靠在桌邊的屠昶毅突然一蹬而起,上前抓住小含的領子,將她推到一臉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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