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不存在想改變什麼。
罵人就不同了,是有針對性的。從技術層面上來講,層次分得很清,低階點的句句帶髒字,讓人聽了非常不舒服,很想反罵幾句,根本無益於解決問題,運用這種罵人方式的人一般素質很低,根本談不上水平而言;相對來說有點水平的是罵人不帶髒字,挖苦、諷刺一番,然後進行嚴厲的批評,除了罵人不帶髒字外,幾乎什麼挖苦、諷刺的詞彙都用上了,這種罵人對人的傷害也很大,除了不會得到對方反唇相譏,也捱到罵外,幾乎同樣無益於解決問題;真正最高層次的罵人並不是真正的罵人,而是夸人,比如將對方的缺點說成優點,將對方的短處抽象的誇大,抬的很高,在最後說上一兩句誠實的評價,這就好比將一個人捧得很高最後又重重的摔到地上一樣,讓人既知道自己的錯處,又對其感激萬分。可惜只有極少數人能將“罵人”境界能發揮到最高層次。
林玉竹遭受的正是最低層次的罵人,確切的說只能算是罵街,那人顯然是一位客戶,不知哪位大仙得罪了他,好大的火氣,就好像很不得立馬過來一把火將緣之夢公司燒成一片瓦爍,方解心頭之恨。其罵人的語言極其低俗、不堪入耳。
若換作別人說不定在就將電話結束通話,可他遇到的是林玉竹,林玉竹又怎麼了,難道還有三頭六臂不成照罵。
林玉竹沒什麼了不起的,甚至還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可他卻有著常人不具備的超忍耐力,他耐心的聽著對方的怒罵,然後再耐心的向對方解釋,說他是剛來的什麼都不清楚,希望他能將事情的緣由說出來。
人家才沒耐性聽他解釋呢,仍繼續罵,真是精神可嘉,讓林玉竹敬佩不已,大開眼界。林玉竹只好耐心聆聽。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對方似乎也有些精疲力竭了,林玉竹也聽出了其中的是非,還不是遼東那片市場的那點破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第三十五章 來去匆匆(3)
宋四海出差遼東就是為了協調這件事並順便開發市場,顯然他並沒協調好,於是來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絕招“拒接電話”,這裡講的“拒接”並不是真的拒接,要知道身為營銷人員講究的是二十四小時開機,不接客戶的電話傳到老總耳朵裡還不罰死你,畢竟是給人家打工的,因為這事罰你沒得說。
不過宋四海有過人之處,他玩的轉,將自己的手機開通了來電轉駁,轉移到了辦公室的座機上,無論誰打他手機都是辦公室的電話響,曲志遠自然沒心思管宋四海的爛攤子,乾脆不接,你愛怎麼地怎麼地,投訴也好,發脾氣也好,反正是宋四海負責,他來個一推二六五,完事。
最遭殃的就是林玉竹,這個燙手的熱山芋丟到了他手上,可林玉竹偏偏是個懂太極的人,他懂得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三下兩下就將對方的火氣消了一大半。
客戶的火氣沒那麼大了也就不再打電話了,這事情就暫時平息下來了。接下來吳言被叫到行政部去,許久才回來。他對曲志遠說,行政部叫他去問話,並在曲志遠耳邊小聲說著什麼,很神秘,看那樣子似乎希望曲志遠為他美言幾句,最後他拍了拍曲志遠的肩膀說:拜託了,哥們兒。
曲志遠說: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說。
曲志遠去了片刻就回來了,吳言見到他迫切的問:曲哥,怎麼樣。
曲志遠衝著他搖搖頭,很無奈的樣子,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吳言算是徹底失望了,為何沒有一個人肯為自己說話呢?
吳言最後一次又被叫到行政部,這次是叫他收拾行李走人,試用期已滿卻無法轉正面臨的只有走人,曲志遠究竟在行政部說了些什麼無人知曉,可是無論誰都可以看出他“沒添好柴火”,否則為何他回來後吳言立刻就被解聘呢?
吳言走了,走的時候比溫彩霞還失落,不過走了也好,不必再受宋四海的窩囊氣,也不必再為開拓市場而煩惱。繼續到人才市場去另尋高就也很好,在北京畢竟機會多多,競爭激烈那是固然,可是人活著哪能沒有競爭啊?
這樣銷售一部裡剩下的只有宋四海、曲志遠和林玉竹,還有新來的楚天傑,他們幾人將繼續演繹著群雄涿鹿的職場大戲。
林玉竹再次遇見修茂堂,看到他身影孤單,身邊少了個麗影,便忍不住問他:你和許婷芳的進展怎麼樣了?
修茂堂自我解嘲說:我把她給蹬了。
林玉竹說:怎會這樣,你們不是很談得來嗎?
修茂堂苦笑著說:我們並不合適,我與她性格不合。
怎會這樣,既然性格不合,你還要和人家純情少女發生關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