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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倒是有心讓你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就怕你家領導不同意!”
安長埔一句話,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馬春雷也嘿嘿訕笑兩聲,摸摸後腦勺。英雄氣短的瞟了瞟一旁笑而不語的陸伶,認命的不繼續抗議了。
被他們這麼一鬧,嘉逸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剛剛在車上一個人偷偷生的悶氣也消散的差不多,其實在她聽到程峰說給青青留的是辦公室電話之後,就感覺心裡舒服了不少,只是她依然為程峰的紳士風度感到慪火,想想看,當初自己與他初識那會兒,他和自己針鋒相對的那副樣子,怎麼對別人就可以那麼彬彬有禮呢!
“陸伶,單文修、鄭宇還有齊歌這三個人都是你的同事吧?”程峰問陸伶。
陸伶已經從馬春雷那裡聽到了週日在涼山上頭髮生的事情,見程峰這麼問,知道他想說什麼,點點頭,主動說:“你們如果需要我提供關於他們三個的情況,我一定知無不言!”
“好,那就多謝了,田陽,長埔,你們先把進的調查結果說來聽聽。然後咱們再聽陸伶說那三個人。”程峰說。
“好咧!”田陽痛快的答應著,也拉張椅子坐過來:“今天我們先去張崑崙工作的意願瞭解了一下他的情況,總的來說,這個張崑崙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在醫院裡屬於那種掉進人堆就找不到的型別,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在醫院和科室裡都是中庸派,技術水平不是最垃圾的,但也不是什麼骨幹。根據他的科主任評價,張崑崙這個人學歷挺高,但是有點眼高手低,理論上一套一套的,但是缺少實踐經驗,又眼高於頂,所以反而做不出什麼成績,連高學歷都成了一種諷刺了。他進醫院工作了也有五六年了,到現在還是個醫師,沒有機會晉級。張崑崙在科室裡的人緣一般般,他同科室年紀相仿的男醫生說他太狂,說話做事很多時候有點目中無人。不過有意思的是,就他那個讓同性不待見的性格,在同科的小****裡頭還挺有市場的,對他評價還不錯,說張崑崙挺酷的,有個性!只可惜,張崑崙好像對於人家的欣賞不太買賬,到現在還是高不成低不就,獨身一人。”
“那他還真是個沒什麼亮點值得注意的人!”嘉逸對田陽說的這些有點失望,從這些內容上看。基本上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先別忙著失望,我們還打聽出一件事來!這個估計就是亮點了!”安長埔神秘兮兮的說。
“別賣關子,說出來聽聽。”程峰催促他。
“我們查到,張崑崙一直沒能有機會晉級除了他本身的醫術水平之外,還因為前兩年他掛過一次處分,這件事當時在他工作的那家醫院裡一度是熱點話題。說是有一次張崑崙值夜班,來了一個外傷急診,傷口挺深的,受傷的人和送他去醫院的人可能是著急,所以口氣不太好,和張崑崙起了言語衝突,結果這個張崑崙一氣之下,把原本需要分兩層來縫合的傷口只縫了表皮那層,完全沒理會里頭的肌肉層,後來因為傷口癒合有問題,那個患者去別家醫院複診,被別的醫生看了出來,得知真相之後患者火大,到張崑崙工作的醫院鬧了好幾回,說要去法院起訴醫院,為了平息這件事,醫院給這個患者賠償了醫藥費,還在全院大會上點名批評了張崑崙。扣了他六個月的工資,還讓他停職反省了三個月。”
安長埔的講述讓嘉逸和陸伶這兩個姑娘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陸伶甚至抱著胳膊誇張的打了個哆嗦:“我的媽呀,太可怕了!真是得罪什麼人也不能得罪醫生呀!那麼深的傷口,只給人家縫一層……那得多遭罪呀!”
嘉逸的老媽畢竟是醫生,她從小跟著母親身邊耳濡目染也多少知道一些醫學常識,所以聽得也一臉驚訝,聽了陸伶的感慨贊同的點頭:“是啊,這種事可大可小,如果傷了關鍵部位,他的行為搞不好會給那個人留下一輩子的後遺症呀!這個張崑崙報復心可真強!”
程峰之前雖然也見識過了張崑崙的狂妄。卻也沒料到他竟然還有這麼樣的一面,看來,人果然不可貌相。
“那趙鑫那邊呢?有沒有查到什麼?”暫且放下張崑崙,他繼續詢問。
提到趙鑫,田陽和安長埔竟然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咦?你們怎麼這種反應?”嘉逸納悶兒的問。
“因為這個趙鑫,用一個字來概括,就是——慘!”田陽搖頭嘆氣。
“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很慘!”安長埔補充。
“是,用三個字還——非常慘呢!”馬春雷一擺手:“貧不貧啊你倆!又不是說評書,渲染那個氣氛幹啥呢!趕緊說關鍵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