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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他與蔣忠紅的關係麼?”
“那怎麼可能不知道!”徐大友語氣不善:“還不就是那娘們兒甩了王強之後又找的拼頭!”
“你和關軻有過接觸吧?”安長埔切入主題:“你們之間發生過肢體衝突,是不是有這回事?”
“沒有。”徐大友回答的很乾脆。
“沒有?”安長埔心裡清楚這個老油條又因為什麼原因開始耍賴了:“那你從2月份之後為什麼再沒向蔣忠紅索要過生活費?”
“那、那是因為,因為有王強那個冤大頭肯給我錢,我幹啥還要去跟蔣忠紅要!”徐大友的語氣裡透出一絲慌亂的味道。
“徐大友,說謊話的時候會口急是吧?”安長埔戳穿徐大友的掩飾:“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實話,不然我們警方有理由懷疑你與蔣忠紅的遇害有重大關係,你別忘了你是有案底的人,而且和蔣忠紅之間的矛盾。這些可對你很不利!”
徐大友不吭聲了,安長埔也不催促,等著他自己開口。
過了大約半分鐘,徐大友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說就說!豁出去了,反正丟臉不會要人命!牢我坐夠了,不想再進去!”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安長埔準備好做筆錄。
“是,我和關軻打過架,還不止一次。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是沒錢花了就找蔣忠紅要的,誰讓她當初坑了我,所以她欠我的,而且她也怕我,不敢不給。去年年底的時候我聽我兒子說,蔣忠紅要和王強分手,我也沒在意,反正她不跟這個也得去傍那個,到時候我還是有錢過生活,就得了。誰知道,等到王強見她有心分手,不肯回頭,斷了我療養院的費用,蔣忠紅就對我不聞不問了,我眼看著沒有人繼續付錢我就得無家可歸,就跑去c市裡找蔣忠紅算賬,提醒提醒她我的厲害,去了才知道,她傍上了王強的妹夫關軻。”
“關軻不肯替你付錢。所以你們衝突了?”
“哪有那麼簡單!”徐大友哼了一聲:“關軻他哪有錢幫蔣忠紅養我!他自己還沒脫貧呢!但是他是個橫角色,我估摸著蔣忠紅就是看中關軻的狠勁兒,所以才找他的,不然就他那窮樣,蔣忠紅那女人會和他好!”
“說重點!”安長埔沒空聽徐大友發表對於蔣忠紅選擇關軻的原因分析,他關心的是結果。
“我去找蔣忠紅要錢,結果她有人撐腰了,就翻臉不給錢,我去鬧了幾次,和那個關軻打了兩回架,要不是我一條腿不方便,我絕對不會打輸他!”
安長埔心裡暗笑,這個徐大友還真是死要面子,怕了關軻還不肯承認,偏要找一堆理由:“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徐大友沒好氣的說:“那個關軻警告我不可以再騷擾蔣忠紅,我沒有辦法,只好叫我兒子和我一起去騙王強那個傻蛋,讓他繼續給錢唄!”
“從那以後你就沒接觸過蔣忠紅?”
“我難道會自己跑去找打?”徐大友大聲反問:“那個關軻就像蔣忠紅的狗一樣,隨叫隨到,我哪還敢去找她的麻煩!”
結束通話電話,安長埔立刻把結果報告給審訊室內的程峰。
“你看你看!我沒說謊吧!”關軻聽到安長埔從徐大友那裡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那好,你在筆錄上籤個字吧!”程峰把筆和筆錄遞到關軻面前。
關軻伸出左手接過來,迅速的簽好字:“那我現在可以離開了麼?”
“對不起,不能。”程峰一句話澆熄了關軻的希望。
“為什麼?”關軻慌了:“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不是查過了,我沒說謊!為什麼還不讓我走?”
“關軻,你聽好,”程峰不理會關軻的抓狂,臉上依舊是深沉鎮定的表情:“你的話雖然不假,但是並不能夠證明你的清白,整個案子裡頭,你的作案動機和嫌疑都是最大的,所以我們必須對你進行刑拘。”
辦妥扣留關軻的相關手續,五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討論起案情。
“我覺得,真兇一定就是關軻!”田陽篤定的說:“他的嫌疑比起其他人來說都更大,至少我們知道他是可以確定的最後一個見過蔣忠紅的人!而且他對蔣忠紅做了那麼多,最後換來蔣忠紅恩將仇報,加上原本的家庭暴力底子,一怒之下憤然殺害蔣忠紅,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關軻是個左撇子!”馬春雷的觀點不同:“今天他籤筆錄的時候都是用左手的,行為習慣也是左撇子,而蔣忠紅的屍檢結果,她後腦被擊打的位置和角度還有著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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