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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的一個人格障礙。剛才的對話裡就可以看得出,林華對於妻子的背叛一直存有心結,所以平時對林麗麗再怎麼寵愛,涉及到男女關係方面,就立刻如臨大敵,林麗麗一定是吃夠了這方面的苦頭,所以才會心懷恐慌的。”說著,嘉逸又想到了什麼:“對了,我倒是覺得林麗麗有些古怪,她看到照片背後字跡的時候,分明是對寫字人有所猜測,並且透過她反駁程峰問話時的提高聲調,以及反問句式,都是欲蓋彌彰的表現,我覺得,她對恐嚇司馬平的人是誰,應該不是完全沒有判斷的。”
“牛!”田陽對嘉逸豎起大拇指:“行啊嘉逸!犯罪心理學果然沒有白研究,一個表情一句話,都沒逃過你的法眼!”
“話雖如此,”程峰打斷了田陽的稱讚:“單憑那些書本上的理論判斷,也不能說明問題,沒有證據,就沒有發言權。林華熟知司馬平的服藥禁忌,司馬平被害的可能時間段內他的行動沒有人能夠證實,而且,如果他事先就對林麗麗和司馬平的戀愛關係知情的話,那他就具有足夠的作案動機,雖然現在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兇手,但是還是要有所關注的。”
田陽連連點頭:“確實如此啊,任何可疑人物都不能隨便放過。不過說到服藥禁忌,這個林麗麗也真是夠粗心的了,人家女孩子談戀愛不是都應該對男朋友的事細心備至麼,她倒好,明知道司馬平有忌口的要求,好傢伙,差點芝士謀殺男友啊!”
田陽還在感慨,程峰卻注意到嘉逸頻頻看時間:“怎麼了?有事?”
“哦,昨天接到通知,今天下午1點鐘,司馬平的追悼會。”
“你去參加?”
“嗯,”嘉逸點點頭:“畢竟是鄰居,怎麼也該去送他最後一程的。”
“那我們和你一起去吧!”
嘉逸想了想:“也好,那咱們就儘快出發吧,還有四十分鐘就要開始了。”
因為記得司馬平追悼會的事情,嘉逸早上出門時便特意穿了一身黑色套裙,而程峰和田陽兩人身著警服,已經足夠肅穆了,所以三人從電臺離開後,直奔追悼會現場而去。
到達追悼會現場時,時間才剛剛12點40分,追悼會還沒開始,司馬平生前的親友同事卻已經來了很多,大家都一副悲傷的樣子,或者幾個人低聲交談,氣氛肅穆而低沉。
嘉逸眼尖的看到沈柔正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一身黑衣裙,頭上插著小白花,臉色慘白,在她身邊是兩位神情憔悴的老人,看樣子應該是司馬平的父母了。
司馬平的遺像被白色菊花簇擁著,擺在靈堂正中。照片上的司馬平,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嘉逸看著那張遺像,心裡感到一陣酸楚,生命的脆弱,這是讓人不能不悲傷,不久前還活生生、每天與自己打招呼的人,現在,已經陰陽兩隔了。
沈柔偶然回首,看到嘉逸和程峰來了,忙拉著身邊的老夫婦起身迎過來。
“叔叔,阿姨,這幾位就是負責阿平案子的警官了!”沈柔把程峰等人介紹給司馬平的父母。
司馬平的媽媽一把拉住程峰的手:“同志,一定要找到害了我家阿平的兇手啊!我兒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的!”說著哭到無法自已。
司馬平的爸爸是個學究模樣的老者,看到老伴傷心欲絕,他心疼的扶著老伴的肩,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你這樣也是無濟於事,要有信心,警察同志一定會破案抓到兇手的!”
“是啊,阿姨,你要對我們有信心,堅強點,看著我們把兇手繩之以法!”田陽不忍老人哭的那麼肝腸寸斷,忙不迭出言安慰。
嘉逸看著兩位老人眼裡濃得化不開的悲傷,心裡酸澀難當,偷眼看看一旁的程峰,雖說不動聲色,眼角卻也已經溼潤。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嘉逸等人好言安慰過司馬平的父母,讓沈柔攙扶著老人離去之後,也找了個適合的位置,等候追悼會的開始。
“司馬平的媽媽爸爸真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多大的打擊和折磨呀!同樣是人,和他們比起來,我們真是太幸福了!”嘉逸痛心的感嘆。
田陽嘆了口氣:“嘉逸你不知道吧,三年多以前,峰哥也好險躺在前頭供人瞻仰。”
“田陽,這個玩笑開大了啊!”嘉逸不滿的瞪了田陽一眼,平時再怎麼百無禁忌的說笑,也總還是要有個分寸的呀!
田陽苦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這是真的,那時候峰哥抓捕逃犯的時候中槍,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失血3000cc,要不是輸血及時,估計就去了。但是峰哥還是深度昏迷了很久,當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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