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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不肯透露對方身份呢?是你沒問,還是他不肯說?”程峰的表情很嚴肅,眼光深沉:“沈柔,你必須把自己瞭解到的資訊詳盡的提供給我們,這樣我們才能儘早抓到殺害司馬平的真兇。”
“是啊,沈柔,”嘉逸也在一旁敲邊鼓:“你愛了他那麼久,一定不忍心他這麼死的不明不白吧!早些破案,也好讓故去之人早日瞑目啊!”
沈柔擦擦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我也希望早點把兇手繩之以法,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也問過阿平,但是每次他都回避不談。”
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嘉逸感到心裡沉甸甸的,一方面是為沈柔的苦情,另一方面也為好不容易發現司馬平有新女友的線索,卻又無法推進感到遺憾。
“對了!”沈柔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嚇了走神中的嘉逸一跳:“阿平對我說過,他必須對戀情保密,不到合適的時機決不能讓別人發覺,不然的話,他就要有大**煩了!”
此話一出,程峰和嘉逸的心裡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發現的那封恐嚇信。
“他有沒有說過,會有什麼樣的麻煩,或者,為什麼會有麻煩?”程峰問。
沈柔搖搖頭。
屋內再次陷入靜默中。
第一卷 擇日死亡 第十四章 未定的歸期
見沒有更多的線索可以收集,程峰和嘉逸在叮囑沈柔與警方保持聯絡之後,離開了沈柔的家。
坐進車子裡,程峰立刻掏出手機,安排人員對沈柔進行暗中監控。
“你覺得沈柔有嫌疑?”嘉逸問。
程峰點頭:“可以這麼說。”
“為什麼?”
“第一,沈柔對司馬平餘情未了,一直等待司馬平回頭,結果司馬平卻另有新女友,她的痴情被人踐踏,如果惱羞成怒想要報復洩憤,是有可能的;第二,沈柔熟悉司馬平的服藥禁忌,如果想要利用這一點來達到殺人的目的,條件非常充分;第三,司馬平遇害前,沈柔是目前我們目前所知悉的與他見過面的最後一個人,這個情況對她非常不利,不得不引起重視。雖然我對她的感情遭遇深表同情,但是卻無法推翻她的作案嫌疑。”
“那司馬平神秘的新女友不也同樣有嫌疑麼?”嘉逸眉頭緊蹙,認真的思索案情:“那封恐嚇信今天在沈柔的口中也被提到,難道不應該引起重視麼?”
程峰贊同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司馬平神秘女友的身份,確實需要進一步去查證,至於那個恐嚇信,有一種可能性是司馬平的新女友特殊的身份被人發覺,從而使司馬平惹上殺身之禍,但是另外一種假設也是存在的,那就是那封恐嚇信本身就出自沈柔之手,畢竟她是目前所知的、司馬平新戀情的直接知****,如果她透過這種辦法來轉移我們的實現,從而達到逃脫法律追究的目的,也是存在的。在沒有進一步證據之前,一切都是假設,但是沈柔無論作為重要知****,或者嫌疑人,她的行蹤必須在警方的視線之內。”
“可是,如果沈柔是兇手,她如何作案呢?電梯的監控錄影顯示司馬平活著離開了沈柔的家,而無論電梯還是小區其他的監控錄影都沒有拍到沈柔有尾隨司馬平一同離開的鏡頭,如果說沈柔在自己家中誘使司馬平服用了含發酵劑的飲料,那麼她如何保證司馬平活著離開自己的家中,以便自己洗脫嫌疑呢?這樣做風險很大,不合邏輯。”嘉逸一臉沉思,全部思緒都沉浸在案情中。
“這些還有待查證,套用一句老話,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能放過一個壞人。”程峰見嘉逸一臉嚴肅,忍不住把語氣放的輕快一些,抬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七點多啦!時間過的可真快!大小姐,案子要破,五臟廟也是要祭的,已經這麼晚了,賞臉跟我們這些粗人一道吃個飯吧!”
嘉逸聽程峰這麼一說,這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而自己,從早晨到現在,就只喝了一杯速溶咖啡而已,經過了大半天的腦細胞大戰,這會兒意識到時間之後,立刻湧出一陣飢餓感,作為一個廚房白痴,加上飢腸轆轆,她自然不會推辭誘人的飯局,於是爽快的一口答應下來,裝模作樣的手一揮:“那我們就目標飯店,開路吧!”
程峰拿出手機撥回局裡,不出所料,馬春雷三人也都還埋頭工作,聽到頭兒打來電話叫大夥出去吃飯,立刻痛快的答應下來,約好了碰頭地點,程峰結束通話電話,驅車載著嘉逸朝飯店進發。
一路上,沈柔的話一直在嘉逸腦海中縈繞不去,讓她心裡莫名的感到陣陣涼意和酸楚,或許因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