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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今天來是為了你,不是為了她耶!我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冤氣沖天的為自己辯白幾句,鐵年泰挺了挺胸膛,表示了會陪兄弟上刀山、下油鍋的決心。
“是是是,重色輕友的那個是我!可以了吧?”不以為然的哼了幾聲,範維和賴孟軒相視一笑。對付鐵年泰那顆活生生的古人腦袋,用這種‘義氣’的招式最有效了。
“我們不能冒冒然的等在路邊,萬一又遇上那個奇怪的人,不是反而害到那隻女鬼?進小公園裡躲一下吧!”朝著小公園呶了呶嘴,賴孟軒率先的掉轉車頭騎入。
“王之鳳紀念公園?原來這個小公園有名字啊!”停好機車,範維很驚訝.的瞪著隱藏在花埔中央的小石碑,腦袋裡則不斷搜尋,究竟這個‘王之鳳’是哪位名人,竟然有自己的紀念公園。小歸小,還是挺了不起的。
“就是這個公園呀?我印象中有聽說過,好像是在我爸小時候吧!那時這附近很荒涼,結果一對男女在這裡遇上流氓搶劫。男的重傷、女的當場慘死,後來很像是那個男的發達了,買下這塊土地蓋個公園紀念她……”搔了搔短髮,鐵年泰不是很肯定的支支吾吾。
家中長輩總會說一些令人不舒服的事件,提醒年輕人別夜遊、別騎車到太過荒涼的地方。其實這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要聚在一塊兒、人數一多,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就向天借膽了,哪有什麼地方不敢去?什麼事情不敢做?
“喂!有人!”賴孟軒使勁的將鐵年泰往下一按。三人朝著對面馬路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就看見一箇中年男子心驚瞻跳、東張西望的走到路燈下,隨手扔了一隻紅包袋。
“大半夜神經兮兮的亂扔紅包袋,肯定有鬼!”冷哼一聲,範維不等另外兩人反應,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攔阻那名中年男子。
“泛維!”擔心他出事,賴孟軒及鐵年泰趕緊追上。三人將那名驚慌失措的中年男子團團圍住。
圍巾往頸子上一圈,毛線帽往頭上一罩,殷遇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為什麼要為那個不負責任的老姐做這種苦差事?最令他氣餒的是,每回告誡自己不要再替她收拾,最後一定又會重蹈覆轍,任勞任怨的辦完所有事情。有時他都會懷疑自己是被虐體質嗎?為什麼老是自找麻煩?
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儘可能的模仿白日那位的陽光、熱情。只不過殷遇很懷疑,普天之下大概只有範維才會分不清他們兩人。這個笨蛋若不是死心眼,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才會全盤接受他老姐破綻百出的解釋。
趕到小公園旁,很意外的發現範維三人凶神惡煞似的,團團圍住一名中年男子。殷遇小心翼翼的走近,努力的擠出個笑容,不冷不熱的和那幾人打招呼。這已是他最大極限的‘熱情’演出,殷遇的本性就是如此冷淡,不能再強求了。
“妳怎麼跑來了?不是叫妳別來嗎?大半夜的太危險了!就算想來,也該打通電話讓我去接妳。”又驚又喜卻又要硬撐著扮嚴肅,範維扳起俊朗的面孔‘教訓’著殷遇,只不過在話還沒說完之前就展露的陽光笑容,毫無保留的洩露了他愉快的好心情。
不知為何,他總是特 別喜歡在夜晚時分與殷遇碰面,有些冷淡、有些彆扭,逗弄起來特 別有趣。範維的這種行為,就像小學生一樣,總愛捉弄自己喜歡的小女孩,簡單一句話,幼稚。
“你們在做什麼?”刻意的保持距離,殷遇還沒天真到以為自己的演技能高明到不讓賴孟軒、鐵年泰發現真相。倒是範維習慣性的靠上前來,炫耀似的緊牽著殷遇的手,又是擠眉、又是弄眼,殷遇的修養再差一些些就會想動手給他兩拳。
“你們圍著我幹嘛?快讓開、讓開!”那名中年男子,趁機想逃離現場,鐵年泰眼捷手快的將人攔了回來。
“你掉丁東西。”秉持著路不拾遺的精神,鐵年泰彎下腰去,打算將扔在地上的紅包袋撿起。
那名中年男子心驚的尖叫起來,連忙揮開這些多管閒事的年輕人,搶先一步撿起紅包袋拽緊。
“你在做什麼?我們又不是要搶劫,那麼緊張幹嘛?”沒好氣的瞪了那名中年男子一眼,自從殷遇出現之後,賴孟軒的心情就沒來由的變得很糟糕。
他不大想承認,可是卻不得不對現實低頭,他跟範維的兄弟情誼不再像從前那樣堅定,也許未來連鐵年泰都會改變,他們不可能永遠像小時候那般形影不離了。
“那是冥婚用的吧?你跟那個女鬼有什麼關係?”冷冷的質問著。分不清是好運還是衰運,九成九可能是遺傳,殷遇總能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