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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大怒起來:“哼,就您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在這跟我扯,別忘了,槍是川爺為以防萬一才給您們佩戴的,但在國內的法律絕對不允許的,別以為打腫臉就想充胖子,到時候牢飯有夠你吃的。我剛檢查了我的房間,除了丟了兩條價值300萬的項鍊外倒是沒丟什麼其他東西,我到懷疑是一般偷雞摸狗的小毛賊,您別讓賊跑了在這找一些荒唐的理由騙我,老孃都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了,不是小孩子,這件事暫時不要報警,傳出去讓別人知道我們川家著小偷不上明天頭條才怪,川爺的脾氣您也知道,恐怕到時候您這條小命也難保了,下去最好給我好好查清楚,黑也好白也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光頭保安慌忙扯下敷在臉上的毛巾抹了抹頭頂冒出的汗珠連連回道:“是是是,夫人,小的這就去辦,一定會給夫人一個交待。”
川夫人靜靜的走到屋外的廊臺上,凝視著遠方的碧海天空,神色極其凝重,心裡不由的憂道:“難道他回來了?不可能,他早就應該死了,這絕對不可能,可是如果真像啊彪剛說的那樣,若不是他還會有誰會少家的絕學?難道?是少義還有私生子?不行,我得打個電話給冬國。”思忖間川夫人便拿起手機撥了出去,電話那頭卻傳來的是: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放下電話,川夫人心裡籠上一層愁雲,失望的嘆息道:“哎,我竟然忘記了,冬國今天正好回國,現在應該正在飛機上呢,看這記性越來越不好了。”川夫人正欲放下手機卻突然傳來一條簡訊:親愛的,我剛上飛機,馬上就起飛了,訊號不好不能接打電話,分開多日,甚似想念,今晚,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
看著手機川夫人臉騰地一下子泛起了紅盈,搖了搖頭略帶幾分羞澀的表情,唸叨:“老不正經的,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肉麻,今晚看老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第二章】 意外
上午九點四十分。
天城第一人民醫院就診室內,邵振眉心微皺,對面坐著一位髮梢銀絲斑斑的白大褂醫生,鼻樑上架著一副金色眼鏡框,手裡拿著一份病歷本和檢查報告反覆的思閱著,他就是赫赫有名的精神之父孟陀;孟陀是這所醫院的副院長,曾受邀擔任國際醫學科學院的副院長,後因淡薄名利選擇婉拒。
孟陀一生致力於精神科的研究,在精神科這一領域早已聞名中外,其醫術的造詣在業界更是無人不知,脾氣怪異,從來不輕易為人就診。膝下收留的五個弟子受到孟老的精心培育,在醫術方面也也是不俗之輩。
孟老與邵振乃忘年之交,私交密切,所以當邵振來醫院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是來看望孟老,從來沒人懷疑過邵振是來看病。
孟老看了一會,終於深嘆了口氣,道:“邵振,因為你右腦曾經受過嚴重的創傷,雖然治癒康復,但卻遺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加上你長期從事太多高強度的工作,用腦過度,如果再不調整好好休養下身體,恐怕。。。。。。”
“孟叔,不妨直說,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邵振強擠了個笑容說道。
孟老放下病歷和檢查報告,略略的看了看邵振,諄諄告誡道:“這些年你一直揹負著沉重的壓力,心裡的仇恨太深了,這樣下去恐怕只會毀了你啊!”
邵振:“孟叔,您知道麼?每當我睡覺的時候,一閉上雙眼,就會看到全村一張張無辜猙獰的臉彷彿在對我說,他們死得好無辜好冤枉,我追查了這麼多年,不管幕後兇手是誰,我一定要讓他們為自己的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這也是我唯一能給家人的交待。”
“可是,你真以為你能找到他們嗎?就算找到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孟老說完,愣了一下,面沉似水。
邵振抿了抿嘴,凝起目光言語堅定的回道:“您不用勸我了,如果您是我,我相信您一定也會像我一樣的,我欠自己的良心一個交待。”
孟老欲言又止,最後無奈的輕輕合上病歷,遞給邵振,說道:“也許吧,如果沒有開始,又怎會面對這麼多的選擇;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跟自己過不去,你現在的情況還需要觀察段時間,身體重要,我不希望你再有什麼意外,回去吧!”
邵振踏出醫院的大門,看著路上行人匆忙的腳步,不覺心裡莫名其妙的湧起一絲悲涼,心裡默唸叨:“七年,我都沉默了七年了,不是嗎?”在邵振正欲準備離開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邵振看了看螢幕,是陳昕霓的電話。
邵振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