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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業賢沉吟地說:“南方會館的人很保密,暫時打聽不出來。不過,據傳龍門幫主龍耀炙已經在今天清晨抵港,依屬下看來……”
陸非不置可否的掃了他的軍師一眼。“靜觀其變,有什麼發展,我們再議。”
他不喜歡對沒有發生的事做出判斷和猜臆,那隻會徒增自己的困擾罷了,庸人自擾是最愚昧的行為。
“是。”汪業賢出去了。
陸非重新將注意力放到檔案上,時間慢慢流逝。他吩咐管家送一壺凍頂進來;當另一個人闖入的時候,他依然不動如山,眉字都不抬一下。
在旗幫,人人都知道,不必經過幫主同意即可跨進這間書房的,就只有和陸非最親近的汪賢業、傳真泉與馮天獄三人。
“非!”童雪均直闖而入,她美麗的大眼眸似乎有點憔悴,顯然昨晚沒睡好。
陸非眯了眯眼眸,微微一笑。“雪均,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性了。”童雪均是掌白旗的旗主之女,不會不知道他的規定。
童雪均逼向前去,她盯著陸非那張俊挺的面孔,不回答他的問題,眼裡含有一絲恨意。“你為什麼要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那麼好?”
她知道昨晚那名衣衫盡溼的女孩在陸非房裡過了一夜。今早就有個小女傭繪聲繪影的說,看到陸非親自以嘴喂那女孩吃藥,兩人還接吻,親密得很……
該死!她不能忍受這個!陸非是她童雪均的,她不能允許任何女人阻撓她與陸非!
陸非擱下金筆,從容的起身。他緩步踱到童雪均身邊,頰上露出一絲調侃的微笑。“在這裡,好像我才是幫主才對,難道我收留一個女人還得先向你報告嗎,雪均?”
他語氣不重,卻滿是指控的意味。這代表著他不滿意;極度的不滿意。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童雪均怕了,每當陸非笑著對她講話的時候,她就感到莫名的害怕。
他以手指輕佻地繞起童雪均的一綹髮絲,臉色十分溫和。“那麼,你是什麼意思呢?”
他的舉動,挑起了童雪均潛藏於心的慾火,她抬眼迷戀地仰望著他,目光含情地說:“其實你懂我的心意的,是嗎?”
“我知道你愛我。”陸非笑了笑,依然繞著童雪均閒適地走。“但很可惜,我永遠都無法愛你。”
“我要!非……”她終於無法控制慾火,主動向他要求,即使她性經驗十足,陸非的攻勢依然讓她無法招架。
她要他!發了瘋似的想要他!
“我知道你想要,但是很抱歉……我不會要你。”陸非舔著她的耳朵,輕聲軟語地說:“順道告訴你,我永遠不會碰你……也不會愛你……雪均!”
童雪均怔住了。
不會碰她?也不會愛她?那麼他們現在這樣算是什麼?他的手甚至還擱在她的胸脯上!
陸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揚起一抹笑,緩緩地說:“雪均,我不喜歡善妒和痴情的女子,不巧,你就是這種女人!”
他的母親便是個感情熾烈、愛慾分明的女人,為了他父親不時的出軌而妒火難忍,終致走上自殺一途。
他的母親已成一坯黃土,而他父親現在不也活得很快樂嗎?昨天他才捎明信片回來,和他年輕美麗的情人在熱情的夏威夷度假哩!
人類的痴心,何苦來哉?
陸非說完後立即回到他的太師椅中。他重新執起金筆,批閱面前的檔案,彷若一切的事情都沒發生過。
適才的激情一下子煙消雲散,童雪均站在原地,呼吸起伏不定,不爭氣的淚水漸漸湧入她的眼眶。
可恨的陸非,他怎能如此對她?
她知道陸非不會再理她了,他剛才對她的挑情不過是揶揄她的手段,他依然是她熟知的那個陸非——冷邪又絕情的陸非!
澄澄服了老醫生開的藥,又吃了一大碗粥,下午時她渾身不再感覺軟弱無力,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
或者因為陸非有交代過吧,她被旗幫的人當成了貴賓一般,到處遊走也沒人過來干涉她。她樂得這裡看看,那裡翻翻,非常怡人自在。
旗幫非常大,建築也非常隱密,四處都有枝葉掩映。她並不清楚旗幫在港島的真正方位,但百聞不如一見;就像外傳的,若不是旗幫的人,要混進來非常困難。
旗幫整個架構採平房建築,澄澄很快地搜尋完西翼房舍,沒有發現她要找的地方,遂轉往東翼去。
就在她好奇地把每個房間的門都推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