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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光,大聲喝叫迎戰。
這守在關口的乃是碣日國的大臣卻珠,一聽多桂梅巴叫陣,馬上從山上急馳下來,和多桂梅巴一照面,便告訴他:
“壞母親女兒的行為,是招人恥笑的根源;惡狗到處咬人,是招引頑石的根源;卡契國的進犯行動,是招引我英雄大軍的根源。若願投降可饒你不死,若要比武休怪我手下無情。”
那多桂梅巴見卡契軍處在四面包圍之中,無心和卻珠比武,懇請這碣日大將讓一條路。卻珠不肯。多桂大怒,與其等死不如戰死,他把刀一舉,跳到卻珠跟前。那卻珠抽出長矛正要向多桂刺去,森達和玉拉撲了過來,挺槍便刺多桂。多桂掄起青銅刀大戰嶺國三將,東砍西劈。青銅刀原本削鐵如泥,卻對嶺將的綢甲無可奈何。多桂見青銅刀不能砍傷嶺將,遂拋開圍攻自己的三嶺將,轉身殺向嶺兵。一陣砍殺,十幾個嶺兵當即斃命。辛巴梅乳澤和丹瑪見這多桂兇猛,立即衝上前,擋住他廝殺。多桂梅巴依舊不肯同他們交戰,拋開他倆去砍殺嶺兵。這時,格薩爾變化的兩名卡契將也挺起矛向多桂刺來。多桂大怒,揮刀向他倆劈去,彷彿山崩地裂一般,兩邊的巖山倒塌下來,一下砸死了卡契兵將六百多名,那格薩爾的變化也化為烏有。這時多桂才知是格薩爾的變化所致。多桂知道今天作戰敗多勝少,立即轉回身,與剩下的將士向關口衝去,與走在隊伍後邊的王兄魯亞和大將託尺布贊合兵一處,迅速退出了關口。
一連三天,嶺國和卡契軍沒有交戰。第四天一早,卡契營門大開,王兄魯亞如仁一馬當先衝了出來,閃電般飛進嶺國營地,東劈西砍,殺死霍爾兵和姜兵不計其數。守營的三個小長官剛要挺槍來戰魯亞,不料剛剛碰上他的銅刀,便渾身流血,逃走了。魯亞如仁見狀,高興得哈哈大笑,氣焰更加囂張,驕橫地向前衝,一直衝到軍營當中,被勇士唐澤攔住了:
“嘿!你這白馬白甲人,貪心也太大了。外表美麗好像白雪山,內心漆黑好像無底洞。如果你再蠻橫不自制,今天就是你命盡時。”說著,唐澤張弓搭箭,射向魯亞如仁。誰知那箭竟如羽毛般飄到魯亞的胸前就落了下來。魯亞又大笑起來:
“小山溝的癩皮狗,敢同虎豹作對嗎?黑蛇口中噴的毒氣,能吹到鳥王身上嗎?你那支羽毛一樣的茅草箭,能傷我魯亞的身體嗎?遠處射箭是嶺國狐狸的作法,用刀對劈才是我們卡契猛虎的規矩。”魯亞說著,揮刀朝唐澤撲去,唐澤忙舉矛招架。那長矛碰在青銅刀口上,一下斷為兩截。唐澤扔掉變成兩截的長矛,欲反手抽刀再戰魯亞,已經來不及了。魯亞的青銅刀已經到了唐澤的面前,唐澤一閉眼,此命休矣!只聽“噹啷”一聲,唐澤一睜眼,是姜國王子玉赤和瑪寧長官雙雙擋住了魯亞如仁的青銅刀,才使唐澤倖免於難。魯亞被這突如其來的長矛嚇了一跳,隨即暴跳起來,丟下唐澤來戰玉赤和瑪寧長官。他要把這二人砍死,以消心頭之恨。魯亞使出全身力氣,卻不能戰勝這兩員嶺將,心裡著急,刀法也亂了,漸漸有些招架不住,剛衝進嶺營時的那股囂張之氣也消了不少。正在魯亞力不能支的時候,大將多桂梅巴趕到了。多桂一來,戰勢馬上發生變化,魯亞憑空添了不少精神,氣力也覺大長。多桂揮刀劈向瑪寧長官。瑪寧長官一閃身,人躲過去了,刀劈在了馬脖子上。戰馬立即倒地而亡,瑪寧長官也被摜下馬來。剩下玉赤一人迎戰兩員如狼似虎的卡契大將,實在是身單力孤,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就在這時,格薩爾騎著火紅的江噶佩布馬自天而降。卡契二將一見格薩爾前來助戰,自知不是對手,不敢戀戰,慌慌張張地退回大營。
那託尺布贊先衝入索波軍和大食軍的營地,沒有得勝,又竄入嶺國色巴軍中,被察東丹增扎巴等三人用三根飛索套住脖子。色巴三將用力拉飛索,幾乎要把託尺布贊拉下馬來。這卡契將忽然想起自己的青銅刀還掛在馬鞍上,忙掙扎著摘下青銅刀,連砍三下,把飛索砍斷,飛也似地逃回自己的營地。
且不說嶺國和卡契軍如何交戰,卻說那達絨長官晁通,從格薩爾調兵開始,就陽一套陰一套,表面上積極,暗地裡按兵不動。到嶺國與卡契開始交戰時,仍然不見達絨的一兵一卒。晁通在暗自盤算著自己的出路,怎樣做才對自己最有利。想那卡契兵馬非同一般,特別是那威名遠揚的青銅刀,若是被它砍中,只有死路一條。而且卡契的兵精糧足,尺丹王的權勢又大,後援部隊一定很多,還有卡契周圍的三個邦國,肯定也會幫助卡契來戰嶺國。這次無論從哪方面想,除了格薩爾仍留在嶺國外,其餘都和以前霍爾入侵時的情況相同。嶺國肯定會遭殃。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