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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蘭的日子裡,有一天晚上,我與溫尼派對成功。我們並沒有不顧一切地直奔主題。她說,她很怕與詩人作家打交道。我問為什麼,她就給我講述了她與胡乃一的故事。
溫尼講得輕聲細語,不急不徐,使我對她的肉體激情也隨著胡乃一的“陽萎”而大打折扣。
在那樣一個浪漫,我們居然談起了文學。
溫尼說她已經好久沒摸文學書籍了。在談話過程中,她反覆提到阿東,說是阿東將她從一朵將要枯死的花救活了,她深深地愛她,深深地感激他。
一夜溫柔後,溫尼早早地起來了。
當我在洗臉間對著鏡子刮鬍子時,溫尼竟然將盧梭在《懺悔錄》第六章中寫的“幸福”,用抑揚頓挫的語調,一字不漏地背誦出來了——
“黎明即起,我感到幸福;散散步,我感到幸福;看見媽媽,我感到幸福;離開她一會兒,我也感到幸福;我在樹林和小丘遊蕩,我在山谷中徘徊,我讀書,我閒暇無事,我在園子裡幹活兒,我採摘水果,我幫助料理家務——不論到什麼地方,幸福步步跟著我;這種幸福並不是存在於任何可以明確指出的事物中,而完全是在我的身上,片刻也不能離開我。”
溫尼的背誦深深地感染了我:多麼的情感啊。這種無處不在的莫名的幸福,比起緣由具體可陳的那些“粉飾幸福”,如競選中的高票之於政客,利潤表上升的箭頭之於企業家,三圍尺碼的可愛數字之於小姐,美味佳餚的香味之於餓漢,都有著質的不同。盧梭的幸福,無緣無故,激盪於胸腹之間,卻又無從捉摸,真真算得上是人間至為高尚至為美麗的享受。
反諷的是,溫尼竟是在“性派對”的早晨,在天涯海角的地方,背誦出這樣的美麗文字,真讓人感慨萬千啊。
我沒有去問溫尼在這種場合是否有了盧梭所描繪的那種“幸福”。我倒是突然想起布克哈克在《世界的發現和人的發現》中特地講到的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彼特拉克的故事。
這位有著中國“魏晉風度”式的彼特拉克,在給朋友的書信中不無自得地寫道:“現在唯願你能知道,我是多麼快樂地在山林間,在河流泉水間,在書籍和最偉大人物的才華間,孤獨自由地呼吸著。我又怎樣和大使徒一樣地委身於目前的所在,設法忘卻過去,閉眼不看當前。”
我真想將這一段背誦給溫尼聽,作為對她給予我“幸福”的回饋。
然而,溫尼拉開了窗戶,太陽出來老高了。阿東在外面朝她揮手呢。
“早上好。親愛的!”
溫尼開啟門,像快樂的燕子一樣飛到了阿東的懷裡……
第四章 擠兌激情盤點青春:高校名花的美麗旗幟
年輕貌美的桂妞曾經有一句青春名言:每當有彬彬有禮的男士走到她身邊謙卑地說,“小姐,我可以認識你嗎?”或“小姐,我可以跟你說一句話嗎?”時,桂妞毫不遲疑地答道,“不可以。先生。”
“不可以,先生。”
這一句話一時成為“美麗一族”競相模仿的靚麗的旗幟,其心高氣傲的“冷美人”的形象由此可見一斑。
那時,桂妞是一名剛從南京大學畢業、回貴州工學院老家任教的年輕老師。
桂妞的個頭很高,有一米七六還多一點,典型的“魔鬼”身材。她鵝蛋型臉孔、突聳的胸部和高翹的臀部將女性的魅力凸現得有些“刺激”的味道,而她那腦一黑溜溜的長髮、會說話的帶有一點微微腫泡的雙眯大眼睛以及她白嫩水靈、用指甲輕輕一劃就能劃破的彈性十足的面板,讓人們看了會突然感嘆:“唉,上帝也太偏心了!”
同時,也有人會想,這麼美的人兒,哪一個男人能獨自享受她的柔情,那一定是他千年修來的福氣。
桂妞曾經是貴州“冰之舞”業餘模特隊的亮點。
那時的桂妞多麼的意氣風發啊。在貴陽那個保守死氣的山城,桂妞竟然很早就穿起超短裙和薄蟬的上衣,將這個城裡的溫度無疑提升了好幾度,也給這裡的女性增加了自信和勇氣。不少年輕女孩模仿桂妞的穿著打扮,也使桂妞的身價倍增。
桂妞儼然成了貴陽女性青春的旗幟。
這樣的女性畢定會惹得許多男人追她。可桂妞就像是睡美人,處驚不亂。她讓那些“泥巴做成的男人”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悲憐感。
換句話說,桂妞沒有看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她小心地盤點著自己的青春,也小心盤點著人生的夢想。有意思的是,那些追求桂妞的男人中,都是一些身寬體胖的大佬、闊佬和官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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