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繭自縛,只有韓頓與鄭太后將燕王父子當成了心腹之患!
賀蘭諄與霍究都是燕王羽翼,那麼韓頓要除去他們並不奇怪!
眼看著戚九離去後,蘇言也趕緊吩咐了侍衛嚴密佈防。沈羲坐在蕭淮的寬大書案後,雙手緊握成了拳頭。
蕭淮與賀蘭諄一晃已出城五十里!
沿途一路並無打鬥痕跡,也沒有發現什麼埋伏,探子不斷回報,說前方一路平靜,便令他們稍稍鬆了口氣。
“他為什麼忽然去吉山營?”蕭淮問。
話語聲裹在風裡,到得耳邊時像急速掠過去的燕子,很快只餘些微痕跡。
“因為五軍營參梁修的那幾道摺子!”賀蘭諄說道。
蕭淮再疾馳了兩里路,忽而就慢下了馬速。
賀蘭諄也跟著慢下來,接著道:“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幾道摺子都是吉山營幾個參將遞上去的。”
月光下,蕭淮目光深黯到讓人看不出深淺。
“他想做什麼?”半日後他說道。
“他能做什麼?”賀蘭諄反問他,“當初李營麾下十幾萬將士之所以能在那麼短時間裡歸服王府,是因為他有不亞於李錠的戰功。
“沙場搏戰過的人最服什麼,是流過血灑過汗的人!
“你敢挑動李營的參將參梁修,他這個當老子的總得出面去看看!”
蕭淮面色凜然,眼裡卻流露出一絲無所謂。
只是忽而他又望著他的肩膀嗤笑起來:“身為一代朝廷股肱,名震天下的大將軍,居然著了幾個宵小的道?
“我還以為徐將軍當真算無遺策戰無不勝呢!”
山風颳得人兩耳冰涼。
月色下賀蘭諄未有披風罩著的白袍上,左肩處正沁出一片暗紅,而且那片紅色還在快速暈開。
賀蘭諄只是扭頭看了眼,而後即漠然地撣了撣袍子,竟頭一次沒有跟他鬥嘴的意思。
蕭淮樂夠了,便揚鞭裹向他手腕。
他目光一凜,下意識反手一擒,鞭子是擒住了,人自然也沒有著道,但身子卻因此站到了地上!
一隻白色團狀物事緊跟著飛向他懷裡:“我可不想擔個假公濟私除去仇敵的罪名!上了藥再走!”
蕭淮翻身下馬。
賀蘭諄凝眉,落在懷裡的是隻裝著金創藥的瓷瓶,他看一眼他,說道:“既然把我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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