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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盯了他已有數月之久,那麼對方的真正目標是否是賀蘭大人與霍大人?”
他這麼一說,屋裡就靜了下來。
隔了許久,賀蘭諄才說道:“但我與霍究卻並無結下什麼仇人。”
沈若浦也只是推測,並未有實據,遂將目光轉向了燕王。
燕王在上首靜坐半晌,撐膝起身道:“先這麼著吧。霍究把那三個人帶回去,明日與沈閣老一道好好審審。”
說完他看向沈若浦,又道:“明日我去刑部坐坐。”
沈若浦點頭。
這裡再問了問兩人傷勢,皆只是皮肉傷,也就散了。
沈羲這裡自然也問過了沈嫣在碼頭上的事,心下也自有一番計量。
又聽得沈嫣提到霍究檢視屍體時如何仔細利落,在船上如何威武,不由道:“霍究自然是能幹的。
“不過你這半晚上的都跟在他身邊,不怕他了麼?”
沈嫣呆了呆。
上次他見霍究用刑的時候還是怕的,但今兒夜裡她居然從頭到尾除了敬畏,並沒有害怕過……
如此忙亂一夜便就到了翌日。
雖然王府眾人皆儘量低調地對待此事,但事情還是在早朝上傳開了。
小皇帝當即垂詢燕王父子,又責令嚴沁迅速破案。
韓頓收穫了不少意味不明的目光,他只是皺著眉,不該說的倒也一句沒說。
只有梁修冷笑起來,因為這件事一出,正值水深火熱的他反倒少了些壓力。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起來了,正因為他這裡壓力一減,朝中注意力都放在了王府眾人遇襲的案子上,受益的人成了他,是以他卻又多了不少嫌疑。
不過一下晌時間接連有人親軍衛部將被傳去審訊,雖然沒指明到他頭上,這意味卻很明顯。
於是他又開始在府裡破口大罵起韓頓來!
而朝堂及坊間則對此持兩派意見。
一則認為此事是梁修偷雞未成,另一則認為梁修不會這麼做出這麼明顯的事。
王府對此卻反應平淡。除去當日下了朝,燕王即去刑部坐了坐,其餘幾日依然該幹嘛幹嘛。蕭淮也依舊不怎麼呆在衙門裡。
如此過了四五日,這日下晌王府掌宮賀蘭諄與定獄司監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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