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第2/4 頁)
就傳出暗號。
“行了。”他以氣音暗示,然後揭開牆上一幅歲寒三友圖,伸手按了下機關。
沈羲看到這幅歲寒三友圖,卻是驀然間愣住了!以至於旁邊暗門開啟她都沒曾發覺。
“有什麼問題?”蕭淮察覺道。
她雙唇微翕,指著牆上:“這幅畫,是我畫的……”
“……”
張盈死後五十一年,張家也覆滅了十三年,她居然會在新朝太傅的牆上看到她前世的親筆!
“怎麼回事?”霍究問。
沈羲看了眼他,嚥了口唾液。
“太傅去了宮裡,你尋他老人家做什麼?”門外這時候忽然傳來了說話聲。
蕭淮看了眼視窗,一把牽住沈羲往密室裡走:“先進去再說!”
霍究與侍衛們也俱都走了進來。
眼前是無邊黑暗,沈羲一顆心也在這幽黑裡浮沉。
三顆夜明珠被蕭淮與霍究他們托起,光亮逐漸散佈開來。
“剛才那畫是怎麼回事?”霍究道。
沈羲看了眼蕭淮,蕭淮沉吟片刻,說道:“你直說吧。”
到了這會兒,沒有必要再因為某些事而造成誤會。
沈羲看了眼霍究,便就說道:“那畫是五十多前朝燕京張家的小姐畫的。
“張府就在成親王府的隔壁你們應該知道,而剛才我看到外面庭院也是照的赫連族風格修建,我想,我或者能大約猜到畢尚雲是什麼人了!”
“什麼人?”霍究眯了眼。
蕭淮則示意侍衛們分散去門下守著。
“也許是成親王的兒子。”她繃緊著心口說道。
赫連貴族都生得好,畢竟幾百年的優勝劣汰下來,最後留下的家族都弱不到哪裡去。又何況祈家?
成親王是個富貴閒人,留在京師掌著宗人府,家裡妻妾不少,在外風流簡直不是什麼聳人聽聞的事。
沈羲自然是沒有親見過,也沒有聽說過,她只認識王府裡的那幾個,而且兩位側妃相對而言還挺和氣的,因為成王妃嫡子女三人,地位穩固,她們實在沒法兒爭。
至於侍妾,連生育子嗣的權力都沒有,就更加沒有資格出來興風作浪了。
“但是有一年,成親王府來了個遠親,當時我們年紀小,家裡人也不會在我們面前議論這些事。
“我只記得是對姨甥,那孩子大約跟我差不多大,但是剛來的時候很矮小,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我們幾個在一處說笑的時候,他就遠遠地站著。
“我問過王府郡主他的來歷,郡主只是淡淡地說是老太妃的遠親。我當時也就信了,可是如今想起來,那孩子的來歷竟沒有這麼簡單。”
她直接把張盈替換成了“我”,霍究眼裡除去閃過一絲驚異之外,也沒有特別震驚。
想來連畢尚雲都懷疑起她是張盈,跟在賀蘭諄身邊這麼久,還有他的一些作為,他的確也猜出一些了。
“你懷疑他是成親王外面生的孩子?”蕭淮問。
“那能有別的解釋嗎?”
沈羲道:“後來那姨甥倆就在王府住了下來,大約幾個月後,聽說那女人因水土不服而病故了。
“那孩子我後來很長時間我都沒有見到,但是他卻仍然是住在王府的,而且後來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已經長高長大了很多。”
蕭淮與霍究對視著,再問道:“你再見到他又是什麼時候?”
“是十歲。”她清晰地說道,“因為那幅畫就是我十歲生日不久後畫的。
“生日那天成親王妃在張家拉著我說話,問我在做什麼,我說正在畫畫,王妃就笑道,正好她老母親也快過壽了,問我能不能幫她畫幅畫?
“王妃若真要請人畫畫給她母親,完全可以讓我父親畫,但她沒有,因此也只不過是表示一番喜愛之情罷了。
“沒幾日我就把畫送到了王府,那日正飄雪我從來沒有畫過歲寒三友這樣的畫,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
“我拿著畫到了王府,在王妃殿裡與郡主們說說笑笑,然後我們就去了園子裡賞梅。
“等我們自園子裡回來,卻發現王妃正在發怒,一個男孩被按扒在雪地裡,而我畫的那幅圖,則缺了一角被王妃執在手上!
“原來雪地裡跪著的少年把王妃準備送去給老太太賀壽的畫給弄破了,王妃盛怒,要將他毒打一頓!
“我見那少年有些面熟,想起來是之前他們家那位遠親。當時也想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