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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預賽,大家就老實了許多,規規矩矩的比賽,不小心碰到對手,心中就拽一把冷汗。這邊不管你是不是內衛還是禁軍,打了就打了,你去皇帝那告狀,人家都不愛理你。於是第一個比賽日就此和諧又不和諧中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是賽跑。首先開始是長跑,這也是要產生第一枚金牌的專案。報名者一百多號人。要從東門開始從外城饒到南門,再到西門進縣城,出東門到清河邊,總距離是二十多里。中途可以休息喝水甚至是吃飯,但不許抄近路。
比賽一開始,身體素質比較好的內衛、禁軍立刻形成了第一集團,當然其中還有陽平的兩名衙役。觀眾們的觀看地點只能在下面,而城牆上屬於貴賓席,有茶有水有人侍侯,乃是一干大臣們的地方。
出南門後,第一集團分裂。東京禁軍明顯體力跟之不上開始掉隊,而東西兩路禁軍的參賽選手確有苦練,身體素質相當不錯,和陽平兩名衙役一起前進。趙玉在上面看了臉色不太好道:“殿帥,這是一個什麼說法?”
殿帥一邊汗道:“回陛下,卑職接任後發現,先前高俅在位時候,訓練禁軍都是練的花架子,一起舞刀弄槍弄得熱鬧。而西東軍,卻是身著三十斤,帶了武器奔跑訓練,大宋缺馬,他們就是要和馬去比。”
“哼!天天說東京禁軍是精銳。要不是這麼一比,朕還被你們糊弄過去。”
一邊的李漢道:“陛下,您還看出了什麼?”他是皇差的身份,也只有這時候能露面。
“什麼?”
李漢道:“大宋東南西北的身體都各自不一,西南耐力顯然勝過了東南耐力。而西北的耐力最為高。陛下這可是有大玄機。民之身體,一為練,二為養。俗話說,吃多少東西就有多少的力氣。陛下,這裡面可有各地的民生情況。”
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歐陽很納悶的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是自己這政治水平低,還是眼力不行,除了禁軍外,其他都沒怎麼看出來有什麼大的區別。
一大臣道:“西南苦寒,西北多戰,民風彪勇。東南雖好,但卻是太上皇在位時重點盤剝之地。微臣曾在東南任職,花石綱過處,普通人家一天有一餐半飽之飯,已經算是富庶。”
“這事不要提了。”趙玉冷冷說了一句,她憤怒的發現,自己的內衛竟然不是歐陽衙役的對手。她哪知道,衙役晨跑乃是必修課。這跑步和身體有關係,但也有大技巧,呼吸和腳步配合能讓人事半功倍。
“加油!”陽平地面百姓則是大喜,太能耐了,這比錢別人比不了,這比身體別人也比不了。按客觀來說,這兩衙役的日常伙食可是比這邊所有人都要好的多,再加是主場以逸待勞,優勢愣是多了幾分。
而今內衛也落下了,只有西北禁軍四個人和衙役齊頭並進。趙玉再看了一會怒道:“傳朕的話,要是拿回來一塊牌子,每人黃金百兩,拿不回來,杖責侍侯。”
“是!”一名內衛飛奔下城牆。
殿帥也揮手叫來親兵小聲道:“和他們說,輸也不能輸的太丟人。否則回去有好果子吃。”
“是!”親信也奔下城牆。
這兩條資訊帶到,內衛和東京禁軍立刻有所氣色,兩名內衛竟然追上了第一集團。歐陽對身邊白蓮道:“吩咐,急救隊準備。”
“是!”白蓮朝兩名內衛位置發出響箭。
趙玉疑惑看了歐陽一眼不滿道:“你就這麼看不起朕的人?”
“呵呵!”歐陽這邊剛一陪笑,立刻見了一名內衛撲通摔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休克。急救隊立刻趕到,將內衛拉到路邊,而後胸外擠壓外加人工呼吸,內衛悠悠的醒轉過來,再灌上一服早準備好的冷湯藥,拉到樹陰之下休息,這就算是沒事了。
趙玉嘆口氣問:“歐陽,朕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怎麼就知道他會暈倒?”
歐陽還沒回答,另外一名內衛也暈了,內衛全部被淘汰。再看其他人,有的已經開始快走,跑不動。這麼一會比賽才到了西門。
“兄弟們,禁軍就你們那點面子了。”一名東京禁軍的將領在城牆上大吼,他吼的是西北禁軍,這時候不能分那麼清楚。在這樣的長跑比賽要是輸給百姓,那是丟死人。
陽平人不答應回喊:“劉三毛,幹掉禁軍,這月窯子錢我請。”
“張富貴,幹掉禁軍,我幫你找小老婆。”
“幹掉禁軍,幹掉禁軍。”那天晚上的小插曲終於讓觀眾有了敵我分別。觀眾們開始跟隨選手跑了起來,吶喊加油。有道是禁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