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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樹下,當鋪的老七在叫他,無晉立刻問道:“怎麼樣?打聽到了嗎?”
“打聽到了,刺史大人就在郡衙裡,沒有外出。”
“好!真是天公作美。”
“來了!來了!”
幾名保鏢低聲叫喊起來,無晉一回頭,頓時緊張起來,只見黃家二公子黃蜂帶領著數十名打手氣勢洶洶從賭館內衝了出來,他們手執碗口粗的木棒,向廣場上的開獎臺猛撲而去。
“給我打,砸了它!”黃蜂聲嘶力竭地大罵。
無晉輕輕搖了搖頭,果然是個衝動愚蠢之人,竟然將他父親的叮囑拋到到了腦後。
博彩已經進行了半個時辰,而賭館裡卻按兵不動,這不是黃蜂的性格,上次三個人在廣場上賭碗,他連一分鐘都等不了,衝去砸人家場子,可現在,他居然忍了半個時辰,很顯然,他的父親對他有過叮囑,不准他輕舉妄動,縣太爺都回城了,應該是縣太爺來處理才對,這個黃蜂節外生枝了。
廣場上一陣大亂,民眾們跌跌撞撞向四周奔逃,看場子的鏢師們不甘受辱,紛紛拎起木棍和黃家對打,廣場上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大喊一聲,“縣令老爺來了!”
只見數十名衙役從東南角出現,衝進了廣場內,廣場上的拼鬥立刻停止下來,向兩邊分開,四周的數千民眾又重新圍攏上來,但他們這下不是買彩票,而是看熱鬧。
‘當!當!’鑼聲開道,兩名衙役大喊:“縣令駕到,閒人避讓!”
十幾名拿著迴避、肅靜牌子的衙役走進了廣場,在他們身後,一架黑底紅邊的四角官轎被抬進了廣場,官轎旁邊正是長得又瘦又小的黃四郎,他撐著一把傘。
“終於來了!”
無晉自言自語喊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分開看熱鬧的人群,走了進去。
官轎在開獎臺前停下,一名衙役將轎簾一掀,身著從六品褚紅色官服、頭戴烏紗帽的維揚縣縣令張容從轎中走了出來,黃四郎連忙將傘撐上去給縣老爺遮雨。
張容看了一眼開獎臺,眉頭一皺,冷冷問:“誰是這次博彩的主事?”
皇甫貴兩腿發抖,他正要上前,無晉卻一把按住他肩膀,走了上去,躬身施一禮,“小民皇甫無晉,正是本次博彩的主事。”
黃四郎愣住了,怎麼不是皇甫貴,變成了一個年輕人,旁邊黃蜂張大了嘴巴,這、這不是皇甫惟明嗎?怎麼改名了?
張容一揮手,一聲令下,“將他拿下!”
三名膀大腰圓的捕快衝上去便抓住了無晉,周捕頭更是一馬當先,出手又快又狠。
“且慢!”
無晉一聲厲喝,他兩膀一較勁,三名捕快被他甩開,噔!噔!噔!三人連退好幾步,其中一人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武藝頗高的周捕頭只覺得無晉力大無比,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對抗,他心中大吃一驚。
無晉的抗捕引起了周圍民眾一片驚呼,皇甫貴的眼睛頓時瞪大了,一轉念便反應過來,對啊!無晉是跟嶗山的酒道士學藝,當然是身負武功才對。
無晉上前一步,對縣令張容拱手說:“縣令大人,敢問小民犯了何罪?你要抓我!”
無晉離張容的距離只有三尺遠,一步便可以血濺當場,張容感到了一種巨大的無形壓力,他心中暗暗吃驚,要知道抓捕無晉的三個捕快都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其中周捕頭更是武士出身,武藝很高,有著豐富的抓人經驗,可這個少年竟然雙臂一振便將他們推開了,這種力量著實令人吃驚。
張容是個聰明人,他有一種直覺,這個無晉並不是普通人,事情不是黃四郎說的那樣簡單,不能草率抓人,他面不改色,冷哼一聲,“看來,你心不服,好!那本縣就告訴你,究竟犯了何罪?”
他手一伸,“你的商帖呢?”
無晉也笑了,他高聲對眾人道:“朝廷的《商律》中寫得清清楚楚,店鋪在方圓一丈以上須辦商帖,請問縣令大人,我店鋪在哪裡?”
“這……”
張容回頭看了一眼,他想找一個棚子,只要有個屋簷之類的東西,那就是店鋪,可他看了一圈,除了一些桌椅外,就是大木臺,沒有一個棚子之類的東西,讓他有些為難了。
這時,黃四郎在張容身後喊:“皇甫家的當鋪不就是你們的店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