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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跋涉,他也聽惟明大概說了一點,多虧了他們兄弟。
在蘇翰貞的來信中,他對惟明和無晉都很推崇,建議自己重用,看來蘇翰貞也知道他最大的問題所在,他最大的問題就是手下人才不足,正因為他是太子,他不能向申國舅那樣在朝中肆無忌憚培植親信,除了東宮的屬官和太子妃之父兵部尚書周謹外,他發揮的餘地很小。
惟明此人學識非常好,但能力怎麼樣他還不清楚,但無晉的能力他卻是親眼目睹,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大才,放過了將是他的巨大損失,他一定要將他牢牢攥在自己手中,若他不肯為自己所用。
正想著,他目光一瞥,見李應物回來了,他便急不可耐問:“怎麼樣,蘭陵郡王肯來嗎?”
他是去請蘭陵郡王來他船上喝杯茶,略表謝意,其實他是想借這個機會,籠絡住這個在朝廷中地位極高之人,李應物卻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勸了他半天,他還是婉拒了太子的邀請,他的官舫已經走了,說多謝太子的美意。”
儘管蘭陵郡王的拒絕在皇甫恆的意料之中,但他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他揹著手走了幾步,眉頭皺成了川字型,“那我就不太明白了,既然他不肯來見我,那為何要替我隱藏無晉他們,不惜得罪申國舅,這是為什麼?”
第二十一章 申國舅的要求
皇甫恆剛剛才知道竟然是蘭陵郡王在關鍵時刻幫助了無晉。他心中疑惑之極,蘭陵郡王從來都不參與任何朝廷黨系鬥爭,這是朝廷人人皆知的事實,而且他可是做了幾十年的河隴節度使,身居太尉,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次稅銀之爭是東宮和楚王爭鬥到了白熱化的表現,為什麼要寧可得罪申國舅也要幫助自己,這不符合他一向低調,不參與朝廷權斗的原則,這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幫助自己。
皇甫恆的目光向李應物瞥去,他一向很尊崇這個幕僚,李應物看問題要比自己看得更透,“先生說一說,這是為什麼?”
李應物知道太子要問什麼,他也在沉思中,他也覺得有點奇怪,剛才蘭陵郡王並不是婉拒,而是毫不猶豫拒絕了太子的邀請,他既然這麼態度鮮明,那他為什麼要幫太子?
他沉華一下,緩緩說:“屬下在想,這或許是因為無晉的緣故。”
“無晉的緣故?”
皇甫恆愣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屬下只是一種猜測,因為屬下發現他對無晉很關心,他雖然本人不肯上太子之船,但他卻堅持要把無晉帶走,直到他知道無晉大哥也在船上,他才放棄,屬下就覺得是這麼回事,他是因為無晉,才出手幫忙,而不是因為太子的緣故。”
皇甫恆眼睛瞪大了,他覺得有點不可想象,堂堂的蘭陵郡王會為一個初次見面毛頭小夥子而得罪申國舅?改變自己的一貫原則?這未免有點匪夷所思了。
“先生,你認為可能嗎?”
李應物點點頭,“屬下認為可能!”
皇甫恆慢慢坐了下來,李應物如此鄭重肯定,肯定有他的緣故,他心中也不覺得好笑了,沉思片刻,他眼皮一抬,銳利的目光直視李應物。
李應物微微一笑,“殿下,屬下也是剛剛才想到,殿下忘了嗎?無晉全名叫什麼?”
“皇甫無晉!”
皇甫恆唸了一遍,一道閃電刺過他的腦海,他忽然明白了,“東海皇甫氏”
“我明白了,是的,據說蘭陵郡王年輕時和東海皇甫氏的私交很好,原來是這樣!”
皇甫恆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雖然還是有一點牽強,但這卻是唯一有說服力的理由了,這時,一個念頭就在此時從他心中冒了出來。
那麼……無晉能不能成為他和蘭陵郡王之間的一座橋粱呢?
一個時辰後,申國舅的書房內,氣氛有些緊張,申國舅坐在桌案後的太師椅上,目光陰鶩地注視著一個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鑑別銀票,中年男子叫朱文勝,是齊大福錢莊的總掌櫃,是齊大福錢莊的第二號人物,雖然在齊大福地位高崇,但在申國舅面前他什麼都不是,他是跟隨主人一同前來。
在他身後站著齊大福錢莊的東主齊緯,也就是齊家老二,他是齊老東主的嫡次子,在齊氏家族中負責錢莊,地位非常高,他剛剛接到申國舅的召喚,趕來國舅府,他也在注視著桌上整整齊齊的十疊銀票,他大致看了一看,沒有看出有問題,和他們平時發行的銀票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必須要由大掌櫃來鑑別。
在齊緯左邊則站著從偃師縣趕回來的邵景文,申國舅的慎重讓他感覺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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