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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好,就是十年前中風後便不能站立了,還有就是酒道士去世訊息給他打擊很大,自從酒道士去世後,他便開始考慮自己的後事,我們怎麼勸,他就是不聽。”
皇甫百齡摸了摸自已已經花白的頭髮,他低低嘆息一聲,“四十年前的晉安六勇士已經去世了兩人,剩下四人皆年事已高,不知何時才能把他們的事蹟昭示於天下?”
陳安邦卻很有信心地笑道:“晉安六勇士雖然年邁或者去世,但他們的後人還在,後人們會繼承父志,諸前輩放心!”
“我也相信如此。”
皇甫百齡笑了笑便將話題轉到今天的正事上來,“我這次請你父親過來,主要是想和他商量一件大事,現在和你說也是一樣。”
“皇甫先生諸直言,晚輩洗耳恭聽。”
“嗯!”
皇甫百齡沉吟片刻,便緩緩說:“當年天鳳去世時曾留下遺言,無論惟明還是無晉都不準涉足官場,我能理解他護子之心,這麼多年來,我也是竭力遵照他的遺言來辦,七年前我把無晉送去酒道人那裡學藝,不准他學文,對惟明我也是一直不准他參加科舉,但三年前我也不幸病倒,疏於對惟明的管束,結果他競連續三年科舉高中,而且他已決定今年秋天進京參加進士科,我已經攔不住了,看來真是天意,所以我寫信給你父親,就是想商量一下,我們將來該怎麼辦?”
陳安邦對惟明想進京參加科舉一事卻不是很在意,他見皇甫百齡把此事看得太重,便勸他,“我覺得前輩想得太多,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年,當年的事情已經沒有多少人能記住,應該是讓惟明出去闖一闖,我說句難聽的話,天鳳公子默默無聞地活了幾十年,最後不也是早早去世,估計他去世前內心也一樣悲涼,再說了,惟明也不是沒有後路,還有琉球島呢!實在不行,他就來島上,我扶他為國王,不也很不錯嗎?男子漢大丈夫,與其窩窩囊囊一輩子,還不如轟轟烈烈活一場!”
皇甫百齡心中有些失望,其實他就是無法阻攔惟明參加科舉才寫信給陳志鐸,本希望陳志鐸以外公的身份勸說惟明,不料陳安邦的態度竟然是支援,他也無可奈何了,他雖然是知情者,但他肩負的任務只是撫養,惟明兄弟的命運還是要晉安六勇士來決定,自己只要把話說明了,他們內部之間自然會有溝通,以後的事情他也管不了。
望著陳安邦躊躇滿志,頗有雄才大略之姿,和他父親相比,更是青於藍而勝於藍,皇甫百齡又想到自已那些豚犬般的兒子,要麼碌碌無為,要麼斤斤計較一些雞毛蒜皮小事,沒有一個出息,他的心中不由充滿了失落嘆了一口氣,“那好吧!我不再阻攔他進京。”
兩人又喝了兩杯酒,皇甫百齡忽然又想起一事,連忙對陳安邦說:“這次我請你們過來,還想再說說無晉的事。”
“老先生請說!”陳安邦端著酒杯,對提到無晉,他彷彿胸有成竹。
“可能你們不知道,無晉已經完全不是當年那個傻孩子了,果斷精明,心智高明,我在想,你們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安排了,不能只管惟明,而不管無晉。”
陳安都微微一笑,“老先生放心吧其實我已經有安排了。”
他見皇甫百齡臉上還有些不放心,便笑了笑又道:“我已讓瑛兒把酒葫蘆和貝葉經交給了無晉,那兩樣東西現在就在無晉手裡,老先生若有時間不妨給他說一說,讓他知道該怎麼用。”
皇甫百齡大喜,這兩樣東西給了無晉,就說明無晉就不再是被他們遺忘的孩子了,他將來也能得到和大哥惟明一樣的幫助,皇甫百齡心裡大為安慰便點點頭,“好!我會盡快告訴他!”
停一下,陳安邦又笑著說:“其實我來也有一件事想託前輩。”
“你請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會辦到。”
“是這樣,既然惟明已經決定出仕,我們就必須考慮他的安全,我和父親商量過,決定讓惟明納一房妾。”
“納妾?”皇甫百齡一愣。
陳安邦笑著點點頭,“其實就是他的貼身保鏢,女人比較適合,是我的一個女徒弟,相貌性格都非常不錯,武藝和醫術也很高,名叫虞海瀾,今年二十二歲,她父親是餘杭郡的名醫,十五年前死在扶桑海寇手中,我就把當時才七歲的海瀾收為徒弟,父親一直很擔心惟明的安全,幾次提出把海瀾許給他為妾,貼身保護他,人我已經帶來了,希望前輩能儘快安排。”
皇甫百齡想了想,這確實是一個很有必要的決定他便點頭答應了,“這件事我安排,讓惟明進京之前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