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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根本原因是皇甫武植曾經看中那家小酒肆的一名酒娘,上元節那天再去,酒娘已經跑了,他便拿酒肆洩憤。
諸如此類的調查還有很多,讓無晉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真不知梅花衛是怎麼調查他。
不過從這份檔案中,無晉已經很清晰直接地瞭解到了皇甫武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梅花衛的第一頁中已經給他下了結論:好色貪財、頭腦不智,膽大妄為,欺軟怕硬等等。
無晉確實對這個皇甫武植有點忍無可忍,本來他已經打算放過此人,畢竟他是皇甫疆的唯一孫子,無晉想給皇甫疆一個面子,如果皇甫武植在第一天沒有找到京娘後就此罷手,他也就算了,可那個皇甫武植非但沒有罷手,還四處打聽京孃的下落,甚至跑到百富酒樓去打聽京孃舅父舅母的住處,絲毫不把他皇甫無晉放在眼中,這就讓無晉有些忍無可忍了。
但怎麼樣懲罰這個狂妄無知之人,無晉考慮了兩天,儘管皇甫疆已表態,留他一命,其他隨自己怎麼辦?
無晉知道,皇甫疆雖然這樣表態,但他卻不能這樣做,畢竟皇甫武植並沒有實質性地傷害到自己,他現在做的只是一個警告,如果這個警告做得過分,把皇甫武植打成重傷,這對皇甫疆也是一個很大的傷害,他不想傷害到對自已有恩的皇甫疆。
所以無晉利用他的人際關係,從梅花衛皇族檔案房內調來了皇甫武植的檔案,他要在這裡面瞭解到此人的弱點。
這時,無晉對發生在三年的一件事有了興趣,三年前剛出任繡衣衛校尉的皇甫英俊在多寶酒樓和一群梅花衛軍士發生了流血衝突,皇甫武植也在其中,根據調查記錄,當時的衝突很慘烈,好像還出了人命,當時一名梅花衛士兵將皇甫武植按在地上猛揍,而就是這名士兵被一刀刺透胸膛,死在皇甫武植身上,皇甫武植並沒有受傷,卻被嚇得大病一場,三個月沒有出門。
這個調查記錄使無晉心中有數了,他冷笑一聲,立刻吩咐門口計程車兵,“去把孫建宏給我找來!”
皇甫武植一早出門便發現自己被跟蹤了,跟蹤他的人意圖非常明顯,並沒有躲藏不被他發現,而是像個影子似的遠遠跟著他。
皇甫武植雖然是金吾衛虎賁校尉,但他五年來從未跨進過金吾衛軍衙大門,他僅僅只是掛名,鍍一層金。
他大多時候是遊手好閒,和一幫同為皇族的狐朋狗友在京城中尋花問柳,多年的放蕩無忌的生活已經養成了他隨心所欲的性格,而高高在上的皇族身份和母親的溺愛又讓他不懂畏懼,他從未遇到過任何挫折。
皇甫武植極為好色,他尤其喜歡面板白暫的女人,那天晚上,京娘那儼如羊脂般白膩的肌膚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重要是,京娘是皇甫無晉的女人,皇甫無晉奪走了本該屬於他的一切,爵位、官職、西涼軍繼承權等等,使他恨之入骨。
而京孃的身份不過是個侍妾,佔有她,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這樣他就可以狠狠抽皇甫無晉一記耳光,出心中一口惡氣。
那天晚上,他對父親說了此事,父親只給他說了一句話,只要是針對皇甫無晉的一切他都支援,這就大大助長了皇甫武植的氣焰,既可以佔有那個漂亮女人,又可以侮辱皇甫無晉,這何樂而不為?他第二天便趁皇甫無晉去軍營的機會上門了。
只可恨皇甫無晉極為狡猾,已經事先將京娘轉移,讓他怎麼也找不到,但皇甫武植並不甘心,他相信京娘還是京城內,只要在京城內,他就有辦找到。
今天皇甫武植和一幫皇族子弟相約在多寶酒樓見面,他很快便發現自已被人跟蹤了。
最初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可當他走到多寶酒樓附近時,他忽然發現跟蹤他的人變多了,由一人變成五人,都騎著馬,而這時,前方也出現了幾名騎馬之人,變成了前後攔截。
他這才有點害怕起來,調轉馬頭向一條小巷奔去,這是去多寶樓的近路,穿過這條小巷就是多寶酒樓。
可他剛衝進小巷,卻一下子又勒住了馬,小巷前方出現了十幾名騎馬之人,他想調頭,但他的後路已被堵死,同樣的十幾人堵住了後面小巷。
皇甫武植這才發現這些人都是身著紅色白梅花錦袍,“梅花衛!”他驚呼一聲,嚇得連連向後退。
慢慢地,近四十名梅花衛緹騎將他前後包圍,一步步向他逼近,皇甫武植嚇得臉色蒼白,他撥馬靠在牆邊,驚恐萬分地望著這群目光冷漠、殺氣騰騰的梅花衛緹騎。
“你們……要做什麼?”他聲音顫抖,牙齒上下作響。
梅花衛緹騎刷地舉起軍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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