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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已經在門口等候,當小轎停下時,餘曜江連忙迎了上來,“賢弟終於來了!”
儘管表面上餘曜江是府尹,是申淵的上司,但在私底下,他不敢擺上司的架子,而且他還得聽申淵的話,申淵才是真正的江寧府主事。
申淵從轎子裡出來,拱拱手笑道:“大人找我這麼急,有什麼事嗎?”
餘曜江上前對他低聲說幾句,申淵這才明白,他點點頭,“人是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江寧府,你快來吧!他就在我書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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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們在維揚縣就應該認識了,不過一個軍,一個政,皇甫無晉就算有心也幫不了他什麼。”
兩人很快來到了餘曜江的外書房,門沒有關嚴,從門縫望去,只見書房內正坐著一人,端著茶杯和旁邊侍女說笑。
餘曜江心中頓時有些不高興,他還沒有見過,居然有客人和侍女搭腔說話的,他推開門,那名男子立刻起身笑道:“餘大人,申少尹來了嗎?”
申淵走進了房間,他見此人約三十五六歲,長一隻鷹勾鼻,目光頗為陰鶩,便問:“我便是申淵,請問閣下尊姓?”
剛才下轎時,餘曜江便給他說過了,來了一名齊王特使,這讓申淵心中頗為驚疑,齊王派特使來做什麼?
來人連忙拱拱手笑道:“在下劉四君,是齊王殿下身邊人,奉齊王之命專程從齊州趕來。”
說著,他將一枚葫蘆形狀的金牌取出放在桌上,這是齊王的特有的金牌,只有齊王心腹才有。
“我剛才已經和餘大人說了一點,願意再和申少尹談一談。”
“那請坐吧!”
三人重新分賓主落坐,侍女重新上了茶,餘曜江揮揮手,讓她退下去。
這個劉四君便是當年無晉的二師兄,一直是齊王皇甫忪的心腹,這次奉齊王之命專程從齊州趕來,全權代表齊王在楚州做一些事情。
他雖然幾次對皇甫無晉判斷失誤,但那不是他的問題,皇甫無晉和他在一起時,確實是個傻子,他怎麼也想不到皇甫無晉忽然變得聰明無比。
齊王信任他,是因為他確實是一個精明能幹之人,他剛才和餘曜江談了片刻,餘曜江卻說,要申淵來才行,此時他觀察二人的座位,餘曜江雖然是主人,是府尹,但此時,主位卻是申淵坐了,他自己卻陪坐一旁,劉四君心裡便明白了,看來申淵才是真正的主事人。
他便微微一笑道:“我專程從齊州趕來,客氣試探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就直接給二位坦白說吧!我是奉齊王之命,希望齊楚兩家能在楚州合作。”
餘曜江剛才已經知道這件事,但他還不知道合作什麼,他和申淵對望一眼,申淵慢慢吞吞道:“不知齊王想和我們合作什麼?”
劉四君緩緩道:“齊王想對付齊瑞福商行,他希望齊瑞福商行徹底垮塌!”
原來是這件事,申淵雖然對齊瑞福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但他覺得楚州官府和齊王聯手去對付一介商人,有點殺雞用宰牛刀的感覺,而且齊瑞福垮臺,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會影響到地方的稅收,齊瑞福商行不光是朝廷的納稅第一大戶,對江寧府的貢獻也很大,申淵主管財稅,心裡很清楚,相反,齊王東萊商行雖然規模也很大,卻是一隻鐵公雞,根本不交稅,現在鐵公雞想殺下蛋雞,申淵心裡當然有些不舒服,但他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慢慢喝了一口茶,不冷不熱道:“幹掉齊瑞福,江寧府就少了很大一塊稅,我們這些做父母官的,日子就緊巴了,那東萊商行願意補這個窟窿嗎?”
劉四君見他們避實就虛,是齊王來和申國舅合作,這是政治上的大事,他們卻談什麼稅收,很明顯是對齊王不信任,不過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沒有好處,他們怎麼可能輕易答應?
劉四君便笑了笑繼續道:“當然,齊王殿下也不會讓你們吃虧,作為回報,我們將全力助你們除掉張容,怎麼樣?”
申淵沒有吭聲,除掉張容當然是他們所期盼的,這比一個齊瑞福可重要得多,只是齊王來幫忙出手,這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讓人心裡總是覺得很彆扭,說到底還是因為這件事情來得太唐突。
楚王和齊王本來就是競爭對手,以前關係也不好,上次東海郡的戶曹主事之爭,齊王還從後面捅了一刀子,傷痛猶在,這個齊王又來和他們合作,這種兩面三刀之人,讓他們怎麼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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